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迷途》第十章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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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君又一次挂断电话,缓缓放下手机,默默自语:“第三天了,得想办法下床弄点吃的。”
    总是很轻易的就说服了自己,前一刻还想着定要做一顿大餐好好慰藉自己,可下一秒却订了外卖。
    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来回晃动着胳膊,摆动着脑袋,十分庆幸自己的灵活度不曾退化,随后重点揉了揉自己的腿,来回拍打。不过下床那一瞬险些吃不住力,差点摔倒。
    正值中午,屋里却不怎热,地板边上的《周身经络图》毫不畏冷,其上影像固化的身姿一动不动。
    映透窗帘的暖光给客厅淡淡的漫洒了一层,艰难的走过去彻底拉开,久违的阳光射遍全身,心情一振,顿时敞亮了很多。
    接受了一番太阳的洗礼,环顾了一下屋子:茶几上吃剩的饭盒,门边还堆放着几个满满的垃圾袋。地板上薄薄的一层灰,仔细观察在灰尘之上明显的踏出了两条略显干净的小路,一条通向门口、一条通向厨房,空气中腐朽的气息萦绕不去。
    谢君暗自心想:之前怎么没发现,我的天,不行,得赶紧打扫一下,过几天他回来后,非把我骂死不可。
    于是长了几分的枯槁头发急急忙忙一甩一甩,拖着瘸拐的身体开始在房间里来回奔波,殊不知后来司皿并未对她进行教育。
    忙活了整个下午,总算焕然一新。洗衣机里的衣物也一件一件被搭在阳台上的晾衣架,瘫坐在沙发上的谢君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之后长长吁了口气:“累死老娘了!”
    喃喃自语:“都一个半月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小瓶子,我好想你,你知道么?”
    下午清理卫生时,意志力颇为顽强,但身残志坚的谢君仍时不时的想起司皿,特别想抱一抱他那单薄却很坚实的身躯。
    只是他回来后,我该怎么跟他交代呢?难道要跟他说,不小心摔成这样的,他肯定会说,咋没摔死,浑浑的谢君立马摇了摇头:“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回想起前些日子,虽说有点懊恼与艰辛,但如果从来一次,她还会义无反顾的那样做。
    在享受了经脉逆行的诱惑之后必须得承担随之而来的后果。正如笔记上所描述的那样,脉管初成时,会产生排异反应,也正是因为身体的排斥才会出现一些后遗症,只不过具体表现因人而异。
    每次经脉逆行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疼痛,有时是愈演愈烈的阵痛,有时又像万只蚂蚁边爬边啃的痒痛。
    记得有一次凌迟之痛更是刻骨铭心,到现在谢君每次忆起都会感到后脊阵阵发凉。仿佛有一把小刀在一片一片削肉,从足底开始逐渐向周身扩散,简直生不如死,庆幸的是这样的疼痛后来没在出现过。
    下丹田气海穴,更像是被一根铁棒直接豁开。谢君当时手握灵丹,咬紧牙关,满脸通红、热汗滚烫,不一会便昏迷了过去,醒来后高烧不退,无奈之下拖着顽强之躯去了医院。只不过乐观的她从未向他表露过自己的苦楚,只会淡淡自语:“老公,我好想你!”
    手足上的脉管每次行功均会破裂,每次都如针扎一般,经过多次破壁重生,好在如今已异常坚韧,谢君也由此得到感悟:如果周身脉管多次破碎再生,是不是身体其他经脉也如手脚一般百炼成钢?!幸亏雪泉在笔记中并未提及,要不然谢君定会一试。
    目前体表经脉已大功告成,并且体内通路与周身毫脉也七七八八基本完成,谢君通过引流入体,行气运功时大为感叹:“12正经与8条奇脉真的只是主干呀!全身上下弯弯绕绕、纵横交错,细微毫脉更是错综复杂,数不胜数。”
    感慨同时也在叹息:现在身体已无一丝疼痛,只是这一瘸一木的身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我可不想让那个坏蛋看见我这副惨样!
    现在虽已功成,但谢君仍会时不时回忆那些苦楚
    有一次,也就是在司皿离开后的第十天,经历了前几次疼痛后,柔软舒适的床犹如屠夫的案板、望之生畏,不过大义凛然的谢君一往无前的精神,毅然决然的再一次躺在上面。
    能量流缓缓如体,不一会便充盈全身,疼痛像一个老朋友再一次光临。她手握的更紧了,急促的呼吸越来越粗了,松弛的肌肉全身紧绷起来,努力的对抗着这位老朋友带来的‘礼物’。
    枕边床头柜上的闹钟,滴答、滴答的秒针铿锵顿挫,异常清晰。床上的谢君度日如年,疼痛在阵阵加深。
    谢君的脑海里似乎没有了疼痛的踪迹,满满的全是司皿的音容笑貌、栩栩如生:拉着她、抱着她、背着她;时而又苛责她、挤兑她、安慰她;间或又给她穿衣、给她喂饭、给她端水。
    谢君紧闭着的双眼继而又细声抱怨:“老公,你在哪?你的小乖乖很难受,你知道吗?你的小丫头需要你,你知道吗?你的小包子想念你,你知道吗?”眼角的泪水夹杂着汗水汇流成注。
    三个小时仿佛三个春秋,疼痛暂时消弭无形,这说明身体上某节经脉已经成功,松了口气的谢君忍不住给某人打电话。
    司皿这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突然被人打扰,颇有些懊恼,但看到是她来电,煞有其事的躲到了一边:“喂,宝贝儿?!”
