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279,盛世婚典(大结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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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大力闯进她口中,吸取着温室里的津液。火舌在她口中狂扫,舔着湿润的蜜意大口吞下,用力往她嘴里顶,撑得安以然嘴巴又痛又木,痛苦的喊停,伸手推他。
    沈祭梵吐着灼热的热气离开她的唇,安以然立马抬手捂着嘴巴,然后抬眼瞪他:
    “好痛的,沈祭梵你差点咬到我舌头。”舌根都差点被他连根拔起来,干嘛那么用力啊?
    沈祭梵依然扣着她后脑,带着危险的目光冷睨着她。
    安以然撇了下嘴,说一说他还不高兴,本来就是,舌头都快被他拔了下来。
    沈祭梵握着她拿杯子的手,低声道:“渴了,要喝水。”
    “呐,给你……”沈祭梵却将杯子往她嘴边递,杯沿抵在下唇瓣上,“喝。”
    安以然泄气,明白了,他要她喂他呀?喝醉酒的人果真都这么无理取闹吗?连沈祭梵也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她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含了大口水,嘟着嘴巴往他嘴边凑,呜呜着声儿让他快点,她喂他。
    沈祭梵附唇咬咬她嘴巴,然后火舌再度窜进去。得,这瞬间大半给安以然自己吞了,实在是有些没料到他进来得这么猛,差点呛到自己。
    沈祭梵摔了杯子,抱着安以然翻到床上去了。摔上床那瞬间,安以然被压得差点儿眼冒金星。当下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忍不住喊了句:
    “好重啊!”他是不是该减肥了啊?这会压死人的。
    沈祭梵捧着她的脸发了狠的深吻,含着哪儿就用力的吸哪儿,又吸又啃。安以然连连推他,心里直哭。沈祭梵喝醉了就变狗了,咬得她好痛,这是要从她身上咬下块肉来吗?
    安以然一张白嫩嫩的脸瞬间就被沈祭梵给啃咬得通红,弄了她一脸的口水。安以然连连擦脸,沈祭梵即刻箍住她双手手腕,沉声道:“嫌弃?”
    “不是嫌弃,好臭,你口水好臭,全是酒味儿,熏死我了沈祭梵!”安以然一点不给面子的大喊,要别的时候,沈祭梵可能会将就着她,立马起身去漱口,可现在,他不。
    嫌他臭是吧?那他就让她也一起臭。捧着她的脸一通发疯似的乱亲,灵活的龙舌在她脸上又舔又吸。安以然那个火儿啊,蹭蹭蹭直上。他都多少年没这样了,怎么,难道这是喝了酒后就现原形了吗?
    喝醉酒的男人是需要哄的,可安以然不懂这个理儿啊,他弄她,她就讨厌,可劲儿的讨厌,他亲一下,她就擦一下。刚才还没嫌弃来着,这会儿他故意这么来了,她就真嫌弃上了。
    沈祭梵被她那嫌弃样儿弄火了,来气了,直接跨在她身上狠狠压着她,怒声道:
    “就这么嫌弃?为了让你高兴,几年前就在计划给补办个婚礼,今天的结婚纪念日,想给你个惊喜,你非但不领情,差点就当众走人了。然然,我在你心里,就该是这么欠吗?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合你心意?你有沈斯涵了,我这个老公真就是可有可无?”
    安以然被沈祭梵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喷得有些晕,顿了下才大声说:
    “没有,不是的,我没有嫌弃,今天的酒宴,好吧,是惊喜,我很高兴啊,我也感动了嘛。我想走人是因为自己哭得好难看,觉得好丢脸才想走,没有因为不满意你的安排呀。后来不高兴,是因为你都不听我说的,让你别喝那么多,你病才好呀。那么多人在,我那么劝你你都不听,我也很没面子好不好?好吧,不说这个,约克医生都阻止了好多次。要不是真的不可以那么喝,约克医生会阻止你吗?”
    安以然扯着嗓子乱七八糟吼了一通,不行,她快被断气了,被他压得胸口都堵住了。
    “你先起开些好不好?我要断气了啦!”安以然粗声粗气的吼他。
    沈祭梵倒是被她那一通喊话给喊清醒了,妒夫啊,乱吃飞醋。
    瞧吧,人都是为他好来着,压根儿就没他想的那样。当即坐起来了身,伸手轻易而举就把安以然给拽了起来。瞧瞧,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想想下午时候,安以然费了多大劲儿都没推动他一下,可他轻轻巧巧就把她给提了起来。
    安以然涨红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沈祭梵,狠狠的咬牙,不高兴,很不高兴。
    “你就是这么照顾一个酒醉的人?衣服扒掉就算完事?”沈祭梵开始秋后算账。
    “拜托,谁让你长这些这些的?”安以然伸手可劲儿的戳了几下他身上的肌肉,然后继续咬牙切齿道:“沈祭梵,你也该减肥了吧?长这么大块头我根本就推不动。我也想给你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啊,可你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没有办法的嘛。”
    沈祭梵挑眉,垂眼看了眼身上肌理分明的肌肉。她是说过几次不喜欢大块儿头,因为她个儿小。可他以为她那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她是真排斥啊。
    安以然看他竟然还欣赏起来了,当了下气得一阵无语。顿了顿,伸手又用力的戳戳他厚实的肩膀上,火大的说:“你看你看,多厚的肉?跟只黑猩猩一样,难看死了。”
    沈祭梵当即面色全黑,这,这该死的小畜生!
