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和他的女人》正文卷第二百九十二章金手镯失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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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身体暂时没有大碍,只是有些虚弱。
    在老家呆了一天,邵兴旺赶在天黑前,回到秦都市与妻儿团聚。
    家里依旧简朴而温馨。
    看见邵兴旺回来,大家都很高兴。
    吃过晚饭,儿子邵谦诚跪在卧室的地上,继续摆弄玩具。女儿德德在房间练习小提琴。
    一家人其乐融融。
    难得有这样惬意的时光,邵兴旺泡了一壶茶,打开电视,妻子荷花坐在旁边织毛衣。
    “这又给谁织毛衣呢?”邵兴旺问妻子荷花。
    “给你啊!”荷花说。
    邵兴旺呵呵一笑,说:“给我,去年织的毛衣还没穿呢,又织一件?”
    “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荷花对丈夫说:“你看,我最近学了一些新织法,看,这里面还有新图案。”说着,荷花拿出一本她在夜市旧书摊上买的《毛衣织法一百问》。
    看着柔情似水的妻子,邵兴旺语重心长地说:“人说,心灵,则手巧。这成语,用在你身上,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听了丈夫夸奖,荷花甜甜一笑,身体朝丈夫身边挪了挪。邵兴旺顺势将手臂搭在妻子荷花的肩膀上,俩人斜靠着沙发,一起看电视。
    邵兴旺倒了杯茶,递到妻子嘴边。
    赵雨荷眉眼带笑,将嘴凑过去。
    邵兴旺吹了吹杯中茶水,又轻轻用嘴巴抿一了一口,说:“不烫了,温度正好。”
    “谢谢你!狗子哥!”赵雨荷喝完杯中茶说。
    “怎么谢?”邵兴旺开玩笑说。
    “你想怎么谢?”赵雨荷说。
    “亲我一下,这儿,就这儿,我有礼物送你。”
    邵兴旺指了指自己黑黑的满是胡茬的脸。
    赵雨荷转过头,朝卧室的方向瞅了瞅,看见俩孩子在卧室,闭上眼睛把嘴凑过来。
    邵兴旺将嘴凑过去,在妻子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赵雨荷转过脸,紧张地朝卧室又瞅了一眼,放下手中正在织的毛衣,轻轻拍打了一下邵兴旺的胳膊,说:“行了,小心被孩子看见!”
    邵兴旺高兴地说:“一看见你,我就忍不住?”
    “吁……小声点!忍不住……啥?”赵雨荷低声问。
    邵兴旺将嘴凑到赵雨荷耳边,悄悄说:“忍不住,要亲你。”
    “去,去,去……”赵雨荷嘴里虽说着“去去去”,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丈夫怀里靠。
    邵兴旺将胳膊搭在妻子肩膀上,说:“我送你个礼物。”
    “啥礼物?”
    “噔噔噔……噔,当当当……当……”嘴里说着,邵兴旺从沙发旁边的斜挎包里摸出一个老旧的木质首饰盒。
    “啥?”赵雨荷问。
    “自己打开看看。”邵兴旺说。
    赵雨荷打开首饰盒,一看是只金手镯,嗔怒道:“狗子哥,你讨厌,啥时候把我的手镯拿走了,整了个这么破的木盒子?”
    “你看看你的手镯还在不在?”邵兴旺问。
    赵雨荷听得云里雾里,将信将疑地走进卧室,从梳妆台抽屉里取出首饰盒,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以前的金色手镯不翼而飞。
    赵雨荷撅着嘴巴,将手里的首饰盒递给丈夫,说:“自己偷拿走了,整个破盒子,还要再送一遍。不过,我接受,谢谢你,狗子哥。”
    看到空空如也的首饰盒,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金手镯,邵兴旺瞬间愣在原地。
    “你怎么了?”赵雨荷问。
    “我这只,是妈今天刚给我的。”邵兴旺说。
    “啊,不可能吧!妈不是说只有一只吗?”赵雨荷问。
    邵兴旺讲述今天下午临走时,在老家母亲送他手镯的一幕。
    “妈,不早了,我得回城了。你和我爸保重身体啊!”邵兴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再吃点饺子吧?”刘云朵说。
    “不吃了。”邵兴旺回答。
    “把菜和鸡蛋捎一些?”刘云朵说。
    “不用了,你们自己留着吃吧。”邵兴旺说。
    “院子里的菜都吃不完,地里还有。”刘云朵说。
    “那就捎带点。”邵兴旺说。
    “你等等,妈还有个东西要给你。”刘云朵说。
    “啥东西?”邵兴旺问。
    “手镯子。”刘云朵说。
    “手镯子?啥手镯子?”邵兴旺感到好奇。
    “你姥爷给我的嫁妆,金手镯。”刘云朵说。
    “妈你糊涂了。我和荷花结婚的时候,你不是给荷花了吗?”邵兴旺问。
    “给了一只,还有一只。”刘云朵神秘一笑道。
    “还有一只?”邵兴旺问。
    “这金手镯,是祖上留下的东西,我听你姥爷说,这是过去皇宫里一个妃子戴过的东西。”刘云朵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到咱们家呢?”邵兴旺问。
    “上百年了,谁知道呢?我小时好像听你姥爷说,八国联军侵入京城,有个皇帝的妃子流落民间,后来,可能用它来换了粮食。”刘云朵说。
    “哦!这么神奇。”邵兴旺说。
    “给荷花拿回去吧!和以前的那只可以凑成一对。”刘云朵说。
    “妈,还是你留着吧,万一将来需要钱,这玩意儿至少是个金子,可以卖些钱。”邵兴旺说。
    “妈要钱干啥?本来在你结婚那天想一块儿给你们,又一想,万一你们过不下去,妈至少还给你留着一只。”刘云朵说。
    “妈,我姥爷当年是不是也是先给一只,又给一只?”邵兴旺笑笑说。
    刘云朵笑着回答说:“那倒不是。你妈我,是个残疾人,你爸呢,人家一表人才,就是家里穷了点儿。别人家,嫁姑娘,都是要彩礼,你姥爷,嫁姑娘,是送彩礼。”刘云朵感慨道。
    “妈,这十里八乡的,没一个女人比你好看。”邵兴旺说。
    “你别安慰妈,妈是个残疾人。”刘云朵说。
    “你比那身体健康的女人能干多了,比那身体健全的女人,漂亮多了。”邵兴旺夸赞着母亲,希望母亲能够高兴起来。
    邵兴旺的一番话,的确把母亲刘云朵逗笑了。
    “呵呵呵,呵呵呵,好了,时间不早了,要回城,就赶紧回去吧!把手镯装好,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刘云朵说。
    “口袋里放不下,我放包里,把包放在胸前。这样就不怕小偷了。”邵兴旺说。
    刘云朵看了一眼邵兴旺身上背的斜挎包,说:“这个包好,公交车上的售票员也常背这样的包。”
    邵兴旺将离开老家和母亲分别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赵雨荷接过丈夫手里的金手镯仔细端详了半天,说:“的确不一样。这个上面还有很厚的包浆,以前的那只,我至少把上面的脏东西用刷子刷过,要比这个亮堂。”
    “你再想想,看是不是放到别的地方去了?”邵兴旺问。
    “应该没有吧?我再找找?”赵雨荷说。
    赵雨荷翻箱倒柜在家里找了大约一个小时,一无所获。
    满头大汗的坐在床边,开始回忆和这个镯子有关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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