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黑夜我》正文5：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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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廷就在海边，却没有几辆公共汽车经过，因为默戎固然落了暴风雪。混和着白兰地与烤烟的气味。我想宇宙若不是这个样子，就不会有人类来谈论它。
    因而我点燃烟草，思考我的神格为什么和别人的不同。我在教廷获得神格整整5年①，可是却无法苏醒，仅仅是解释的形式上作了一些改变。开始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我想去北方没有这些原因。既然我应该可以继续，突然想起，落在任何时候都不会生长的幻觉。
    我看这远处的银河，迥然地发现繁星，似乎更多了一些美。
    它更像城市里面的雨，因而我感觉夜的潮气，僩然的性质，宇宙的波澜很像在燃烧着。我还想这是什么雨，内容以及存在，和我平常遇见的其他雨不同。
    这条河流，仅仅只剩一滴清水的流淌。
    在百花凋谢的日子，我将开放归来。我不明白我为何还有犹疑的想法，或者都是这样，现在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刚才我想：存在的乘气不断流失，虽然我还不了解神格的序章语法，我还是想成为魔武（Sa
    ）②。因而我看见这天空，遣之又遣，雨滴溅起了阴影，落在了我的衣物和脸。
    雨的这些都是变化，不是变为虚无，而是变为尚未存在的什么东西。
    在磅礴的大雨里面，它又借我幻象，我感到银河里面有物，繁星，很像我刚才看到的波澜。我靠近它。抓雨在手里面。然而雨进到我的幻觉里面。我感觉我的黑花瓣神格有所感应，团团黯淡的影子里面，幻觉般的幽灵凭空出现，穿戴公元前的腐朽魔法袍，随后幽灵说，“百年遣使我叛而伐之，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萧也，幽灵说：“黑天成了人类，而我将要诸神黄昏，如是。”我说我不明白，幽灵笑了笑凛然地说：“你还没清醒过来吗？我要你找到这女的。”
    忽然吐出嘴里含着的一片花瓣，幽灵在虚无的后面看这我。
    “我说我是神你会信吗？”
    随后幽灵悬浮而起，踏破虚空，邈然地说，“既然遇见了我，我赠你些什么东西？”“藏书吗？真武吗？”“我们还会再见。你们代替我保护黑天，成你所有。”我看见她隐没在其它的位面。
    “高岭之雪才这样的。”
    我嫌弃这表面有些简陋的书，我翻看了几眼，里面都是魔法序言，无法理解。之后我拿出我的黑花瓣神格，在这，藏书舞着，有黑黑的光，突然融在我的神格里面。
    看见的影子还在变形，
    神格似乎承受不了藏书之轻，突然崩坏掉了，我在土地捡起片片残体，欲哭无泪地想：这是教廷才给的神格，怎么突然坏了呢？武功进化都得靠它。
    我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间，随后躺在越南女子的床，旁边是翻到一半的流行杂志和小说稿纸，有用过的香水，以及威士忌。简单地吃了几片面包以及生菜，我低落地回到越南女子的床，叹气的想：“要我找到变成人类的黑天，给了我藏书，然而神格忽然坏了，我真的欲唱无词。”刚才又下起了雪，我照例洗澡，洗衣，然后在后院白雪里面走过来，又走过去。我看这远处的银河，遣之又遣，在我闭眼的时候，脑海遽然地冒出几段话语：“神格变形完成，在辨识我的主，你叫萧也？是或否。”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原来我的黑花瓣神格在白天荼蘼了，在我没注意的时候，隐没到我的识海。然后我问：“藏书还在吗？有没有我魔法咏唱可以学？”
    神格继续冒出幻觉，在我脑海倏显我想看的内容，主，你的觉醒技：
    「武学：无」
    「天赋：无」
    “修为需要提升，理想国发布的任务决定，明白？”
    “还有什么需要，是或否。”
    因而我又有点闷闷不乐，“理想国？刀揯找得头发都白了，这不是坑吗？”“我总算有自己的神格，可是修为也太简单吧，只有武学0和天赋0，用途是什么还不知道啊？”神格很像明白我在思考什么，继续说：“你做完理想国的任务便明白。”随后我笑了笑，问了最后的怀疑：“你能使我明白理想国在哪里吗？”神格犹豫了几分钟，凛然说：“在南国之依。”
    “得。到底我得告诉黑泽光他们，理想国在哪里，”我手舞足蹈地窃喜，然后喊：“谁啊？破坏了老子兴趣。摔倒了不会爬起来？”黎佲尴尬的走了进来，问我：“你去夜店吗？于溪也在。”我说：“是你在唱歌吗？得。你继续舞，继续唱。”黎佲翻了我衣服，央求道：“萧也，你以后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再冒险了。”我说：“你在找什么？夜店门票吗？”
    我们站在覆雪的铁皮屋顶，太阳落下尘埃。看到的只是发黑的潮湿的路面，关了门的小店铺，卖橘子的小贩，咖啡馆和报亭，因而我想再路过一个花园，也可能会接着想到年轻时的一些人，一些事，然而那些人里面，有这个人可能是我在徘徊。突然任何，这应该是在落雪的黄昏，天气不象今天这样寒冷，我迥然地走过来，又走过去。我听见！电台说：王利夫的
    乐队解散③。发行了金属唱片，有我的出埃及记，鲸歌
    以及世界帝国Lio
    等专辑。我明白世界尽头倒有可能，天空上这样写着，我我我曾寻找你们，现在你来到我这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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