《阴阳风水师》全部章节第一百八十三章卜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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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走廊不大,每层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凭借印象,挑选一户走去,可两步之后碰了墙壁,转身又两步也是墙壁,好似被关在一方之地了。
    偏偏又看不见,碰了几次壁,我都分不清东南西北,在原地转圈圈,不仅恼火的想,这会儿天师度怎就不给点惊喜,胸中也憋了口闷气,只能靠黄符了。
    我往挎包里一摸,半张黄符都没有了,顿时觉得到了绝路,不由得大喊镜老的名字。
    说来也怪,这么喊了两声,胸口的闷气通了,四肢百骸顺畅,双眼就看破了重重的凶煞之气,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的,转到了哪户人家的卫生间,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没时间多想,赶紧出了卫生间,在这户客厅看了遍,不见半个人影,又出门去找,却见走廊里站着一排排的腐尸,还有白骨架。
    它们也见了我,不管有没有眼睛,都望了过来,把我往这户大门里堵,显然不想我出去啊。
    我如何肯答应,提起玄冥剑就动手,却见一个身穿盔甲的白骨往前挡,硬生生的接了我玄冥剑,燕窝里跳动两团蓝火,抬腿就把我踹进客厅。
    这脚的力度不小,我的旧伤直接就崩开了,血渗透了包扎的纱布,而胸口受重击,不晓得什么原因,感觉气闷的厉害,好似在水里憋气憋久了。
    同时,视觉缓缓的黯淡,眼睛却没有问题,天师度的能力失效了。
    我陷入了黑暗,摸索着爬起来,挥动玄冥剑,凭直觉往门口去。
    忽然,又是一脚踢中我的小腹,听见陌生的声音,说看住我,不准出大门一步。
    这是要把我关押起来,以我的性子,不可能坐以待毙,再尝试往门那边走,却更惨,被杂七杂八的东西绊到脚,寸步难行。
    持续了大半个小时,我听见萧清儿吩咐人找我和镜老,而视觉也慢慢清晰,浓厚的凶煞之气渐渐消散,这说明大楼的阵法被彻底破了。
    那三楼的死门门主呢?镜老如何呢?
    我扒开脚边的座椅等物,出了门与萧清儿碰了个面,她见我无事,绷紧的脸笑了笑,看我身上有血,叫人给我包扎。
    我哪里有心情管这点要不了命的旧伤,问她有没有找到镜老,萧清儿说这层楼就我一个人,镜老和死门门主,以及顾龙鸣都不在。
    我怔了怔,居然都不在,那是不是说明镜老没出什么事?又想到八门阵生门阿生,与镜老是老相识,心底叹口气的同时,也松了口气,转而问萧清儿大楼的情形。
    大楼的阵法已经被破,所有住户都安全,也算对得起镜老下落不明的牺牲。
    不过,麻烦也很多,这次的事情造成不小的影响,萧清儿说,请我去见一个人,顺便把楼里的事掩盖过去。
    我问她去见什么人,她神神秘秘的说到时候就知道了,暂且送我回铺子。
    出了大楼,陈大师跟我道别,说关于我脚踏两只船,已经上报师门,不久之后茅山将派人找我谈话。
    这人太不会做事了,前脚共患难同生死,后脚就告诉我他告状了,准备好大家长找麻烦,弄得人半点死里逃生的欣慰都没了。
    陈大师面无表情的说完,穿着破破烂烂的长袍马褂转身就走,干脆利落,有点儿潇洒。
    萧清儿笑嘻嘻的说道:“茅山可都是老顽固当家,你可要小心了,说不得要废了你的道行。”
    我翻了个白眼,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我又没拜过茅山祖师,说白了就是学了几手,凭啥废我?到时候再操心吧。”
    铺子里一切安好,我把事儿告诉郑瀚海,他气的擂起袖子,要找八门阵干架,担忧镜老的安慰,萧清儿说你去啊,八门阵每个门主,不比在宣城一髙当校长时的镜老差多少,郑瀚海顿住脚,说来日方长,好好谋划,问我怎么打算的。
    我耸耸肩,听从镜老的话,不去主动招惹八门阵,毕竟实力不允许,现在撞上去,与找把刀子抵脖子上没区别,与其如此,不如猥琐的发育,静待时机。
    做出这个决定,主要是镜老暂且没有危险,甚至镜老在为我拖延时间,成长起来o因为,八门阵贪图天师度,这次却放过了我,由不得我不这般猜想。
    当然,不去找八门阵还有个原因,那就是费时费力,不如守株待兔,叫他们主动来取天师度。
    在铺子休息两天,一边等萧清儿说要见的人,一边打坐养气。
    总觉得,在大楼里双眼的突然看破重重凶煞之气,应该与养气有关“一那气闷之感很可疑啊。但现在找不到那种感觉,天师度的能力激发不出来,我无法肯定。
    “郑瀚海,你往我胸口来一拳!”
    我束手无策之下,将关键锁定在白骨的那一脚,说不得踢到了诀窍。
    郑瀚海搓搓手,乐于助人的说道:“你不还手?事后不报复?我这算是帮你,打完了帮我去夜市点几百块的烧烤,成不成?”
    打了人,还敲诈上,我也是无语。为验证想法,我答应郑瀚海,叫他赶紧动手。
    郑瀚海笑嘻嘻的上前,鼓足了劲,拳头缠绕着怨气,对我的胸口冲击。我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免得越看越心塞。
    彭的一声,我的胸口半点都不疼,睁开眼,魅女挡在我的前面,薄怒道:“郑瀚海,你打吴大师做什么!”
    郑瀚海爬起来,气的跳脚,说道:“我做什么了?这不是帮他养气啊,他自己求来的,我打的赢他吗?”
    魅女脸色微红,结结巴巴的表达歉意,说了许多好话,才安抚了郑瀚海受伤的心灵,并接受了许多不公平的代价。
    然后,我被丢在一边,被迫吃郑瀚海的狗粮了,转身就走出铺子,留空间给两只鬼。
    走在宣城的大街上,我才发觉自来宣城,还没好好的闲逛,决定四处走走看看,就当养气之余的放松。
    漫无目的走着,不知不觉到宣城一髙的门口,学生进进出出,朝气蓬勃,整个学校非常有活力,欣欣向荣,我看的有些失神,不晓得怎么走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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