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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刚才说这个小饼要烙多久?”
时夏走到一半,就听到乔靳笙乔靳笙管自己妈妈叫“妈”。
惊诧之余,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过来。
乔靳笙就在自家妈妈身边,敛去了平日里的锋芒,这会儿看上去竟然有些温雅柔顺。看着眼前的画像,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词儿,母慈子孝。
乔靳笙感受到她的注视,头也不抬的问:“不洗脸了?”
时夏:“……”
扭头走了。
心里有点儿后悔没带着手机,不能留下这一刻了。
乔靳笙要回公司,时夏接到教练电话,要去驾校学车。
吃过早饭,她跟着乔靳笙一起离开。
电梯里,她探究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疑惑不解的问:“你是怎么做到让我妈那么放心你的?”
乔靳笙失笑:“我很让人不放心吗?”
时夏想说是。
转念一想,其实也不是,他还是挺让人放心的。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冒着生命危险来接近他。
差点就把自己说服了,又一想,不对啊。
她说:“你早上见了我妈,怎么跟她说的?”总不会说半夜摸进来的吧?
乔靳笙磕了磕眼帘,好笑的睨着她,“哄人高兴的办法我有一万多种,你要是有兴趣,拿点诚意出来,我一条条教你。”
时夏撇撇嘴:“一万多条,那不要学好几年?算了吧。”
电梯停住,两人走了出去。
乔靳笙说:“行李在车上,直接搬新家去吧。”
时夏:“……谁答应搬了?”
乔靳笙:“你不怕下次把床弄坏,也可以不搬。”
时夏:“……”
开门上车,边系安全带边对男人说:“可搬家的事儿,我怎么跟我妈说啊?”说床太小了,睡不开他们俩?
这不闹吗?
乔靳笙上车前,扫了一眼四周环境。
坐进车里,不紧不慢的开口:“这片小区很快就要纳入新城规划了,房子早晚要拆迁,早点搬了省得麻烦。”
时夏:“麻烦的是房东,也不是我们。”
乔靳笙唇角扬了扬。
她大概还不知道吧,早在第一次知道她住这里时,这套房子的名字就已经改成她了。
驾车离开。
一路上时夏都很沉默。
她在想着昨天和路途商量的事儿。
赵义昌的事,也许害死姜敏的那个人,是最后的突破口,她犹豫着要不要跟乔靳笙商量个对策。
乔靳笙见她心事忡忡,不由得问:“搬个家,不用你动手。”
时夏心里有点儿挣扎。
毕竟父亲的事,她最不希望的就是把乔靳笙扯进来,这也为什么到了现在,她都没有开口要乔靳笙帮忙的原因。
细想过后,还是觉得先不要跟他说的好,改口问:“我想去看看爸爸,你有办法吗?”
乔靳笙问:“什么时候?”
时夏说:“越快越好。”
驾校就在马路对面,乔靳笙降下速度,在路尽头调头回来,停在驾校门口:“我安排好了告诉你。”
时夏说:“好,那我进去了?”
乔靳笙拉住她,幽邃的眸带着期盼:“不表示一下?”
时夏一笑。
脚已经跨出去了,又退回来,扭身在他脸颊留下一吻:“够吗?”
乔靳笙说:“不够,晚上再补吧。”看看窗外有些冷寒的天,他心疼的问:“这么冷,真要自己进去?”
