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是好人》卷一：人界&魔界155马空翼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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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马空翼北是什么意思？是马长了翅膀像北飞了吗？”
    “哈，不是，马空翼北是一个成语，是伯乐把冀北的良马搜选一空的意思。它比喻的是擅用人才，从不会遗漏。”
    “哦……”
    小男孩听完父亲的解释，继续背诵成语，他白天和同学比赛成语接龙输了，“马空翼北”就是那个同学说的成语。
    他没想到北字开头的成语，所以回来特意翻出成语书来背，打算明天再和那个同学比试一次。
    他背着背着……，回神的之际，眼前画面就成了他15岁生日那天的场景。
    那天他父亲送他一只小土狗当作生日礼物。
    他很高兴，给小狗起名黑豆。
    接着时间来到三年后，小黑豆变成了大黑豆，他也从少年变成青年。
    他像往常一样带着黑豆在外面散步。来到街角公园，他坐在长凳上，黑豆乖巧的趴在他旁边，他们一人一狗就这样安静又和谐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眨了下眼，画面转变，他像他父亲一样成了一名警察，有一天下班的时候，忘了拿钥匙，他站在门口，用意念和家里的黑豆交流，黑豆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提出一根火腿肠的要求，他同意后，黑豆在里面打开了门。
    他进去房子，笑着对黑豆骂道“你个贪吃鬼，让你开个门，居然趁机提要求！”
    “汪！”黑豆叫了一声。好像在说，你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
    他哈哈一笑，去娜火腿肠，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超能力还挺好用。
    可他拿着火腿肠在看黑豆时，黑豆却已遍体鳞伤。
    看着陪伴他十多年的爱狗，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己的面前，他忍不住红了眼眶，蹲下身，他的手轻轻搭在黑豆的脑袋上，用意识与黑豆交流，问黑豆是谁伤害了它。
    黑豆脑海中显现出一个画面。
    画面中一个男人正虐待一只猫，那男人一边用开水烫猫一边笑的张狂，而被开水烫的猫凄惨的嚎叫着。
    之后黑豆打开了笼子的门，和另外两只狗一起跑了出来，那两只狗一出来就跑向门口，而黑豆则扑向那个男人。
    男人没料到黑豆打开笼子，小小的吃惊了一下，见黑豆扑过来，他回头瞪了黑豆一眼。
    黑豆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意识再清醒的时，男人已经拿来了一把刀。
    黑豆感觉到危险，打算逃走，却被男人又控制了一次，再有意识时，它身上多了一条深可见骨的刀上。
    黑豆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但它还想再见它的主人，李皓岩一眼，于是它忍着伤痛拼命的往外逃……
    最后，它成功了，但……生命也到了尽头。
    “黑豆！黑豆！”李皓岩的泪无声滴落，轻轻将黑豆的双眼阖上……
    黑豆死亡一个星期后，李皓岩找到了虐杀黑豆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当时也正要犯罪，他欲对一个初中生实施强暴。
    李皓岩泄愤一样将那个男人暴打了一顿，并将之抓回警局。
    原本以为把那个男人送进牢房，也算是为黑豆报仇了，但他却没料到，警方因为那男人也是个超能力者，而给了他一个代罪立功的机会。
    让他参与抓捕一个毒枭的任务，如果他在任务中立了功，就能减刑。
    所以……，三个月后，那个男人便被放了出来……
    李皓岩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国家的法律会是这样的？对待虐待动物的人没有丝毫惩罚，哪怕对方强将未遂，居然也能用戴罪立功的方式减刑……
    这样的法律……分明是在包庇罪犯，真是可笑……
    因这件事，他对国家的法律生出不满，对警局生出怨恨。
    可怨恨归怨恨，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被动接受那个男人好好活着的事实。
    ……
    “你为什么要辞职？”李皓岩的父亲将他的辞职信摔在桌子上，问他原因。
    他淡淡看了眼辞职信，回道“我觉得警察不适合我”
    “你不想当警察，那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一副无赖的模样靠在沙发背上“我要去动物园当饲养员，我的能力就是和动物们沟通，去当动物园当饲养员正好”
    “你……你认真的？”
    “对”他点点头。
    他爸爸沉默了一下，随后道“唉，随你吧，既然你不想当警察，那辞职就辞职吧……”他爸爸想的是，毕竟当警察比较危险，不当也好。
    一个月后，虐杀黑豆的男人被发现死在了家里。