    刚才还无助的谢君霎时换上了一副小女孩模样的娇羞表情,撒娇的说道:“在干嘛呢?”
    司皿:“在忙呢呀,这次的活难度不小,这么多天过去才有了一丝头绪。”
    谢君轻声抱怨:“哼,就知道忙你的工作,都快把人家忘了!”
    司皿苦笑到:“小傻瓜,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呢?我就算得了失忆症,也不会忘了你。”
    谢君不依不饶:“鬼才信你,我现在想吃好的,我要你喂我。”
    司皿无奈:“宝贝儿,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谢君呜呜的装模作样:“都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嫌弃我了,就开始烦我了?”
    聊了好久,最后谢君破涕为笑:“行,这可是你说的!死瓶子,我告诉你,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在心里了,你休想抵赖,你要敢反悔,我和家里那只猫一起咬死你。”
    司皿:“放心,老夫言出必果。”
    挂上电话,谢君心里暖暖的,顿时觉得刚才那些疼不算痛,轻轻的哼起了歌:我轻轻的尝一口,你说的爱我,还在回味你给过的温柔;我轻轻的尝一口,你香浓的诱惑,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转念又想:我这算饮鸩止渴吗?算吗?不算吧!不算吗?算是吧!
    爱情是一杯毒药,自己向死而生。
    清晨,一瘸一拐的女人在给家里的绿植浇水,一边浇水一边你情我浓的给司皿发着微信。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一个多月没出过门,要出去?不出去!不出去?还是出去吧!反正那坏蛋还有段时间才能回来,干脆找那傻妞去。
    谢君急忙打开与谢烟的聊天:“傻妞,干嘛呢?”
    谢烟:“哎呦,西边出太阳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谢君嘻笑着:“这不关心你一下嘛,顺便考察下‘第四者’。”
    谢烟不耐烦的发着表情:“去去去,什么第三、第四的,没有没有!”
    谢君坏笑着说:“真没有么?那么是谁整天在朋友圈晒一个陌生男人来着?”
    谢烟没好气的打字:“早分了!”
    谢君也不在调侃:“好了,说正事,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司皿出差了,闲的无聊。”
    谢烟大喜过望:“真的?赶紧过来吧!我好解脱下,我妈刚又唠叨了我一顿。”
    谢烟的老家要说远其实也不远,邻省而已,不像另外两人,天南地北各一个。
    心中有了目的地的谢君,雷厉风行的开始收拾着行装,猫暂时寄放在对门,简单描画了下美美的脸,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车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破旧。大巴上,谢君特意跟别人换成靠窗的座位,望着车窗外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心里无意中生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大巴外相当于桃源外,而大巴内就是桃源村,联想到自己所住的那间房子又何尝不是只属于她二人的桃源村呢?!
    早晨醒的太早,此时的谢君背靠座椅,感受着汽车传来的震动,迷迷糊糊间沉沉睡去。
    梦里的司皿与她回归自然,桃源村简朴的屋檐下,他俩幸福的剥着玉米。
    身体好像自我感觉睡够了似的,于是冥冥中给身体的主人发了一个信号,谢君则恍若隔世般猛然惊醒:还以为睡过了!怎么还没到地方?
    有些懊恼的谢君望着窗外的高山,随着车子的移动起伏跌宕,宛若前行的波浪,高速路边上的隔离栏连续不绝,忽然想起:还没知会他,于是拿起手机给他发起了微信。
    “老公,待在家里有点闷,我去找二傻玩去了!”并发了张车里的照片。
    “嗯,去吧!玩的开心点,路上注意安全,尤其注意小偷。我大概还得一周才能回去。”
    “嗯嗯,等你回来抱抱,么么哒!”
    车上座无虚席,听了司皿的话,瞬间觉得车上盗匪列阵一般。神经兮兮的她警惕着每一个人,尤其是旁边座位的男子,满脸横肉凶神恶煞一般。刚上车时安全感爆棚的谢君此时非常担心,楞觉自己这一娇小女子危在旦夕!
    有些神经过敏的她,转而给谢烟发起了微信。
    平静的谢君,波涛汹涌的内心:“还有一个小时,准备去车站接驾!”
    谢烟:“这么快?”
    谢君:“你觉得应该有多慢?”
    谢烟:“为夫知错了。”
    车站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兴高采烈的朝自己走来,一个多月不见,小妮子更加光彩照人,跟上回不一样的是这次穿了一双球鞋,不过依旧难掩其艳若桃李的姿容。
    “怎么样?我觉得那个男人挺帅的呀,比司皿可帅多了!”谢君无心的说到。
    无聊的谢烟无聊的回应:“我的择偶标准你还不知道么?,第一原则就是不能丑;但是长的帅,不来电也不行呀!”
    谢君问道:“他哪不好了?”
    谢烟岔开了话题:“太多了,嗳呀,不说了!你难的来一次,想去哪玩?”
    谢君一脸无所谓:“客随主便,你来定!”
    第一天,商场、小吃街;第二天,商场、小吃街;第三天,商场、星巴克;
    谢君心情有些不美丽:“喂,我说,你敢来点创意不?”
    谢烟反驳道:“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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