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好久不见最新章节目录
令林念兹惊讶的是,偌大的保险箱内只放了一枚小巧的玉佩,林念兹缓缓的靠近,她迟疑的看了眼拓跋越。
拓跋越回道:“你拿出来看看。”那笑容如此的淡定,反让林念兹有些紧张。
她缓缓的探出手,轻轻的将玉佩拿起,当她看到玉佩上的镂空的梅花图案时,那熟悉感再次袭来,这一次林念兹反倒是理智了一些,因为她见过这枚玉佩,这不是她自己的那那枚,而是古城的那枚,果然在她将玉佩反过来时,露出玉佩背面的六个字:此心不越,子期。
“它怎么会在这?它不是应该在博物馆或者是研究所里吗?”丢下一切,这是林念兹目前最困惑的问题。
拓跋越在了解这个女孩不过,如果不跟他解释清楚他根本没办法将自己的事解释清楚。
“这是我从拍卖会拍来的,至于它为什么会在骆在兹这,就是因为我是受他之托,但是我并不知道骆在兹为什么会知道拍卖会一定会有这枚玉佩。”
林念兹听的困惑,“你是说有人将这枚玉佩拿到拍卖会上去拍卖?”林念兹突然想起前几天他对拍卖会的态度,他自己不去却让拓跋越帮着他去,真的有些蹊跷,难道上一世,他在这件事上碰到了什么吗?
拓跋越看着林念兹在沉思并没有打断,他知道骆在兹是重生了,但是他并不知道骆在兹惊然将这件事告诉了林念兹,所以他一直以为林念兹对重生这件事,并不知情,所以,他故意隐瞒了骆在兹为何会知道玉佩的事。
两人都知道,却都在隐瞒。
“所以说,这枚玉佩和你有什么关系?”暂且不说这枚玉佩的是为何会到骆在兹手上,可这枚出土的玉佩惊然与拓跋越有着关系,真的让她很难相信。难道说林念兹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如果骆在兹可以重生那么眼前的这个男子为什么不能穿越?
我的天呢,林念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想法,这简直可以写一部了。
拓跋越并没有注意到林念兹的表情,否则他一定会好奇的疑问,此时的他沉静在过去的回忆里。
“如果我说这枚玉佩是小哥哥送给女孩的定情信物,你会不会相信?”
林念兹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她并不怀疑这玉佩的可能性,因为单从这玉佩后的六个字足以看出,它是送给挚爱的。林念兹冲拓跋越点了点头,说:“我相信。”
拓跋越微微松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枚玉佩后面的几个字是小哥哥亲自刻上去的,你有没有发现上面的字体很熟悉?”
林念兹一怔,她只感觉这上面的字熟悉,却从来没有想到会跟骆在兹扯上关系。林念兹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液,说:“你是说,他”
拓跋越无比镇定的点点头。
林念兹只感觉如被雷劈一般,浑身在颤抖,她恍惚的而看向拓跋越,可是有些话却问不出口。
拓跋越明白她的意思,一口气解释清楚:“那没玉佩是他送给你的,是你临死前握在了手中,你前一段时间去工作的那个古城就是你上辈子生活的国家——西梁,你是西凉国林大将军的独生女林念兹,而骆在兹则是跟你一同长大,被你父亲收养的帝国的世子爷骆在兹,我,则是”
“皇帝。”林念兹恍惚的脱口而出。
“是。”拓跋越艰难的点了点头,虽然林念兹并没有看到。
“所以你要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林念兹久久的难以平静,在今天听到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她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没玉佩,心中确在挣扎。
“我想跟你说,这辈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伤害你们,这辈子我是回来还债的。”
空空的房间内只剩下林念兹一人,她躺在床上双眸迷离的看着天花板,耳边是拓跋越讲的那个故事,脑海里浮现的是她从未体验的画面。渐渐的她只感觉眼皮沉重,不得不闭上眼睛睡去。
“念兹,念兹怎么还在睡懒觉,快起来用膳。”不知何时,林念兹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她很确信这个声音她太过熟悉。
“我不要哥哥,我只要爹爹和娘亲。”
“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个玩笑会害死多少人!”
“罢了罢了,我来教你,否则最后受处罚的又会是我。”
“木薯粉我知道,是娘亲最喜欢的吃食,娘亲,我也要学,以后长大了,我也要给你做。”
“怎么还在赖床,你爹爹和在兹哥哥在前厅等着你呢,今日不是说好要去一同打猎吗?怎么还在赖床?”
“你看看玉佩的后面。”
“此心不越,子期。”
“在兹你会一生一世护她周全是不是?”
“骆在兹你到现在还要欺瞒我吗?”
“骆在兹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你再出现的那一日,就是我为我父母报仇那一时。”
“封翊宸,你疯了!”
“四年未见你可还好?”
“不要!”
林念兹一身冷汗从睡梦中惊醒,她看着被她放在一旁的玉佩,心里泛起了异样,方才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梦里的一切都太过真实,让林念兹犹如隔世的错觉。
她下床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间她竟睡了一下午。
林念兹拿起玉佩,匆匆的向医院走去。
刚巧是晚饭时间,医院还算是热闹,只是骆在兹所在的病房楼却异常的冷清,林念兹在医院附近的小饭馆买了晚饭直接向病房走去。
进了病房大楼,林念兹隐约听到有人在争吵,她匆匆赶过去,竟然发现赵静言正跟温婉在楼道内对峙,因为骆在兹住的是VIP病房,又是吃饭的时间,这里并没有多少人,只有两个护士和一个老太太在旁边劝架。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现在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这是温婉的声音,能听得出来,她气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是不要脸,可是又怎样,你儿子躺在这,我不还是来看她,你那个准儿媳妇呢?不会是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吧!”赵静言的嗓门太过尖锐,始整个楼道内都是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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