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万万岁》正文卷1011、趁它胖的时候吃掉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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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开始了，窦窦给小柚子夹了一次红烧肉，之后基本就没再管，红烧肉一块接一块往自己碗里夹，埋头吃饭，连话都不说了。
    多久没有吃红烧肉了？她做梦梦见了三四次，今天终于借着小柚子到来的机会，哄骗爸爸妈妈，小计得逞了。
    她看看一个劲照顾小柚子的爸爸，又瞥瞥不断给小柚子夹菜的师师，最终确定，饭桌上没她什么事，她的事就是专心吃饭，快点吃饭，多吃红烧肉。
    于是这顿饭变成了，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唯独一个小朋友埋头狂吃，像只小猪。
    ……
    李朝见小柚子把小碗里的饭吃完了，说道：“我来给你添饭。”
    小柚子说：“我还想吃，但是我真的吃饱啦。”
    李朝问：“真的吃饱了吗？”
    小柚子想了想，说：“那就再来一碗吧。”
    窦窦一见爸爸起身去添饭，也悄咪咪地爬下椅子，端着自己的小红碗，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准备再吃一碗。
    她得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减弱，免得被妈妈发现，又要控制她的饭量。
    进了厨房，李朝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窦窦嗬嗬朝他笑的格外灿烂。
    “你还要添饭吗？”李朝问。
    窦窦捧着小红碗，大眼睛希冀地看着他，点点头。
    “爸爸帮你。”
    “爸爸，你是个好爸爸你知道吗？你要添满哦。”
    窦窦站在一旁叮嘱道，接过小红碗，高兴地跑了，爬上椅子，再次开吃。
    向小园终于注意到了她，问道：“窦窦这是吃了几碗了?”
    窦窦心里慌的一笔，脸上不动声色，伸出两根手指头。
    向小园：“两碗？”
    窦窦点头，不说话。
    向小园：“我怎么感觉你来回了好几趟呢？”
    窦窦连忙叫屈：“误废鸭，介是误废鸭，妈妈你搞错了吧。”
    向小园只是唬窦窦的，提一下就放过了她，指使师师摸摸小柚子的肚子，别让小客人吃撑了。
    “还不够圆呢。”师师很有经验地摸了摸，说道。
    向小园稍微放心，小朋友来家里做客，没吃饱不好，吃撑了也不好，得掌握一个度，主要是小柚子的饭量让人难以捉摸，也不知道她说吃饱了，是真的吃饱了，还是在客气，而现在，她说再来一碗，也不知道是真的要再来一碗，还是因为客气强塞一碗。
    李朝显然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在小柚子吃完这碗后，没有再问要不要再来。
    他是真的不确定小朋友是在客气，还是说的真心话。
    “都吃饱了吗？”李想问三个小朋友，三个小朋友都放下了小碗。
    窦窦意犹未尽地说：“吃了还想吃。”
    小柚子说：“我真要夸夸小李爸爸诶，你做的菜棒棒的你知道吗？比我妈妈的好吃一百倍。”
    师师什么话都没说，她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吃饱了。她的饭碗已经由自己放进了厨房，她此刻坐在餐桌前，只是为了陪小客人。
    对于窦窦的话，李朝不认为是赞美，因为她很可能是真的吃了还想吃，而不是称赞主人家饭菜做的好的一句赞语。
    而小柚子的话，确实让他心情嗨皮，旋即想到说这话的，是一个特别客气的小朋友，好心情立即减半，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客套话。
    “好吧，那我们到客厅去坐吧。”李想说。
    师师说：“给嘎嘎喂吃的。”
    “鸭子？”小柚子好奇地问。
    窦窦说：“鸭子和鸭子的女盆友，鹅子。”
    鹅，鹅子？
    小柚子惊奇不已，这是啥东东，她第一反应就是昂头看她老哥，因为这里的儿子只有老哥。
    不仅小柚子惊奇不已，在场的人都莫名惊诧，李窦窦小朋友又在这里插科打诨，说胡话。
    向小园说：“小象，你拿着食物，带小柚子她们到花园去吧。”
    “冲鸭——看鸭子和鹅子。”
    窦窦一马当先，小柚子学她的样子，布灵布灵地爬楼梯。
    李想见师师站着没动，问她怎么不跟着去，师师皱着眉头说：“鹅子？”
    很显然，她对自己的小姐姐颇为无语，瞎造名词，连鹅子都出来了。
    她知道儿子是指什么，从没想过这也能用在一只鸭子身上，而且是母鸭子。
    李想笑道：“就是大鹅。”
    师师点点头，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窦窦要好好读书吖。”
    李想说：“她是班长姐姐。”
    师师跟着去楼顶花园，边走边说：“班长姐姐更要带头吖。”
    李想：“说的有道理，你可以督促她，你进步的时候，带着她一起嘛。”
    师师又叹口气：“师师是妹妹吖，姐姐才不会听妹妹的话。师师要是姐姐就好啦。”
    这话让李想不知道怎么接，好在楼顶到了。
    窦窦和小柚子正在合力开铁门，但是铁门纹丝不动，看到李想到了，喊道：“来个大个子，上，大个子！”
    李想大怒：“什么大个子大个子，喊哥哥。”
    窦窦见李大象不高兴，立刻改口道：“哥哥！”
    小柚子嗬嗬尬笑两声，说：“老哥，你不要僧气，你僧气的时候像我的爸爸。”
    李想：“……”
    没听出这句话到底是夸他呢，还是说生气不好。
    李想捏了一把窦窦的小脸蛋，开了门，带着小朋友依次进入楼顶花园，把灯全部打开。
    “哇~~~我真要夸夸你们鸭，你们的花园棒棒的你们知道吗？”小柚子赞叹道。
    春天已经到了，天气正在转暖，温润而潮湿，湖边的垂柳发了绿芽，楼顶的花花草草长势喜人，在经历了一个严酷单调的冬天后，花园开始一天比一天生动。
    头顶的夜空中镶嵌了许多星星，夜风有点凉，几个小朋友心情大好，找到玻璃房里的嘎嘎和嘎嘎的女朋友。
    这对小夫妻正在相互梳理羽毛呢，见来了愚蠢的人类，嘎嘎叫了两声，理也不理。
    “来，啧啧啧，吃，吃鸭。”
    窦窦用哄狗子的语调哄鸭子，给它们撒口粮。
    师师说：“姐姐，不是这样的，你不能啧啧啧。”
    她给李嘎子家的碗里倒了一些粮食，没有倒满，差不多就行，免得浪费，又和小柚子一起，给它们换了新鲜的饮用水。
    窦窦蹲在李嘎子身边，仔细打量这只鸭子，趁机摸摸它的头，以及那丛绿毛，回头对李想说：“嘎嘎都瘦了呢。”
    李想：“那肯定是你没有照顾好它。”
    窦窦说：“伦家就说了叭，趁它胖的时候把它吃掉，伦家萝卜都准备好了呢。”
    胖的时候不吃，瘦的时候再吃，就觉得亏的太多，不划算。
    李想瞄了一眼这个小朋友，很想说，你现在就胖胖的，那是不是现在就把你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