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第五十三章任紫晴的末路,恶客(第二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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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纸不是已经撕掉了吗?怎么还留着。
    任紫晴结结巴巴道:“这,这肯定是有人模仿我写的,真的不是我。”
    陆翊染嘲笑道:“是不是除非被人当场人赃俱获,你才不会找借口?”
    任紫晴咬牙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特地学习我的笔迹。”
    云夕觉得脸皮厚到她这个程度也真是够厉害的。同她拥有共同想法的也有好几个。比如外面的围观群众都听不下去了,一个个大骂她不要脸,人证物证都在,她居然还抵赖。
    孙洪也十分无语地看着任紫晴。
    任紫晴在众人的唾骂声中,却依旧能够咬牙不承认自己做了这样恶心的事情。
    陆翊染摇摇头,说道:“你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啊。”
    任紫晴道:“我不知道公主您在说什么。”
    陆翊染笑得张扬,“幸好本公主多做了一手的准备。”她吩咐身边的念春,“去闻香楼,将老鸨还有那边的几个姑娘都给请过来。”
    任紫晴听到闻香楼三个字,脸上大变,血色从她脸上一点点褪去,她身子甚至有些站不稳,只是却依旧心存着最后一丝侥幸。
    陆翊染笑得志得意满,“昨日我闲着没事去闻香楼,倒是听说了一件的趣事。”她就算说自己逛花楼,也是坦坦荡荡的,一点都不以为耻。周围人也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似乎觉得她只是逛青楼而已,已经算乖巧了。
    “那老鸨啊,同我说起一件趣事。她说有个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女扮男装跑去她们闻香楼。老鸨原本以为是哪家的小姐跑来楼里见识一下世面。却没想到那位小姐,同好几个楼里的客人喝起了美酒,还装作醉后毁谤云夕。”
    “说云夕可亲,命不好,说她生不出孩子,注定要失宠。”
    陆翊染一句一句地将任紫晴说过的话重复了出来,任紫晴的脸色越来越白,几乎可以和宣纸媲美了。
    陆翊染先前一步,“你说,这人到底是谁呢?”
    任紫晴被她气场所摄,刚刚陆翊染说出的话语直接让她心神大乱,她不由后退了一步,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她的嘴唇抖动个不停,意识到自己这回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机。
    她不是陆翊染,作为备受宠爱的公主,她就算养面首,依旧不少人前仆后继想当她的驸马爷。倘若她去青楼的事情传出去,她的名节就彻底毁了,再也没法嫁到好人家。
    想到这一点,任紫晴浑身冰冷,眼泪涌了出来。不同于先前的装哭,现在的她是真心实意想哭。
    陆翊染道:“不过我还真佩服你的胆子啊,就带着两个丫鬟,也不多带几个护卫,居然就去了那青楼,还同一群男子喝酒。啧啧,我第一次进青楼都没你胆量大,真的。”
    陆翊染这话一丢出来,众人哗然。
    大家没想到任紫晴居然做到了这地步。所有人都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她。这是脑子进水了吧?居然为了陷害人,将自己的名节都搭进去。
    任紫晴有气无力地反驳,“没有这回事,你血口喷人。”
    陆翊染道:“看来你还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啊。”
    她眉头微微皱起,“那老鸨可真慢,到现在都还没来。”
    云夕看了依然坐在地上的任紫晴,淡淡一笑,“任姑娘果真让我甘拜下风。”然后转头对陆翊染道,“他们走过来,总是需要时间的。”
    陆翊染看了任紫晴的脸色,心情大好。
    等了好一会儿,闻香楼的老鸨姗姗来迟,这老鸨倒是同云夕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年约三十,风韵犹存,脸上只是化了淡淡的妆容,身上也没有呛鼻的浓厚香粉味,反而有几分端庄的味道。
    若是不说她的身份,还以为是哪里的良家妇人呢,老鸨身后跟着两名年清秀可人的青楼女子。
    她端正地行礼,“奴家是闻香楼的妈妈,见过诸位大人。”
    孙洪声音洪亮,手指着地上的任紫晴,“你可认得这任紫晴?”
    老鸨细细看了一下,旋即笑了,“自然认得,哪里认不出。她前几天才女扮男装到了我那楼里。我当时只当她是带着丫鬟过来见见世面,所以还特地吩咐我其他的女儿别唐突了人家小姐。”
    她口中的女儿,就是那群青楼女子。
    “谁知道这位姑娘却是百里挑一的胆大之人,居然还同那几个公子哥一起喝酒了,像是余公子,像是纪家少爷,还有陈家公子……”这老鸨将同任紫晴一起喝酒的人,一个个列举过去。
    所有人都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任紫晴。
    任紫晴简直羞愧得想要自尽了。原本她也只是想从茶楼让人传播消息的,结果看了那练霓裳写的苍茫,一时心潮澎湃,起了心思,便亲自去青楼见识。书里的女主角苍茫在青楼之中,智斗恶人,绽放出属于她的光芒,也令好几个出色的男子对她刮目相看。
    只是她没有想到,青楼却同她所想的不太一样。她根本不曾在里面遇到过云深那般品貌的人。
    陆翊染道:“任姑娘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任紫晴哪里还想得出其他辩驳的法子,她脸上满是绝望的神色。
    虽然她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可是云夕不会傻到去同情她。任紫晴对她下手的时候,哪里留情过了?若不是她公关水平高,早被坑死了。
    陆翊染再接再厉,说道:“为了以防你不承认,我可是让人将同你喝酒的那几个公子也给请了过来,你们到时候还能够互相倾述衷情呢。”
    任紫晴再也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直接晕厥了过去。
    陆翊染越发得意了,冲着云夕抛了个媚眼,满脸都写着“我厉害吧”。
    云夕十分赞叹地点头,陆翊染这手段的确不是盖的,她没有一口气抛出所有的证据,而是像猫戏老鼠一般,一点一点地让任紫晴心中的恐慌增大,直到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她知道陆翊染平日最爱享乐,不喜欢麻烦事情,这次之所以处理得妥妥当当的,也是因为真心将她当做朋友了。
    事情到这里已经十分明朗了,谁都看得出,任紫晴的罪名是要彻底定了下来。
    孙洪正要对这个案件进行宣判,陆翊染却阻止了他,说道:“孙大人等等,还有后续呢。”
    孙洪停顿了手中的动作,“这任家小姐还做了什么?”
