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七十三章大结局(二十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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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就是我的身体,你不也很沉迷这副身子吗?几夜不够是不是,好,那你说要多长时间,只要你说,我陪就是了!”
    陆承佑赤目欲裂,他的手握着她的肩膀,手指狠狠的嵌进了细嫩的肉里。
    “何蔚蓝,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我立即要你死。”
    何蔚蓝忍着疼往他身边靠了靠,眼睛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空间之田园小农女。
    “十年前,我就该和孩子一起死了。”
    她的胳膊更疼了,如果不是她仰着头,她肯定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
    陆承佑的身子在颤抖着,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半边脸上青筋都凸出来,锐利冰冷的眸子如果能幻化成两把利刃,她相信现在她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滚。”
    良久后,他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
    何蔚蓝回到自己房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靠着蹲下抱着自己,泪水决堤一般的往下流。
    她是想向他道歉的,结果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只会将关系搞得更僵。
    她哭得厉害,抽泣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的压抑,李嫂在陆承佑走后,便跑上来,从房门外听到哭声,担心的就开始敲门。
    “小姐,开门啊!小姐,你还有孩子,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凡事看开点,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李嫂在房外苦口婆心的一直劝,就怕她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他们之间的问题真的可以解决吗?怎么解决?
    他的仇恨那么深,怒气那么大,用什么才可以化解呢?
    搁在古代他们两个就是世仇,见了面也只有一个下场,就是乱起刀剑指向对方。
    而现在,他们却住在同一座房子里,睡在同一张床上,甚至还曾深深的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中间隔着那么大的深仇怨恨,他们却如此紧密连接着,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这之间到底是情深?还是恨重?亦或是欲浓?可能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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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又平静下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何蔚蓝依旧住在别墅里,每天重复着相同的事情,日子就如流水一样,一晃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今天是星期天,闻郁歆带着牧晟过来。
    牧晟精力旺盛,一天都不停地跑啊跳的,李嫂怕他摔倒就跟在后面,吃晚饭的时候才消停会,李嫂也累得直不起来腰了,何蔚蓝让李嫂回房休息了。
    洗碗的时候,闻郁歆的目光停在她的肚子上,疑惑道:“我四个月的时候,肚子都凸起来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明显啊?”
    “可能是孩子比较像妈妈,瘦。”何蔚蓝说完,两人呵呵笑着。
    闻郁歆凑近她耳朵,“心里是不是有点急?想早点他来到这世上。”
    何蔚蓝笑笑点头,“以前两次怀孕我都没什么感觉,这次我应该是好好的感受一下的,不应该着急的,可是,我害怕,我害怕到最后我还是保不住他。”
    “好好的说什么呢?孩子不在你肚子里好好的吗?谁还能给你抢走不行?”闻郁歆不快,责怪道。
    何蔚蓝想了想,笑笑。
    “你也知道我喜欢杞人忧天;反穿之魔尊巨星。”
    杜宴枫来接她们,将牧晟抱上车,他又回到何蔚蓝身边。
    “最近好吗?”
    何蔚蓝点点头,杜宴枫也笑笑。杜宴枫知道她不好,陆承佑这一个星期不是在公司就是在海边别墅,韩宅都不回了。拍拍她的肩膀,“有孩子的人了,别想太多,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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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吃过饭,她去医院做检查,正好赶上姜明有空,两人便一起去了孤儿院。傍晚的时候才回来,吃过晚饭,姜明送她回来,本来她是想叫姜明进去坐坐的,谁知他接了个电话,说有个手术,把她放下便匆匆离开了。
    她看看时间还早,不想这么早就睡下,就看电视,看着看着,人就倦了。她蜷在沙发上,睡得并不踏实。半夜里忽然感个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跟一双*辣的鹰目对了个正着。何蔚蓝睡得有些糊涂,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揉着眼睛咕哝着说:“不是不能喝酒的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陆承佑没说话,一边喘气,一边不耐烦地拉着领带,好像喝了不少。此刻已经接近凌晨,窗户打开着,有夜风从外面吹进来,别墅内外一片漆黑寂静。
    何蔚蓝的心缩成一团,靠在沙发一角屏住呼吸,细细打量,好像养在池里的一尾鱼,生怕一动就惊了人,等待的就是开膛破腹的命运。
    她记得有次他喝酒,她像是被他给活活撕裂了,这次呢?他的气消了吗?他看起来像还是很生气,又喝了酒,他会怎么待她?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她该怎么办?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何蔚蓝紧张得要命,前路被他完全堵死,一个劲的往后缩,可是后面是沙发。
    滴答!滴答!是他手表的声音,在寂然的暗夜里听着,尤为心惊。
    “太黑了是不是?”她紧张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说,“我去开灯……”
    哐啷!桌上的茶杯滚落到地毯上,绿色的茶水泼洒了一地,顷刻间,茶香四溢。
    男人将她压倒的时候,何蔚蓝觉得自己牙齿打战,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危难之中,她想起了李嫂。可惜,她住的佣人房离这儿太远了,鞭长莫及。
    此刻,她当真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到。
    男人的牙齿磨着她脖子的嫩肉,何蔚蓝一颗心突突地跳着,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没有挣扎,挣扎也不过让自己更疼,更难堪。
    却没想到……
    “你赢了……”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根恨恨地说。
    何蔚蓝蓦地一怔,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说,她赢了?她赢他什么了?