    死亡原因：饮酒导致昏睡，最后天然气中毒死。
    同时在这个男人家里，警察还发现许多虐待猫狗的视频，以及两个关猫狗的大笼子。
    庆幸的是，男人死亡时，笼子里的猫狗打开笼门逃走了。
    ……
    李皓岩在当动物管理员期间，养了许多小动物，有猫、狗、仓鼠以及鸡、鸽子和蛇等等。
    人们每次看到他喂动物的时候，都觉得他是个很有爱心的男人。
    他本身年轻，长相也很刚毅阳光，所以经常引得参观动物园的女生主动搭讪，并索要他联系方式。
    而他每次都会以各种由拒绝那些女孩子。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怕这些女生会妨碍他的行动。
    ……
    一次回家吃饭的时候，他父亲在餐桌上似是无意说起一件事。
    “这两年犯罪分子死亡率高了一倍，死亡方式都有些奇怪，引起了警长的注意，他调查之后猜测那些案犯应该是被人谋杀的，所以他已经下令让我们调查这件事了……”
    李皓岩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罪犯多死几个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要管罪犯的死活”
    他爸爸突然严肃的说道“就算罪犯该死，也应当由法律制裁，而不是被什么人随意杀死，再说，也不是所有的罪犯都该死，像偷窃、诈骗程度轻的罪犯，都不至于到该死的地步。”
    “呵”他冷笑了一声，没再答话。心里却觉得自己父亲有些迂腐。
    又一月过去，他在给宠物们喂食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警局局长，他之前的领导，也是他爸爸现在的顶头上司。
    他看到局长后，换上一副看起来憨厚又惊喜的表情，并热情的走去打招呼“刘局长，您怎么来了，今天休息来动物园逛的吗？”
    刘局长笑着回道“哈哈，是啊，今天难得休息，听你爸爸说你在这里工作，我就趁着逛动物园的时间，顺便来看看你”
    “那我真是受宠若惊，就是我这个地方有点乱，也没什么能招待您的”
    “不用不用，我就是顺便过来看看你。你最近怎么样？”刘局长像是随意一般开始打量李皓岩样的宠物们。
    李皓岩看在眼里，表情却没有变化，回道“都还挺好的，动物园里的工作对我来说挺轻松的，每天打扫打扫动物们住的地方，给他们喂喂食，基本就没事了，这份工作除了工资不高，饲养员说出去不太好听外，其他地方我还都还挺满意的。”
    “哈哈，工作自己喜欢就好，好听不好听其实不重要”
    “对啊……”
    “小李啊，我发现你养的宠物种类还挺多的，而且他们居然还一点都不怕人！”
    李皓岩听到这句，心里咯噔了一下，回道“哦，一开始他们也怕，这不是见的人多了，习惯了，所以就不怕了。”
    “嗯嗯，也是”刘局长点点头，像是信了李皓岩的解释。
    李皓岩以为糊弄过去了，刚送了一口气，周围环境却眨眼间变换。
    他从窗户收回放入强奸犯家的毒蛇，却在转身之际，看到了刘局长。
    他一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就局长便追。
    他一口气跑了三条街，刘局长追了三条街。
    最后他被堵在一个死胡同里。
    刘局长用枪指着他，劝他他放弃抵抗，跟他会警局。
    他问“刘局长打算用什么罪名抓我？”
    刘局长道“杀人”
    “证据呢？”
    “你口袋里的毒蛇就是证据”
    李皓岩知道再狡辩无用，叹了口气，问道“你去动物园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怀疑我了？”
    “没错，在这个城市里，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利用动物杀人”
    “哈，也是”他双手伸出，做出伏法的样子。
    刘局长信以为真放松了警惕，可当刘局长拿手烤抓他的时候。
    他突然行动，反抓住刘局长的手腕，将其向前一拉，侧身闪开，并伸脚一绊，在刘局长扑向地面时，又顺势用肘部对刘局长的脖子击了一下。
    而后，迅速逃走。
    他以为刘局长反应过来会来继续追他，所以他跑的很快，也没敢回头……
    画面再次变换，他在一个宾馆，用刀抵着一个富二代的脖子，这个富二代酒驾肇事逃逸，撞死了一个人。但因为家里有钱，所以没有坐牢。
    他正要解决掉这个富二代时，他父亲和警察踹开了房门，将他包围。
    原来当初他那一击，误将刘局长杀了，他因此成了通缉犯。
    他知道自己逃不了多久，所以他打算干完最后这票就结束这一切。
    “放开人质！”他父亲拿着枪指着他开口。
    他浑不在意的冷笑了一下，然后作势要杀富二代。
    警察见此都是一惊。而就在此时，他父亲扣动了板机。
    碰的一声，子弹穿过他的脑门——
    “吓！”马空一下从梦中惊醒。
    坐在床上，他惊魂未定，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回想梦中的事，理智渐渐恢复，他松了一口气。
    他早就死了，现在已经是个魔，根本不需要在担心追杀、判刑等等问题。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梦到了前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