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不曾有如果最新章节目录
开的话题在我最艰难的现在不要再说了。”
顾北溟假装目视着没有任何装饰物遮挡的墙壁,一对乌黑的睫毛簌簌颤抖,从低垂的眼帘中隐约流露出难以形容的酸楚和某种恐惧。
“可摆在我们之间的问题只有这么一个啊,既然谈不拢,那就先这样,我去给北溟哥将大衣和公文包拿过来。”
“这就结束我们之间的交谈了吗?主食之后应该还有份点心或者咖啡,不是吗?不会是为了约会而提前赶我离开吧。”
又惊又怒的顾北溟拉住张腿欲走的泰熙,他不由自主的凝住声音,但从泰熙的耳朵里依然听出顾北溟声音中隐隐传出的紧绷和落寞。
“推掉,过了今天下午,我或许会离开安城,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不准。而且我这一次的境遇真的险象环生,你不能在我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关心一下我吗?”
看着顾北溟暗凝,和不断绷紧的下颌,泰熙默默的站在原地。
顾北溟随着泰熙的目光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在望着泰熙没有说话却铁青着的一张脸后,一丝凄凉的微笑浮上嘴角。正在这时,有人没按响门铃就闯进刚刚挂上打烊牌的泰熙小店。而泰熙就像一阵风似的突然脱离了顾北溟的视线。
“我吃过下午茶就走,这样可以了吧?!”顾北溟眉头紧蹙,急急的追问道。
“咖啡和水果之间选一样。”泰熙不屑的简单回答。
短暂的沉默中,顾北溟的表情坚决,尽管他极力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好像永远不会中泰熙圈套的样子,但是泰熙自己清楚顾北溟的真实想法。她皱紧眉头轻轻咳了一下。
“那就加了水果的咖啡。”
“什么?”
泰熙阴沉着脸,断然问道。
顽固不化的顾北溟变化另一种更为深邃的眼神,在用生硬傲娇的语气说完后,他重新把目光转向泰熙。
“不是有两种选择吗,那我全都要,而且咖啡我只要温热的。”顾北溟一脸真诚的望着泰熙。
在泰熙的小起居室里,顾北溟凝神看向她。
当他注意到泰熙按照自己的吩咐将水果切片后缓缓投进咖啡杯时两眼冒光的样子顾北溟在心却“噗哧”一声乐了出来。
“已经是温热的了,虽然不比你们顾氏专用的咖啡,但却是你要求的口味。”
顾北溟眼神古怪的凝视着泰熙,泰熙温柔的说完后,又像照顾弟弟一样将咖啡轻轻递到顾北溟的面前。
飘进屋子里的阳光就像被微风吹过的海面般泛起金色的涟漪,无数澄净的灰晶在阳光的笼罩下温柔的回荡在泰熙与顾北溟面面相视的低矮空气中,就在泰熙的手即将从顾北溟温热温热的掌心抽走时,顾北溟的身体猛地向后蜷缩,因为身体骤然失重的关系,泰熙直直栽向顾北溟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泰熙的一双眼睛又是震惊又是愕然。看着如此惊慌失措的泰熙,顾北溟的眼睛透明得有些恍惚,他慢慢向前俯身,并在即将拥抱住泰熙的那一瞬间,泰熙的额头缓缓的点在顾北溟的下巴,顾北溟缓缓抬起手臂,他的手柔软的环住沐浴在阳光中的女人。与此同时,两个人略显紧张的嗓子里传出一阵不易察觉的颤抖。
咖啡杯缓缓的从泰熙的手中坠落,并在千万道阳光的照耀下就像被激光打破的紫藤似的零零星星的散落了一地。
“北溟哥…”
泰熙焦急的仰起脸看着顾北溟,轻轻摇晃着的阳光里,她的面庞透明得有些迷离。顾北溟忍不住拥紧了泰熙的身体。在那一刻北溟眼中的漆黑就像海市蜃楼般一点一点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夕阳般绚烂的殷红。
时间匆匆流逝…
直到手机的铃声在宁静的起居室里渐渐响起,正在聚精会神的凝视着泰熙的北溟顺手揉了揉泰熙的头发,然后朝着声音的发源地快步走了过去。当他注意到来电显示上闪烁着的是“姜连勋”的名字时,顾北溟的指尖有些颤抖,他的眼神骤然间暗黑如墨。
泰熙焦急的望向顾北溟,尽管泰熙一直强行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从眉宇间渐渐显露出来的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顾北溟只是沉默的低头望了一眼泰熙,他的手缓缓松开泰熙的肩膀。然后面容无波无澜的侧过头转向另一个方向。
看着顾北溟骤然凝重的神色,就好像一边回复电话一边思考什么重要内容,识趣的泰熙同样保持着沉默。但她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继续不动声色的观察顾北溟细微的表情。
“是我,请讲。”
偌大房间就只剩下顾北溟冰冷的声音,静静流淌的的柔光中,顾北溟的五官就像寒冬的冰雪,很深上下传递着的倨傲气息仿佛将时间凝固住了。
“不是说好定的明早第一班飞机吗?现在就要赶过去?海外的股东是什么时候联系到的。他们表态的吗?怎么说。”顾北溟周围的空气瞬间冷却下来,他眼瞳中散发着的冷凛就仿佛此刻的他正浸没在冰冷的北冰洋中。而他的呼吸汹涌如即将升华的烈寒冰气。
泰熙困惑的望着北溟。在那一刻曾经受过的冷落与委屈再次从她的心头浮起。
“那好,我现在就赶过去,分钟内到。”
或许是因为午后耀眼的阳光发生了折射现象?泰熙忽然感觉距她只有半步之遥的顾北溟眼神中瞬间掠过一道宛若刀锋锐利的冷漠,那种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就好像将周围的所有人都淡化在看不见的阴影里。
泰熙将双手交叠轻轻摩擦着,她的喉咙涩涩的,脑子里也是十分迷乱。但在看清顾北溟眼中满是恐慌与脆弱时,她急促的呼吸瞬间轻若无声。
挂掉电话还没有半秒钟,顾北溟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在用目光扫了一圈后便麻利的从泰熙身后的椅子上拿起大衣胡乱的套在身上。
“是顾氏那边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了吗?”