    他却没再说下去,忽然发狠地扯她的衣服,只是一味地暴虐急躁,“你赢了,你赢了。给我,给我,把欠我的都给我,给我。”
    何蔚蓝如遇雷殛,被男人的疯言、疯语、疯举动、疯眼睛,从头到尾震慑住了。只听一声暗哑的低吼,仿佛出自某种扑食的猛兽,还未待回神,他已经将她扯了起来……
    疼;重生之宠你一世!
    身下猝然惊痛,何蔚蓝猛地扬起脖子,竟似被地狱厉鬼鞭碎了心魂,疼得魂飞魄散、神哭鬼泣。
    额头上的汗登时冒了出来,双鬓濡湿,两眼空空,紧咬唇瓣,她直直地望着客厅高高的天花板,看着那别致的轮廓渐渐扭曲,心中纳罕,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九重地狱?
    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她急促地呼吸,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过去承受的种种如今加起来,竟比不上这十分之一。前后不过须臾,她手指麻痹,冷汗涔涔,却连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
    满怀的温香软玉,男人着迷地吻着她微翕的嘴唇。大手扣在她腰上,随着自己的节奏,上下抛弄着她的身子。怀里的人可怜兮兮地弓着背,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像条被人刮了鳞的美人鱼,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他蓦然想起了什么,急急煞住,迷迷糊糊地说:“对了,我答应过你,你有宝宝了,我要轻点,温柔点……”
    何蔚蓝嘴角微扬,笑得有些苦。亏他醉成这样还记得,可真是难为他了。
    如果她没有宝宝,是不是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男人钢铁般的身子忽然软下来,将她放倒在地毯上,一边用力挺身一边柔柔地亲她,口中讷讷,“蓝,你乖,这样是不是不疼了?是不是?”
    怎么可能不疼?这些聊胜于无的小温存,比起此刻他近似蛮暴的掠夺,根本是杯水车薪。
    不过几分钟,何蔚蓝已经疼得五内俱裂,冷汗淋漓,战战兢兢地瑟缩着,不但无法舒展,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动辄撕心裂肺。
    何蔚蓝透过汗湿的睫毛,凄凄楚楚地看着这个按着自己开怀畅意的男人,他依旧动情地吻着她,嘴里说着让人耳热心饴的体己话,每一句都贴在她的心眼上,柔肠百转。可他每动一下,她就疼得受刑一样。两个人的琴瑟和鸣,她是水深火热,他是快活无比。
    实在受不住了,何蔚蓝像只被激怒的小猫,握起粉拳胡乱砸着男人的肩背,可这根本没用,不过是给他挠皮搔痒。想起宝宝,顿时害怕得泪眼婆娑。
    胸前一片濡湿,男人身子一僵,抬起她的下巴,一双醉眼愣愣地瞧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颇为奇怪地问:“我都亲你了,也不粗暴,还是很疼吗?”
    何蔚蓝简直哭笑不得,人缩在他怀里,檀口微张,气若游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男人探手,在她额上摸到一层水汗,纵然醉得颠三倒四,也心疼得无以复加,于是并未尽兴,就草草地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何蔚蓝显然受了些惊吓,拉着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只想退得远远的,却被他眼疾手快地一臂搂住。她缩在他怀里不敢动,生怕惊动了他,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来。
    他的力气竟可以那么大,她不是今天才知道。她疼得发抖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了更多。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他醉薰薰地吻上那双红透的眼睛,忽然悲哀地笑着,“我的心肝儿,我早晚死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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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的时候,何蔚蓝醒了。
    她是被疼醒的。
    腹部突然一阵刺痛,感觉到一阵温热从身体里流出来,手往下一抹,感觉到温热滑腻的液体,带着腥味。她一惊,猛地坐起来, 才发现出血了;星际萌夫。
    前所未有的恐惧立刻将她淹没,大叫一声,连忙伸手推身边沉睡的人。
    “醒醒,不要睡了,我好疼,快醒醒。。。”
    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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