    得,不说这个,换一个,“灯也开,空调不开,这都算了,窗户也关得死死的,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这都算了,这么热的天,你给还我裹一层被子,怎么,想热死我?”
    安以然翻了记白眼,好吧,这个是她的失误,她还真忘了给他开灯和开空调。
    不过,她还是有话说,只不过底气已经不如刚才那般足了,哼哼声道:
    “那个,那个给你盖被子,是想让你排汗呀。排汗也是排泄的一种方式嘛,我只是想让你多出点汗,快点把酒精排除去,我也是为你好的。还有,那个,没开窗户,那不是因为你没穿衣服嘛,我要是开了窗,万一你被子起开了呢?风一进来,你就走光了碍,再万一被人偷拍到……哈哈,想多了哈,反正,我还是为你着想的。没开空调是因为你在排汗,不能开空调。”安以然是越说越有底气,好像就跟真的似地,挺了挺胸脯说:
    “而且,你那会儿睡得多沉啊,我咬了你你都没有反应的,开了空调,很容易感冒的。”
    瞧,是不是都是他好的?安以然挑高了眉眼,得意的望着他,等着他说话呢。
    沈祭梵是彻底败给她了,得,她都有理由。往后他还是自己多注意点儿,指望她啊?别到时候被这小畜生给折腾死了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安以然推推沈祭梵,又低声问:“你好点没有?要不要吃点东西啊?我给你拿东西来好不好?”
    沈祭梵那无奈的情绪当下被她这几句闻言软语给哄得什么都没了,叹口气,得,他就是上辈子欠她的。要不然怎么能遇到这么个克星?
    “去吧。”沈祭梵出声道,摔杯子那会儿想掐死她的那心思完全跑没了,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安以然笑眯眯往他面前凑过去,抱着他的脸亲了下,表扬的出声赞道:
    “对嘛,有话就要好好说嘛,乱发脾气是不对的,我会害怕。看吧,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能沟通的,对吧?我给你拿吃的去哈,你等等我。”
    沈祭梵有些啼笑皆非,抬手忍不住用力捏了下她的脸,这小畜生,还真是得意忘形了。
    安以然跑出去后,沈祭梵进了卫生间,胃里不是那么舒服,回升上来的气息全都是浓浓的酒气。能吐还是吐出来的好,酒水要全被身体吸收就太伤胃。
    安以然从楼下上来,沈祭梵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头有些晕沉,并不是那么舒服。
    “吃吧,我热好了。”安以然把餐盘放在琉璃台上,会头看他,愣了下:“你吐了呀?”
    脸色可真难看碍,安以然走过去扶他,抱着他胳膊,刚还暖烘烘的身躯,这会儿就冰冰凉了。安以然把空调调回了些温度,搓着他的手:“还是要排排汗才好得快嘛。”
    沈祭梵喝了醒酒的热汤就睡了,安以然还在那劝他吃东西呢。沈祭梵没出声,安以然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得,爷根本就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安以然站了站,好吧,不吃算了,酒醉的人最大。收拾好又把东西送下楼,来来回回的跑。
    沈祭梵不动就好一点,动一下胃里难受头也沉,等着安以然再进来,摆手让她过去。
    安以然巴巴的爬上床,趴在他身边,“沈祭梵,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要叫约克医生?”
    “不用。”沈祭梵抬手大掌卡在她脖子后面,这是为了不让她忽然又跑了。
    安以然就趴在他胸膛上,等着他说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胸膛,“你好点没有?”
    “嗯。”沈祭梵低低应着,并没抬眼看她。安以然头搭在他胸膛上,不时晃来晃去。
    沈祭梵缓了会儿,低声道:“然然,我们的婚礼,在西班牙办,好吗?”
    安以然愣了下,猛地抬起头来看他,“办婚礼?什么婚礼,谁的,我们的吗?”
    今天的不算吗?他会特意记得结婚纪念日,这就已经令她很欣喜了,还要补办婚礼吗?
    “是,我们的。”沈祭梵低声应着,大概有点年纪了吧,所以愿意做些值得回忆的事情。
    安以然那个美啊,沈祭梵这两年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以前可是最不喜欢弄这些花样的,她都说好多次他欠她婚礼了,可他都没回应。现在怎么忽然想办婚礼了?
    “想着给你个惊喜,可今天并不如我设想的如意,还是先告诉你。”沈祭梵低低的出声。
    安以然连连点头,“对对,是应该告诉我,这样我才会准备啊。我要穿婚纱,婚纱我得先看看,先挑选吧?你说了不算呀,这个得我自己挑。还有还有,婚礼的事情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好不好?你要是这也不打算告诉我的话,我就真的会生气了。”
    瞧瞧,一说办婚礼,她是一个哽儿都没有直接就答应了,可想她对这婚礼盼了多久。
    听见她高扬欢快的声音,沈祭梵忍不住起开眼皮子看她。果然如他所料,她正眉开眼笑呢。抬手捏了下她下巴,低声道:“现在告诉你,不晚。”
    安以然这就在计划着,去西班牙办婚礼啊,也好啊。婚宴当天,总能够看到她儿子了吧?
    说着就跳下床去,拿着纸笔过来,把邀请的人给写在纸上。沈祭梵微微挑了下眉,今天这酒宴邀请的就是她这边的家人和朋友,难不成在西班牙办婚礼的时候,她还想把今天的人也全都搬过去?早知道她这么不嫌麻烦,就该办办一场,直接定在西班牙了。
    安以然写的是最亲近的几个,也是考虑了今天已经喝了他们结婚纪念日的酒了,别的人就不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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