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请包庇我》钟爱一生正文154陈蓝茵的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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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总算是到了下班时间,欧阳烈的警卫,将他乘坐的那辆车包在中间,四辆车一同往首都某处高级住宅区开去。
    昏暗的车厢内,陈蓝茵规规矩矩坐在车后座。她没抬头,低垂着脑袋,余光所及之处她仅能看到欧阳烈精致的西装裤。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不只是欧阳烈将整个事情理顺,陈蓝茵也理清了思路。
    据欧阳烈所说,他与陈蓝茵的母亲――林婉是大学同学,林婉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而读大学时候的欧阳烈也是一表人才、英俊潇洒。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两人顺其自然就在一起了,大学毕业后,欧阳烈必须接管家族事业,不知道欧阳烈的母亲对林婉说了什么,两人就分手了。
    那段时间,他很忙,本想着能够忙过这一阵子再将林婉找回来,可谁知再去的时候林婉已经搬家了。
    他完全不知道,林婉离开他时,已经怀有身孕。他也不是没动过利用关系找林婉的念头,但是找到的结果让欧阳烈有些……林婉离开他没多久就嫁了人,他得知后也就断了念头,只是心里还藏着遗憾。
    他不怪林婉,只是太无奈了,明明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
    “放心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我会好好补偿你。”陈蓝茵是他的孩子,是他与婉婉爱的结晶,他当然会好好珍惜。
    “来,跟我讲讲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欧阳烈此时的慈爱没有一丝丝的作假。
    陈蓝茵抬了眸,顿了顿,将自己这些年在陈家遭遇的一切,一股脑如发泄般全倾诉出来。
    “大年三十,泼你一头菜汁?”听到最近发生的事,欧阳烈重复了这句话。
    “嗯。”陈蓝茵回应,不过她又摇了头,“继母应该不是故意的,我的确在家吃了很久白食。”
    欧阳烈眼神幽深至极,他继续问:“怎么会是吃白食,你今年也有25了?没有工作吗?”
    “我高中毕业就参了军,一干就是这么多年,前不久,被……”说到这里,她有些难以说出口。
    “怎么了?”虽然陈蓝茵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按照目前陈蓝茵没有工作的状态,欧阳烈已经猜到可能是在军营里出了些什么事,越是如此他越是要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是不说了吧,里面牵扯很大,我不想让您费心,我们还是说些其它的吧。”有的时候,退了才能进。她越是不说,欧阳烈越是想知道。
    果然,欧阳烈摸了她的头:“怕什么,爸爸不能保护你?”
    听到“爸爸”二字,陈蓝茵微微颤抖了一下,很快她自己回过神来,又听欧阳烈说到:“就算你不说,我去查也很快就能查到。你别担心,告诉我,我会护你周全。”
    陈蓝茵捏紧拳头,像是下定了决心,她的眼睛直视着欧阳烈,终于说了出来:“我在军营里得罪了一个高官的后人,被胡乱安了个罪名,撤了我的官职,把我赶了出来。”
    “还有这种事?”
    “嗯,那位高官很了不得,据说军营里有很多都是他的人……”政皇最关心的是什么,当然是他自己的权势了。她话里,“军营里有很多都是他的人”触了身为政皇的欧阳烈的禁忌。
    她给钟意笙挖了一个坑,效果如何,她就不得而知了。
    见欧阳烈悄无声息严肃了脸色,陈蓝茵犹作不知。
    欧阳烈按下中控,将司机与后座隔开,他问道:“这位高官是谁?”
    陈蓝茵装作有些记不太清的样子,抠了抠后脑勺:“好像姓林,我只知道他的孙女叫林艾,当初我就是得罪了她。”
    此话一出,欧阳烈竟松了一口气,林家,无所谓,除了个林艾,其余人都死完了,完全掀不起风浪。
    他解开西装外套的两颗扣子,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当时情况具体如何?”
    见欧阳烈问起具体情况,陈蓝茵避重就轻,选择了一些半真半假告诉了欧阳烈,不过在她嘴里,她是妥妥的受害人,而林艾则是一位仗着家族势力任性乱为的大小姐。
    “原来这样,京中这些富家公子哥们的确有着不好的风气,今天去婚礼见林艾表面上还是挺温柔大方一个姑娘,谁知道竟是这样的为人。”欧阳烈自然清楚不能听陈蓝茵的一面之词,他说这些话也是为了安抚陈蓝茵,毕竟……他又不可能为她报仇。
    陈蓝茵眼中闪过愤恨,她的亲生父亲怎么可以说那贱人“温柔大方”!不过明白自己的处境,陈蓝茵很快冷静下来,她挖的坑还没埋到钟意笙呢,不能自乱了阵脚。
    于是她回话:“我一直以为钟团长是个秉公执法的好团长,谁知道他也与林家同流合污,我当时还纳闷,为什么一向公正的钟团怎么会向着林艾说话,今天参加了他们的婚礼,我总算知道了原因。”
    陈蓝茵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钟意笙包庇了林艾,还是因为私人原因。她的话里给欧阳烈透露了两个意思,其一:钟意笙是个不负责任的团长,与他人同流合污,包庇他人。其二,她提醒了欧阳烈:钟家已经和林家结盟了。
    其他的不用陈蓝茵多说,欧阳烈也该想到了,钟家浩大的权势,加上林家富可敌国的家业,有财又有权,这钟意笙已经发展壮大了,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夺位了呢?
