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江南》第十章命途苦短·最后的秘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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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因为报考的大学不同吗？”
    “当然不是。我和她的分手说来话长。那是一段让我无法忘却的往事。高考结束后，我们有两个多月的假期。上了那么多年的学，我们终于等来了这个漫长的可以让我们好好放松一下身心的假期。
    我和筱筱几乎每天都忙于约会，有时她来我家，有时我去她家，有时我俩又一块儿外出游玩。我俩终于可以抛开学习，专心地谈恋爱了。我俩的父母都不反对我俩谈恋爱，他们似乎觉得我俩都长大成人了，也该谈恋爱了。
    “事情就是在我和筱筱之间看似平常的交往过程中发生的。一天上午，我吃过早饭就去她家找她。她的家人一早就去亲戚家做客。我赶到她家时，她家的大门像是专为欢迎我的到来而敞开着。
    我走进去，直奔她的房间。在门前连着敲了三下后，她很快就为我开了门。见到我，她很是高兴，就像是和我阔别了很久似的。
    她兴奋地主动吻了我一下后，就邀请我坐在她的床上。她穿着一件睡衣，露着大腿和双臂。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最为性感的她。我的欲望也是在那一刻得到重生、爆发。
    “在‘暴风雨’来临前，她还像小羊一样温顺。她对我的粗暴一点也不反抗，像是早已决定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的一切。她的温顺让我变本加厉。
    我一件件地脱去她的衣服，每脱一件都会停下来仔细地观赏一下她的身体，就像是在慢慢地打开百宝箱一样，等待着从箱中露出的每一个惊喜。我终于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有些脸红，因为她将自己的裸体呈现给了一个男人；她并不畏惧，因为她面对的是深爱着的我。
    “看着她，我像看到一桌的美味佳肴，让我垂涎三尺。我已按捺不住自己，急忙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她脸上的红晕显得更浓重了，因为她也看到我的裸体。我像老虎扑食一样朝她猛扑了过去。我俩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
    “你不要嫉妒。和她的那一次是最让我感到满足的一次。我不停地狂吻着她，直到她的**。她刚满十八岁，因为身体还没完全成熟，所以**还很小。
    不只是**，她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是小的。这让我觉得我是在欺凌一个还未完全长大的女孩儿。可是，我的这点残余的良知很快就被洪涛巨浪般的情欲冲走了。
    我也横冲直撞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随着我每次的深呼吸，我也在她的身体内部制造着声响。
    “事后，我疲惫不堪，也无欲无求。我知道，我的欲望已经流进了她的体内。我在大口喘气，调整呼吸。她也在平复心跳。她忽然问我，她会不会因此就怀上我的孩子。
    你听，她还是这样单纯！不会，哪能说怀上就怀上，我这样对她答道。她又说，她怕怀上我的孩子，因为她觉得自己一旦怀上孩子，就会在大学里遭到众多师生对她的冷嘲热讽，就连她的父母也会骂她无耻下流、有辱门风。不用怕，有我呢，我将她搂在怀里对她安慰道。
    “这时，我看到她身体前方床单上面的一摊血迹。在白床单的映衬下，它显得更加耀眼，就像火红的太阳。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
    还看呢，不都是你的丰功伟绩，她也看到后笑着对我说。我的目光虽然离开了，但是那摊血迹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当时的我认为那摊血迹一定是在向我预示着什么。
    我隐隐约约觉得那准是个不祥之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了其中的深意。它是在告诉我一个古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八年前，我欺凌了一个少女；八年后，我患上了绝症。这就是因果报应。”
    “她那样爱你，你后来为何还要同她分手？”
    “这都是因为我的懦弱和绝情。她刚上大学，就发觉自己怀孕了。这让她心慌意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给我打了电话，征求我的意见。
    我如听到晴天霹雳，吓得胆战心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因为我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我只是用‘不应怕，有我呢’之类的话暂且稳住她的心。此后，我换了个手机号，她就再也不能联系上我了。”
    “你可真是既懦弱又绝情。她那样爱你，你却那样对她，真是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片深情。”
    “是啊。我现在也瞧不起当初的自己。”
    “那个女孩儿后来又怎么办了？”
    “她找到了她们班的班长。那是她最为仰重的人。她告诉了他实情，并对他说，只要他肯陪她去医院里打掉孩子，她就愿意当牛做马地伺候他一辈子。
    她的班长帮了她。他俩也就走到了一起。他俩现在已经结婚，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一家三口生活得很幸福。两年前，我再次在通辽见到她。提起当初的事，她一点也没怪罪于我。看来，我真的是辜负了一个女孩儿对我的一片深情。”
    灯火阑珊，夜已至深。晓晴睡去了。侯靖也在她睡后，安静地离开了人世。临走前，他终于向她坦白了他最后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