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尸王宫殿大冒险》雨夜鬼屋(水)第4章皮影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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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庭看着手里的大红花怔了一下。
    谢子隐半张着嘴也愣住了。
    黑衣女子把签筒递了过来,却并没有放在桌上,像是在催促。
    花满庭随手就拿出了一根,还没等看清上面的字,就被黑衣女人拿走了。
    “你有喜欢的人吗?”黑衣女人读道,然后转脸看着花满庭等答案。
    谢子隐也紧紧盯着她。
    “啊……”花满庭皱着眉,挠了挠耳后窝,“如果这个‘喜欢’是普通意义上的喜欢,那我有很多喜欢的人啊,我爹我娘,我哥我嫂子,还有我那个未出世的小侄子,很多很多人,我都喜欢。”
    “如果是对男子的喜欢呢?”黑衣女人追问。
    “那是另一个问题了。”花满庭挑了挑眉说。
    黑衣女人捏着竹签瞪着眼愣了半天,这才“梆”地一声扔回了签筒,“游戏结束。”
    结束?
    呼……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黑衣女人走到桌头,转过身来,把坐着的人挨个看了一遍。
    “大家喝点儿茶,休息一会儿。”黑衣女人顿了顿,又说,“长夜漫漫,时间还早,一会儿,我请大家看场皮影戏。”
    “看戏?”花满庭嘟囔了一声,“又搞什么鬼。”
    黑衣女人说完就转身上了楼,丫鬟们把凉掉的茶撤了下去,又换上了新的热茶。
    还特别贴心地换了宁心安神的花药茶。
    但无论多么强大的安神茶,都不可能真的让这里的人安下心来吧。
    毕竟吃个晚饭,玩个击鼓传花就已经死了两个人。
    接下来的“看戏”环节,不知道又要出什么样的状况。
    不安又开始在每个人的心里漫延开来。
    *
    花满庭喝了一口茶,“嗯,好香,甜。”然后一仰头咕咚咕咚喝光了,然后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扔,起身离开了座位。
    自由活动时间,幽冥鼎并没有响。
    走到谢子隐和伺晨中间,面对着谢子隐倚坐在了桌子上,朝着谢子隐伸出了手,“手给我。”
    谢子隐下意识地把右手递了过去,看到手心后愣了一下,又换了左手递过去,“干嘛?”
    “你猜。”花满庭拉过谢子隐的左胳膊,“怎么还换只手?”
    “这边顺手,右手递过去我不是还得拧着身子么。”谢子隐瞄了一眼左手的手心,又是一怔,一下就攥紧了拳头。
    把花满庭吓了一跳,抬眼瞪着谢子隐,“怎么了这是?我就是切个脉,是指甲划疼你了?”说着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是长了点儿。但也不至于啊,你肉皮儿这么嫩吗?”
    花满庭又把每一个手指甲,在大拇指肚上蹭了蹭,“也没有毛刺啊。”
    说完顿了顿,咬着嘴唇看了谢子隐一会儿,忽然探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谢子隐没吭声。
    “你看你看,脸红了,耳朵红了,连脖子都红了。”花满庭啧了一声,“你不至于吧,不就是拉个胳膊,切个脉么。”
    谢子隐偏了偏头,咳嗽了一声,在喉咙里说道:“你离得这么近,我脸不红才怪。”
    花满庭比划了一下,“这还近啊?”夸张得撇了撇嘴,“不是说你的身边天天围着一帮莺莺燕燕的么。还有啊,听说皇贵妃在你小的时候就特意选拔了一批美貌标致的宫女服侍你,说是要给你长见识,长大了才不会轻易被哪个女人勾走了魂儿。”
    “怎么这么容易就脸红了。”花满庭也是用气声说的,大殿里虽然安静,别人却不大容易听得真切,况且眼下的情况,人们心里忐忑不安,谁有心思去听这个,“看来,贵妃娘娘的良苦用心也没太管用么。”
    “我这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好么。”谢子隐白了一眼说道。
    “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说,你招惹过很多个女人,却都能搞得定,甩得脱,不会纠缠你!”花满庭一边切脉,一边说。
    语气云淡风轻,内容却极犀利,听得谢子隐全身冒汗。
    “我可不是那意思啊。”谢子隐赶紧说。
    “哎你别乱动。”花满庭按住谢子隐的肩膀,“别激动,我就随便说说,情绪至于起伏这么大么?脉都不准了。”
    “我能不激动么?你歪曲我的意思。”谢子隐说,“我可一个都没招惹过,我心里只……”
    “来后殿看戏。”黑衣女人突然出现,打断了谢子隐的话。
    “没什么大事,出去后调养一下气血就行了。”花满庭拍了拍谢子隐,起身往后殿走。
    谢子隐赶紧站起来追了上去,接着是伺晨。
    男孩已经提前站好等着花满庭了,花满庭一过来,就黏着花满庭,一步不离地跟着,把谢子隐气得直翻白眼。
    女娃娃跳下椅子,开心地拉着母亲,“娘,去看戏。”
    年轻母亲扯了扯嘴角,起身拉着女娃娃跟着往后殿走,姑娘也一起跟了过去。
    瘦高个儿在黑衣女人的逼视下,磨磨蹭蹭地跟在最后。
    绕过屏风,穿过一道非常宽大的门,就进了后殿。
    *
    后殿看着比前殿更大些,敞亮。
    不知道本来就是用来观戏用,还是临时拾掇出来的,但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戏台下正中的位置,放了四张桌子,已经放好了茶果点心。
