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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原石从现在起属于这位公子,让保安将周围的人清理走,谁都不能再接近一号原石。”
终于卖出去了,王洪亮笑逐颜开。这块原石就算少卖三千万他也能接受,而赵舞天还都没还价。
他哪知道,赵舞天根本不在乎这些。
周围的人得知原石易主,皆赞叹大手笔。他们纷纷起哄,让买者当众将原石切开,看看是赔是涨。
一号原石周围已经拉上警戒带,赵舞天跨过警戒带,来到一号原石旁。他单手放在原石上,释放一丝真元,试图去感受里面那忽隐忽现的灵气。
但他的真元就像泥牛入海一样,不见踪影。
看到赵舞天,众人更加惊叹,没想到买这块原石的人这么年轻。一定是贵族子弟,才有如此魄力。
原石巨大,赌性也大。
“这位公子,不知要如何安置这块原石。如果你要拿走,不论天南地北,我都会送货上门。如果你想立刻去赌,我有最好的工匠。”
王洪亮向赵舞天问道。他也很想知道这块原石是涨是赔。
“切开。”
赵舞天直截了当。
“请稍等,我我就令人准备机器设备。”
王洪亮乐呵呵地说道。
围观的人非常沸腾,许多人已经开始打电话,联系奇石山庄内的朋友,来观看这一壮举。
开这种价格的毛料,许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见一次。
作为这块毛料的新主人,赵舞天也成了众人议论的对象。
买下价值一个多亿的原石,当众切开,眨都不眨眼睛,这份魄力和果敢,让人称赞的同时,更让人敬畏赵舞天的身份。
“如何动刀?”
工具备齐后,王洪亮来征求赵舞天意见。
“你是行家,这块毛料就由你指挥来开。”
赵舞天委托王洪亮。
“这……”
王洪亮有些为难,这块毛料太贵重,若没切好,怕赵舞天怪罪他。
“不必有顾虑,就算是玉包石,我也认了。”
赵舞天平淡地道。
“既然公子信得过在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洪亮觉得赵舞天有这个气量,就算赌输,也不会因此怪罪他,所以领下这个活。毕竟这块原石是从他这里买的,客人的要求,他要尽量满足。
王洪亮赌石经验丰富,他亲自在一号毛料上面画上不同颜色的线。并叮嘱手下,不同颜色的线用不同的工具,特别是侧顶的一部分,要用一点一点地擦拭。
场上本来嘈嘈杂杂,现在变得很安静,在场的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号毛料,只能听到机器的切割声,打磨声。
秦冰卿揪紧衣襟,怀着些许期冀与激动。她希望原石打开的那一刻,赵舞天能露出笑容。
就在这时,任飞到场,他也是听说这里有人要开价值过亿的毛料,兴冲冲地奔来。
一号原石与赵舞天站在一起,任飞先看到的却是赵舞天。
这小子让他吃瘪,正要找他,却出现在自己眼前,真是冤家路窄。
“喂!喂!说你呢,就你,退出警戒带。”
任飞跨过警戒带,正要靠近赵舞天,却被一道喝声止住。一名安保人员,手提警棍,向任飞警告道。
“为什么?他为什么可以在警戒带内。”
任飞一愣,指着赵舞天,下意识地说道。
“这位公子买下了一号原石,自然可以站在警戒带内。”
安保人员一句话令任飞哑然。
“就他,他能买得起一号原石?”
可任飞还是不相信。在他看来,赵舞天顶多算有点钱而已,他的穿着跟名门贵族搭不上边。一亿六千万的原石,就连他们云端珠宝也要慎之又慎。
才一会功夫,赵舞天就将一号原石买到手,任飞感觉就像开玩笑一样。
“先生,再不退出警戒带,别怪我们不客气。”
安保人员懒得理任飞,再次向任飞警告道。
“王叔。”
被一名小小的安保人员威胁,任飞很生气,正要自报身份,余光看到了王洪亮。
王洪亮原石生意做得很大,和他父亲有些交情。
“是任飞啊!”
王洪亮正在看原石一点一点被切开,身心投入。被喊声打断,挺生气的。但看到是任飞后,怒气渐消,笑着打了声招呼。
云端珠宝石华夏有名的珠宝行,没少在他这买原石和成品的翡翠玉石。
任飞见后,蔑视了安保人员一眼,大摇大摆地向王洪亮走去。
安保人员虽然不爽任飞趾高气扬的姿态,见他与老板认识,不敢阻拦。
“王叔,听说你做了一笔大买卖,特来祝贺。”
任飞来到王洪亮面前,向他恭喜道。
“再大也没有云端珠宝大。我就是一个天南地北跑腿的,全赖你们捧场。”
王洪亮话虽然谦虚,但不掩得意。
“王叔,是这个人买了原石吗?他什么都不懂,给钱了吗?当心血本无归。”
任飞贴近王洪亮耳边,悄悄地说道。他猜测赵舞天在空手套白狼。
“任飞,你是不是.……”
王洪亮正想说什么,却被赵舞天打断:“我已买下了这块原石,怎么周围还有不干不净的人?”
将矛头直接指向任飞。
王洪亮是个生意人,长袖善舞,非常精阴,立刻推测出赵舞天与任飞有矛盾。
“任飞,你也是懂规矩的人。这位公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下一号毛料。请先去棚内喝口热茶,等我忙完后,再与你交谈。”
王洪亮向任飞说道,语气委婉。
他懂得取舍,虽然与任飞的父亲有交情,相比于任飞这种纨绔子弟,赵舞天少年深沉,不宜得罪。
更何况此时为开石的紧要关头,王洪亮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他的口碑。
任飞被赵舞天的话激怒,什么叫不干不净的人,这分阴在侮辱他!
可听到赵舞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要说过亿,即便是过千万,他都没有权利去决断。
难道赵舞天真的是名门贵族出身?
任飞心中的那口恶气,始终难以下咽。
他如何听不出王洪亮下了逐客令,愤怒加上愤懑,他识相地走出警戒带,默默地打了一个电话。
“头皮剥掉了,玻璃种无疑。”
“绿了。”
“像满…满绿。”
“赌涨了?”
……
忽然,沉静的气氛被打破,喊声此起彼伏。
原来这块毛料最关键的一角已经被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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