时夏:“教练好几天联系不上我,都不高兴了。”
乔靳笙:“那我更得进去看看了。”
作势要下车,时夏忙按住他:“听教练说过不了三五天就考试了,他高兴不高兴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你不许来吓唬人家。”
乔靳笙只好作罢:“学完给我打电话。”
时夏下了车。
关了车门,朝他摆摆手:“走吧。”
乔靳笙摇下车窗,眼神望向驾校里面:“看着你进去再走。”
腻歪的模样,让时夏都有些脸红。
飞快的转身离开了。
等时夏的身影消失在驾校大门里面,男人笑容也消失不见了。拿出手机,给乔一打了个电话:“帮我办个事儿。”
——
乔靳笙办事效率很快。
时夏从驾校出来的时候,乔靳笙就告诉她,明天去看时正元。
时夏异常兴奋。
拽着乔靳笙去了商量,短短工夫,买了两套保暖,一厚一薄两件毛衣。买了羽绒服,皮鞋,袜子,毛巾……她能想到日常需用的东西,都买双份。知道时正元喜欢喝茶,她还特意买了一套茶具给他带着,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用得到。
大大小小的袋子,占满了乔靳笙两只手。
最后,跟在他们身后保护的程浩看不过去,主动站出来帮乔靳笙分担了一些……确切的说,是分担了一大部分。
第二天,乔靳笙和时夏去看时正元,拿东西时,连负责监督的警察都吃了一惊。
时正元看着桌上放不开,还有些放到了地上的物品,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心疼:“其实这里面什么都不缺,你们不用……”
时夏打断:“什么不用,天气冷了,保暖的衣服总要备几件吧。我上次就是不知道要来看你,要不然我上次就拿来了。”看着时正元比从前苍老的面容,时夏忍不住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晃。
见她要哭,时正元那些没出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拉过她,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好,听宝贝女儿的,爸爸都留下就是了。别哭了。”
时夏破涕为笑:“你早说嘛。”
扑到时正元怀里,泪水又“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乔靳笙默默的陪着。
上次他想给时夏一个惊喜,所以在来之前,都没告诉她一声,礼物都是他根本时正元喜好备好的。
看时夏现在的模样,一定是后悔上次来没能多带些东西进来吧?
禁不住后悔了。
上次应该告诉她才对,这样她就能随心所欲的准备东西了。
终于等到时夏情绪稳定下来,他拍了拍她的肩,轻点安慰:“好不容易和爸见一次面,说点高兴的事,别让爸担心。”
听到这个称呼,时正元微微一怔:“你们?”
时夏抹了一把泪水,吸吸鼻子,对时正元说:“爸,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我跟乔靳笙结婚了。上次来的时候也没跟你商量,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时正元向来平静的面容,变得有些沉重。
乔靳笙说:“爸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夏夏,不让她受委屈。”
时正元心情复杂。
他的宝贝女儿嫁人了,他没能在她身边见证她的幸福,这种失落,恐怕只有老父亲才能理解。可他最担心的,还是宝贝女儿的幸福。
乔靳笙算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只不过乔靳笙比同龄孩子成熟早,加上乔家的教育方式也跟寻常人家不同,难免乔靳笙的性格也会恪立独行一些。点了点头:“爸爸相信你,不过夏夏从小被我娇惯坏了,脾气不太好,以后怕是要委屈你了。”
一席话说得不卑不亢。
他的女儿,他从小就娇惯着的,就算嫁了人,也不能受委屈。这是他做为一个父亲,给女儿最大的底气。
乔靳笙明白。
就像徐文菁会当着他的面,责备时夏不会照顾人一样。不管两人态度怎样,左右都是告诉她,时夏是他们的宝贝,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从小惯着长大的,容不得别人欺负。
明白的同时,还有些许的无奈。
先是路途,再是时母,接下来是时正元,每个人表现出来的态度,都是让他不要欺负时夏。
乔靳笙说:“不委屈,照顾好老婆是应该的。”
时正元对乔靳笙的回答还算满意。
招呼着两人坐了下来。
还是那张桌子,时夏把茶具拿出来,献宝似的给时正元看:“爸,这套茶具是汝窑的,我记得你以前办公室里摆的就是这个。现在换了地方,咱降规格不能降品味,以后继续用着。”
时正元失笑:“好,现在就把茶泡上。”
时夏:“嗯”
几块钱着茶,父女俩聊了会家常。
难免提到徐文菁和姜敏。
时夏告诉他,妈妈现在很好,病情也好转了,只是姜敏的事还一直悬着。说到这里时,她给乔靳笙使了个眼色。
乔靳笙起身说:“爸,你跟夏夏聊着,我去抽颗烟。”
边掏烟边往外走。
等他引来外面狱警的视线,时夏躲过墙角监控设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时正元:“爸,你知道赵义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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