    陆翊染却没说,只是笑而不语,围观群众们也纷纷继续等下去,谁让这出大戏太过精彩,感觉一个不注意,就会错过好多的大戏。
    等了大约一刻钟以后,三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一脸不解地来到了衙门中,似乎不明白这柔嘉公主将他们喊到这里是为了什么。若不是怕得罪这位公主,他们哪里会过来。
    云夕目光落在了穿蓝衣的那位,脸上露出了玩味的浅笑,这世界还真不是普通的小啊。这位居然是当初她和云深在花满楼里遇到的那个公子哥。她还记得这位对任紫晴万分的推崇,觉得任紫晴是温柔孝顺再美好不过的女孩子,甚至还觉得她和云深只知道钱,充满了铜臭味。
    这下好玩了。
    那余世明也看到了云夕,顿时回想起了自己丢脸的事情,连忙转移话题,“公主将我们兄弟三人叫过来所为何事?”他在进京后,认识了张鼎和史有为。三人十分投契,索性结为了义兄弟,一起吃肉一起上青楼。
    陆翊染道:“你看地上那人是谁?”
    张鼎眼力好,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还一脸得意地和其他两人显摆,“这不就是前两天和我们三个一起喝酒的那小妞嘛。我当时就和世明你说了,这定是个姑娘家,你还不信。说哪里会有好姑娘上青楼同男人喝酒的。嘿,我在这方面可比你有经验多了。”
    他甚至还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手绢,说道:“你看看她用的手绢,上面还弄得香喷喷的,男子汉哪里会这么娘气。”
    云夕看到那手绢,觉得任紫晴这下是真的万劫不复,再没有起复的机会了。
    史有为拉了说得正兴起,甚至忘记这里是什么场合的好友,问道:“这位姑娘是?”他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将他们三人叫过来,难不成,就只是单纯地让他们认人吗?
    云夕开口道:“只是想让你们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当时她都同你们说了什么?”
    云夕笑盈盈地补充了一句,“我叫杜云夕。”
    史有为不由打了个颤抖,“我们可没有乱传话,那些话不是我们传出来的。”只是他们虽然没传,旁边一些好事者却拿这个当谈资了。
    云夕轻飘飘道:“我并没有要同你们算账的意思啊。我只是让你们如实说出罢了。”
    史有为不敢隐瞒,也不敢添油加醋,他按照自己的记忆,将任紫晴的那番话都给说了出来。
    云夕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陆翊染也就是让他们做人证,顺便再让任紫晴彻底没了名节。她就不信今日过后,还会有人敢娶任紫晴。
    那余世明好奇问道:“这位在背地里肆意诋毁明郡主的人是谁?”他最讨厌这种心机的女子,尤其对方还如此**,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敢往青楼跑,甚至还同几个陌生的大男人喝酒。
    云夕语气古怪,“她就是任紫晴。”
    余世明以为自己幻听了,僵硬地转头,“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云夕好脾气道:“她便是先前那个让万花楼的客人给自己的父亲写贺词的孝女任紫晴。”她着重在孝女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十分满意地看着余世明僵硬成石头。
    该!让他当时还看不起她和云深。呵呵,现在直到自己多么没眼光了吧!
    余世明死死地盯着仍然晕倒在地的任紫晴,仿佛被雷给劈了一样。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甚为推崇甚至暗暗倾慕的女子,居然同他分外鄙夷的人是同一个。更何况,他还亲眼见到了任紫晴在青楼中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便觉得自己臊得慌。
    他的好友多少也知道他对于任紫晴的心思,心中有些同情他喜欢错人,连忙道:“既然没有我们的事,那么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孙洪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
    史有为忙不迭将仍然处于打击中的好友拉走。
    任紫晴故意传播流言毁谤云夕可谓是罪证确凿。孙洪直接让人弄醒任紫晴,罪名和惩罚也都定了下来。
    在大楚,毁谤别人的人格与名誉,属于民不告官不理。但是告了后,肯定是得处理的。根据任紫晴的罪行严重程度,最终判处将她关押一年的刑罚。
    至于这关押时间会不会减少,那就看任家的公关水平了。
    任紫晴或许是知道自己名节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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