    花满庭是坐惯了中间的主儿,上来就挑了中间两张桌子靠里的一张,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男孩跟着坐到了挨着她的侧座上。
    这张八仙桌很大,并排有两个座位,谢子隐便坐在了花满庭的旁边,他觉得男孩还算有点儿眼力见儿,没把主座给占了。
    伺晨坐在了谢子隐旁边的侧坐上。
    年轻母亲带着女娃娃抢先占了花满庭和谢子隐旁边靠近外缘的桌子,抱着女娃娃捡了一张主座坐下,姑娘坐了另一张主座。
    黑衣女人则坐在了中间的另一张桌子的主座上。
    最后进来的瘦高个,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坐哪儿好,不要说黑衣女人那桌了,就算是她旁边的桌子他都不敢坐,只好溜边绕到年轻母亲那桌,厚着脸皮坐下了。
    “人齐了,开始吧。”黑衣女人说。
    话音一落,奏乐声起,竟是十分热闹。
    有旁白,有对话,还有唱词,加上演绎效果,把女娃娃看得很是高兴。
    “你看过皮影戏吗?”花满庭嗑着瓜子,和谢子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看过,小时候每年都看。”看花满庭嗑得香,谢子隐也抓了一把瓜子,“宫里每年都会至少演两场,正月十五和八月十五都是固定的,有皮影戏,有木偶戏,还有杂耍之类的,都是给我们小孩儿看的。”
    “我爹娘也爱弄这些,你别看我家里人少,可也能折腾得挺热闹。”花满庭说,“你别说啊,这场戏规格还挺高,你看这戏台子搭的,多讲究,还有这皮影做的,多精致传神,唱得也好。”
    “行啊,你心里挺敞亮啊,都这个时候了,还真能悠哉游哉地欣赏皮影戏。”谢子隐说。
    “我们家,除了我哥,心都大。我哥那叫一个操心,我娘都管他叫婆婆。”花满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进椅子里,手肘架在扶手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都这个时辰了,我还不回去,估计我哥都该急疯了,肯定带着人满世界找我呢。哎你说,他会不会以为是你把我拐跑了呀。”
    “应该不会,”谢子隐也照着花满庭的姿势窝了过来,跟她挨着聊天,“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过个十几天,你就自己送上门儿了,我哪儿会这么等不及,这个时候把你给拐走。”
    花满庭拿着一颗瓜子刚要放进嘴里,听见这话直接就砸了过去,“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自己送上门儿?”
    “我错了,错了。”谢子隐捡起砸在身上的瓜子,把瓜子放回花满庭手上,看剩得不多了,又给抓了点儿过来,“是你哥把你送上门儿!”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花满庭一颗接一颗连珠炮似的砸过去,剩下的一把全呼了过去,“是不是欠抽!”
    谢子隐把掉身上的一颗一颗又都捡了起来,“浪费粮食,这多不好。”见花满庭瞪着他,像是真生气了,忙拉了她的胳膊,“我错了,这不就是开个玩笑么。是我巴巴地把自己送上门的。你看我这提前多半年就大老远地自己把自己送过来了。天天舔着一张大脸,屁颠屁颠地跟在你后头,却连个笑模样都看不着。”
    “还有啊,你看我一个堂堂的皇子,成婚后,我却成了驸马,住的还是公主府,从云都搬上你们五律山。我们无终国什么时候这样和过亲?几百年了,公主郡主都不曾有一个外嫁的,更何况是皇子,还是个将来要执掌神宫的皇子。”
    “哟,听你这话,是挺委屈的呀。”花满庭抽出了胳膊,拿了个桃子咬了一口,“哎,还挺甜,居然是我喜欢的脆桃儿。”
    “不委屈不委屈,哪能委屈呢。”谢子隐又拉住了花满庭的胳膊,“高兴还来不及呢。”
    花满庭又想抽出胳膊,却没抽动,“哎,你腻歪不腻歪,大庭广众的。”
    “大庭什么广众,我也这没干什么出格的,跟未婚妻拉着胳膊说说话儿怎么了,连手都没拉呢。”谢子隐说着就凑了过来。
    花满庭以为他要干点儿什么出格的,闪身躲开了,“说话就说话,坐好了说。”
    谢子隐白了一眼,“有正事儿跟你商量,离那么远,这么吵,怎么说,喊着说啊。”
    花满庭也白了一眼,但还是挪了回来,“说吧,什么事儿。”
    “这儿的主人,你有没有什么线索?”谢子隐问道,“那女人说他认识你,还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连桃子喜欢吃软的,还是脆的都知道,一定是比较亲近的人。”
    花满庭摇头,“我觉得不是,他只是了解一点儿,但又不够准确,应该不是比较亲近的人。比如我并不爱吃甜食,饭后也没有吃甜点的习惯,尤其是汤圆,这一年到头,我也就上元节那天会吃几个。”
    “而且,我也实在想不到,有谁会敢同时把你我一起绑过来,那可是要得罪整个修仙界,甚至是天界,还有天下最强大的国家。”
    “嗯,”谢子隐点了点头,“确实。最奇怪的是,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却又完全让人看不清意图。不合理。”
    “你们俩好好看戏,或许还能找到点儿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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