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202隐婚被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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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锐夫人一路回去酒店,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事情肯定是算计好的,事事都针对她,不可能是巧合。
    说什么权倾不在权氏,出差了,以她看说不定,今天的事情都是他设计的,从他把安臣逼到这个地步来看,这个男人不简单,一个接一个,套的真好,找不出一点破绽来。
    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戏谑,锐夫人眼里露出一抹狠毒的光,但是她还是有一次理智存在的。
    这个地方是权倾的地盘,她在这里连个保镖都没有了,明显处于劣势,对方想要对付她,易如反掌。
    所以她目前不能意气用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安母,把安臣的话传到,然后想办法把安臣弄到k国,这样他就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了。
    她拨打了安臣给她的电话号码,是一个中年妇女接听的,对方的声音干巴巴的,可是听得出,这个女人充满了警惕之心,还透着一股子戾气,好像常年不见天日的邪魅之物。
    “你是安臣的母亲?我是k国的锐夫人,我们约个地方见见面吧?”
    锐夫人看在她是安臣母亲的份上,对对方说话还是挺客气的,但是安母听到她的名号时,额头的青筋更深了,五个手指掐进轮椅上,她在忍着。
    她现在在一个郊区住着,这里孤零零的一座别墅,并没有将她与世人隔离开来,相反,她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外界的消息。
    可是昨天她的手机上突然接受了一张照片,画面上是儿子在舔一个丑陋女人,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女人闭着眼睛享受的表情,她是一个过来人,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儿子一身的红痕,也显示着他曾经发生了什么。
    她气的把手机扔在地上,她无法置信,这是她那高贵的儿子吗?居然被一个老女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被人这样对待。
    对锐夫人这个人,儿子曾经对她交代过,说对方才三十来岁,皇室公主,还没有结婚,长相甜美,是他以后要考虑结婚的对象,她当时听了还非常满意,甚至鼓励儿子一定将她娶到手。
    现在看到这个丑陋的女人,那一头黄色的头发,墨蓝的瞳仁,一看就是k国女人的特征,她就明白了儿子很有可能在骗她,而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才是锐夫人的真实面目吧,原来儿子这么多年忍受了这么多屈辱,不告诉她,也是怕她担心吧,她可怜的儿子啊。
    想到这点,她就愈发的恨林木了,本来林森死了,林父林母回到了乡下,忍受着丧子之痛,痛苦的过下半辈子的,她的报复结束了,这一切也结束了呗。
    谁知道林木那么大本事,居然能傍上权倾这个男人,好不容易重拾起来的安氏企业,这个男人动动手指头就让它毁于一旦。
    这是她多少年的心血啊,不但如此,那个男人还将他们母子赶出a市,儿子才不得已找上这个丑陋的锐夫人,而当他们卷土重来的时候,依然不是他的对手,儿子还被送进了监狱。
    她现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恨不得将所有欺负她儿子的人都统统杀死,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现在面对锐夫人,还必须忍耐,必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锐夫人和林木打起来,他们能两败俱伤就更好了,这样双方的仇,她都算是报了。
    其实这次把锐夫人请来a市,是酒儿的注意,是她激她过来的,目的就是让她替她们报仇。
    安母想自己出手的,但是酒儿劝她说,那无疑于以卵击石,不如让人替她们当炮灰,想当初她就是这样利用白婉婷的。
    安母用安臣被带走时留下的联系锐夫人的方式联系了她。
    她还真来了,她想必也见了安臣了,她无法见安臣,为了防备今天这一步的到来,她们早在几年前就脱离了母子关系,就是为了有一个人一无所有时,还有另一个人在背后支撑着。
    所以安臣转移资金,转移到哪里,警察都无法查出来,为什么呢,因为她的身份早已经没了,是个死人了,她给自己换了一个新的身份。
    就因为这样,安臣出事了,她也不能出去,以免被查出来真实身份。
    既然她的身份都没了,是个新身份了,怎么还有人知道她这个联络号,给她发了这样一张照片?是谁发的?难道说她的行踪和身份还是暴漏了?