    欧阳烈没再说话,他食指放在下巴处,沉吟不语。许久,他回过神来:“放心,我知道了。”
    短短几分钟,欧阳烈已经理清了思绪,他的面色如常,陈蓝茵也看不出什么。
    突然欧阳烈又按下中控,那层隔断驾驶座与后车厢的屏逐渐被收下,他沧桑厚重的声音道:“去陈家。”
    陈家!?陈蓝茵拧起了眉毛,这里的陈家是哪个陈家?
    很快看着周围越发熟悉的景色,她就明白了,欧阳烈口中说的陈家,原来是指陈蓝茵的继父继母家。
    她在和欧阳烈说钟意笙的事,他怎么会突发奇想,将她带来了陈家,她一点都不想再踏回这个地方,除夕那天浑身的冰凉,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欧阳烈下车前,对她一笑:“有人欺负了我的女儿二十五年,我这个做父亲的总该有点表示。”
    陈蓝茵还是下了车,欧阳烈以及那三车的警卫都跟在她的身后。她一步步走得有些慢,走着走着逐渐有了些底气,这次回来,就是报仇的,她何必畏畏缩缩!
    到了那扇将她拒之门外整整二十五年的大门前,她抬手按了门铃。
    里面传来一道女声:“谁呀?妈,去开门!有人在按门铃。”这声音她记得,正是属于好妹妹陈思燕的。
    陈蓝茵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这个妹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每次煽风点火、往她身上泼脏水的,少不了她!
    陈蓝茵这个时候开始反思自己,当初有能力教训林艾的时候,怎么不顺带着把陈思燕这个小贱人也连带着收拾了?
    门铃一直响,很快有人来开门。欧阳烈和警卫们都站在楼道拐角,能听到里面人说话,里面人却很难看到他们。
    “吱呀”门开了,随后一道尖酸女人声音传来:“哟,我说是谁,原来啊是这个白眼狼回来了。外面男人不要你了?你就该死在外面,回来辣眼睛……”
    继母上上下下将陈蓝茵打量一个遍,半年不见,瘦得跟个干猴子一样,她心里怀疑,陈蓝茵是不是出去吸、毒了……
    不过就算陈蓝茵出去卖肾,她也不想管。关她屁事,又不是她的孩子。
    陈蓝茵绷紧了嘴角,压制住想要冷笑的欲望,以前继母说这些话她觉得难听受不了,可是现在么,她反而巴不得继母说得越多越好。
    见陈蓝茵又和以前一样闷声不说话,继母火起,除夕夜那天,陈蓝茵造反的事情她可还记得呢!就等着她回来好好收拾她!
    “你嘴巴被人用针缝了?说不来话?”继母声音尖利,听着不舒服极了。
    “没有。”半天,陈蓝茵终于回了两个字,她始终低着头,给继母一种陈蓝茵还是以前那样好欺负的错觉。
    于是,继母更加起劲儿:“那你回来不知道喊人?把你养到这么大?喂头猪都比你有用,人家猪好歹能卖钱,你呢?半点用处没有,进了军队以为你能安分点,谁知道你就跟你那骚、蹄子老娘一样,就知道勾引人!”
    “你想勾引你们上面当官的,没有成功,这不就被赶回来了吗!”这些话都是继母的猜测,她一向骂人不考虑那么多,嘴快就说了出来。
    “哦呦,你还瞪我!!不得了不得了,陈思燕出来!”继母喊小女儿陈思燕出来。
    “干什么?”陈思燕一脸不耐烦,她捧着手机,一边玩,一边走到门口,刚就听到了母亲和陈蓝茵的声音,陈思燕抬眸看了陈蓝茵一眼,随即作出惊讶的表情,“天哪,小陈贱人,你是去做鸡了吧!你看看你的黑眼圈,一天接几个客?在哪里做?我让我朋友来照顾你生意哈,别谢我~”
    陈蓝茵瞪着面前的两人,气得不行,她捏紧了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打人。
    “哎呀,妈妈,你看这个贱人,她捏着拳头要打我们呢!好害怕啊。”说着,陈思燕竟然躲在了继母身后,装作害怕,实际上她给了陈蓝茵两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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