“现在还不知道,但我得马上回公司一趟。”
顾北溟快步走到泰熙的梳妆台前,他自顾自的从泰熙的收纳盒里拿出一盒牙线。
窗帘大开,灿烂的阳光如同射向金苹果的弓箭似的射向泰熙,有那么一瞬间泰熙被晃得睁不开眼睛。
“刚刚来过电话的是姜…”
待屋子里的光线再次由白亮转为阴暗时,站在暗处的泰熙满含深情的望向笼罩在明亮阳光下依然在整理着装的顾北溟。
泰熙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问道:“好吧,那,那处理完事情之后的话…”
顾北溟默默的转过脸,用深邃的目光望向泰熙。
“如果约会没有推掉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去赴约了。”
顾北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便若无其事的抛出了这句像是大人对小孩子说教的话。
“什么,你说的是赴约…”泰熙用恍如透明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北溟,只是这一次她清澈的眼眸中夹带着一丝丝苦涩。
“是,我现在面对自己的这一团糟心事都毫无头绪,如果这一次股东大会我落选的的话。”
顾北溟心情烦闷的望了眼泰熙。
“不过,我始终都记得我是怎样付出了全部才走到这个位置上的,所以就算时不我与,我也要与残酷的命运抗争到底。如果连社长、代理会长位置都拿不到,那我的前30年和滑稽的玩笑没有分别。我不能看着自己堕落成别人成功路上的炮灰,即便那是我的家人。”顾北溟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坚持着将他想说的话说完。
泰熙微怔片刻,连同身子也隐隐向后微震了两下,因为心被绞得喘不过气来,泰熙的声音格外柔静。
“那,如果这一次你依然需要像李贤真小姐这样的外援,你是不是?“实在按捺不住,泰熙轻轻吐了一口气继续问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你可以赔上自己本可以适得安适的一生,哪怕结果并不是你渴望的那样,你也能接受成王败寇的事实。为了从父亲那里得到社长位置,你选择了李贤真小姐而不是我,如果这一次摆在你面前的机会还是有一半抓在那个女人的手上,你不是?”
泰熙的面容就像紧实的包裹在深夜的雾气中,她的唇色因为心脏骤然失血而愈发苍白。
“泰熙啊…”泰熙的话又一次噎得顾北溟说不出话来。
顾北溟懊恼极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的气促,无可名状的绝望就像黑洞一样不断吞噬着顾北溟的心脏。顾北溟清楚的知道自己脑子里的那些混乱的想法不论怎样说,都会对泰熙造成更加深沉的伤害,所以害怕再次失去泰熙的惊悸使背面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从泰熙眼中掠过的过往片段是那么熟悉,因为无话可辩他死死咬紧嘴唇,勉为其难的镇定住自己失措的情绪。
“好吧,我不会问你了。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啊。”泰熙言犹未尽的收住,她的笑容如清冽的蔷薇好看却又隐含着冰冷的嘲弄。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
这一次顾北溟再也没有注意甚至全然没有理会泰熙的心情,他径直越过泰熙的肩膀从泰熙的书桌上拿起手机,再次接通了另一位理事打来的电话。
尽管顾北溟一直旁若无人的对着电话讲着泰熙听不大懂的公事,但从空间方位来看,两个人始终在怔怔的对望而立着,泰熙闭了下眼睛,一阵烦躁涌上心头,但却还是被泰熙强压住了。而顾北溟的眼睛就像被风揉碎四下纷飞的桃花瓣。
“也就是说我现在还有翻盘的可能对吧,太好了哥。”
当他注意到看着泰熙的神情从错愕失望中渐渐平静下来。他的心猛然一沉,但很快他纤细的睫毛便在眼睑下映出一道漫不经心的晕影。
“在股东大会圆满结束后,开一场庆功宴吧,当然如果是我顺利当选的话。”
原来即便是最爱的女人,但在心心念念的事业面前终究还是缺乏竞争力。
泰熙站在逆光之中,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急着将脸上所有的黯淡神色全部驱散。顾北溟真的是命中注定的魔咒啊,想要推却不舍得,不推掉只会徒增心痛的家伙。他可是只要能让他的野心得偿所愿,不惜一再将爱人推开的冷漠男人。那一刻泰熙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或者说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就像个被人像陀螺般往复愚弄的傻瓜一样。泰熙眼神涣散,她焦急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一刻她感觉发烧的人不是北溟而是她自己。泰熙讪讪的收回目光,还没等顾北溟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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