    她用另外一个手机照着对方的号码拨了过去,谁能想到对方是林木,她还很大方的承认了。
    安母惊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是你儿子告诉我的呀?”林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和锐夫人见面的时候,告诉她了,正好那时我也在。”
    安母从她的话里知道了信息,林木找到了她的联络方式,如果在找到她,识破她现在的身份,和原来的身份一对照,死而复生会让她的谎言破灭,警察就会找上门来,顺藤摸瓜找到安臣的资产其实由她掌控,那么这笔资金有可能被抽走。
    虽然在酒儿的帮助下,这资金大部分转移到美国了,他们想抽回去也不简单了,但是权倾那个人做事太狠绝,就算难办,他为了林木,或许也会去办。
    所以她们现在已经不安全了,必须又要转移,不能让权倾查出来,拖一天是一天啊。
    安母脸色阴森恐怖,电话里安母和锐夫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她现在还要用她。
    夜晚夜色降临,锐夫人偷偷的出了酒店,打了一辆出租,直奔见面的地点。
    这是郊区与城市的交汇处,茶馆并不豪华,贵在比较干净,要不然锐夫人才不会过来呢。
    “你就是安母?”锐夫人看着一身黑袍包裹到脚腕的人,皱了皱眉,她干枯的就像一根木柴,黑袍又那么宽大,显得里面空荡荡的,为了防止两人的身份被发现,灯光开的很暗,安母在这种背景下,就像是黑暗里的妖魔鬼怪,阴森之际。
    “你就是锐夫人?”安母也含了一份不客气,任何对她儿子不好的女人都是她的仇人,哪怕她有事要求这个女人,依然看不上她,长得比图片上更加的丑陋,一脸横肉,身上也都是肉,穿的那么高档,反而显得庸俗不堪。
    两人相互观察着对方,两个一胖一瘦的人影到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是酒儿,我们还是先来说正事吧。”酒儿打断了两人的敌视,她们必须暂时成为朋友才是。
    她比之前瘦了许多,腿还没有拆石膏,说起来也正巧,她和安母都坐着轮椅来的。
    锐夫人首先撇过眼去,她举止开始高傲,这个老女人有什么资格用那种眼光看她?不知道她们母子现在都要仰仗她吗?摸了摸鬓角,道:“安臣说这里不安全,让我走的时候带走你们。”
    酒儿眼睛一亮,很快就答应了:“这太好了。”她被安臣救出来之后,警察发布了网上追逃,她成了全国的通缉犯,走到哪里,都会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所以她终日呆在院子里,不敢出门,那就意味着要天天面对安母,那个女人脾气真是阴晴不定,就像是精神不正常似得,动不动就逮着人骂一顿,酒儿当然也被她骂过几次。
    在她眼里,酒儿的命是她儿子救回来的,当初他们母子落魄时,酒儿也曾经给他们了一次机会,她自尊心很强,哪里受得了酒儿原来那种施舍的姿态,现在终于扬眉吐气,把以前的一切都给讨回来了。
    酒儿烦透了,她知道在别人的屋檐下要低头的道理,就像以前安母和安臣仰仗她的时候,把姿态拉的很低。
    不发作,让安母发泄个够。
    现在如果有机会去k国,当然日子要比在这里好的多,有自由,也不会随时都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
    她现在暂时不敢肖想三哥了,先保住自己在说,等以后有机会了她会卷土重来。
    “不行,我们暂时不能去k国。”安母却斩钉截铁的拒绝。
    锐夫人和酒儿都非常诧异的看着她,在这里,身份早晚都会被发现,去k国师最好的选择,她居然还不走。
    “我要在这里陪着我儿子,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安母阴测测的道,语气却坚定的很。
    酒儿劝她:“我们先走,锐夫人会想办法再把安臣弄过去的。”
    “不错,我已经答应安臣了,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去办的。”
    “那也不行,我要和他一起走。”
    “你留在这里,被警察查出来,只会让安臣陷入险境,不会有什么好处的。”酒儿满是不可思议,这人居然这么固执,留在这里找死啊。
    “这是安臣的意思,他让我带你们离开,同时他还说他安排在监狱里的人都被权倾拔除了,想必你们传递信息的人也都被权倾中途截下来了,也许这时候权倾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位置。”
    安母干瘦的面皮一层层的跳动,不是也许,是应该,他应该早就知道她的位置和身份了,要不然林木怎么会有她的联络方式?他如果知道她的位置和身份了,为什么还不把她们给抓了?
    锐夫人看她还在犹豫,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了,抓起桌子上的手包站了起来:“我已经将安臣的意思带到,你们去不去随便,我先走了,决定之后告诉我,我还要在这里呆一天。”
    她其实也不喜欢这两个女人跟到k国的,一看安母就对她有敌意,要是她去了,等到她再把安臣弄过去了,这女人说不定会阻碍他们欢好。
    酒儿无法站起来,语气上对锐夫人更恭敬一些:“我会好好劝阿姨的。”
    安母和酒儿被下人推到车上,然后回家,她一路上都黑着脸,没有在说话,酒儿现在也不打算劝她,等她心情平复了在劝也不迟。
    再说了,如果她真不去,她也一定会跟着锐夫人走得,她不会留下来陪她的。
    酒儿在心里盘算着。
    在走之前,她不会让林木好过的,她没有开灯,坐在自己的床前,看着自己的腿,医生说钢板拆了之后,她也会变成坡子,她难以想象自己曾经修长的大长腿会一长一短,变得很丑。
    她的手指在电脑屏幕前不停的点动,荧幕的光打在她脸上,阴森恐怖。
    屏幕上是一张张照片,她要是把这个发出去,然后在接着来个大新闻,不知道权家会有什么反应呢?
    就算权家人都维护林木,她就不信林木自己不会自卑?
    路知是a市媒体界和新闻界的大佬,他是第一时间收到这一消息的,他的助理给他汇报时是这样说的:“路总,你不是和权总关系最好吗?二少都给他打工这么多年了,他想公开婚讯这条爆炸性新闻,怎么着也该交给我们来报道吧?你看现在被私人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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