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庶女为妃作歹》番外3为妃作歹话屏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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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云紫幽答允了听雪的求亲,听雪便整日乐得跟了孩子似的。
    就连去茅房,都哼着不成调的曲儿。
    要说他们的感情能有突破,除了屏幽和百里初寒有先见之明,给他们制造了在一起的机会,还因为从善的作用。
    自从云紫幽也回到神秘谷之后,从善便总是远远的看着她,毕竟他是“父亲”的人,她从心里感觉亲近,可是又不敢靠近。
    屏幽和百里初寒怕他伤心,不敢告诉他的真实身世,就让他认为百里冰曳是他父亲也好,省得还得再伤心一次。
    从善自从来到神秘谷,每日总要到云紫幽的房门外的一颗杨树上坐一会,就是看看,他也觉得心安稔。
    因为听雪、闻笛、闻萧得到命令,轮流负责云紫幽的安全,他们便每日轮换当值。
    而从善来的时候却总是碰到听雪当值,听雪反正也是暗卫,便也躲在那棵百年杨树上,就当有人排遣寂寞了。
    他和从善没事儿闲聊着,当然最多的也就是云紫幽。
    从善对亲情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只要能和父皇扯上关系的,他都有一种亲密感。
    在加上云紫幽自从来到这里后,也经常去看他,他就有了一种依赖和亲密。
    每日,他都跟听雪说云紫幽如何的好,对他如何的爱护,她性子是如何柔和,初时,听雪只当是一个孩子,对亲情的渴望去听,可是听得多了,他就慢慢的注意起来。
    他逐渐发现,云紫幽每日除了诵经,便是侍弄花草。
    她的院子里种植了不下百种花草,每日她都是一身布衣,简单簪一下头发,便出来干活儿。
    而从善看到她,都要好一阵激动,每次都问他,为何母妃长得如此好看,父皇还要娶那么多女子呢?
    后来听雪也发现,的确很美,尤其是她拿起小锄头,种花的那种神态,好似仙姑临凡一般。
    慢慢的,有时候从善因为学习武功,而来的少了,听雪却养成了躲在杨树上看云紫幽的习惯;学院都市的阿宅。
    一看便是半日。
    直到闻笛来替换他。
    他会再看一眼,才会离去。
    可是不知道为何,向来不善言辞,宽厚的他,却喜欢上了从善每日喋喋不休的讲云紫幽的故事,有时候一个故事,听了好几回,他仍旧爱听。
    他跟着笑,笑得很甜。
    有一次,从善说完云紫幽在宫中的生活,从善突然发现,听雪竟然双眼直直的看着母后。
    他是个敏感的孩子,况且已然七岁了,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大人的事儿,他推了推愣神儿的听雪,道:“听雪,你说母后还能找到爱护她的男人么?我感觉她一个人好可怜,虽然有父亲和母亲的照顾,但是晚上她会不会害怕呢?”
    听雪被问得一愣,是呀,她一个人,的确是孤单寂寞呢。
    男人一旦对一个女人产生了怜惜之意,便怎么看着都心疼。
    于是,此后,只要是听雪当值,便去给忙碌着的云紫幽打下手,不是帮她提水,就是帮她锄地,一二来去,二人便都有了情意。
    云紫幽也知道听雪的意思,可是奈何她是嫁过人的,这在她的心里,是过不去的砍儿。
    对于听雪的示好,她只当是不知。她还有爱人的资格么?
    当屏幽知道了听雪和云紫幽的事后,眼睛都笑成了弯月。
    从善、等君、千寻正在屏幽房中争相汇报他们的四姨和听雪之间的事。
    屏幽觉得不方便自己亲自考察,所以她每日都派这几个小家伙,去探听云紫幽和听雪的进展。
    但是听雪属于木讷型,虽然有心,可是不会表达,屏幽这个急呀。
    “娘亲,听雪叔叔好笨哦,竟然不会追女孩子?”等君对他表示蔑视。
    从善是他绝对的拥护者,“哥哥,你不能这么说听雪叔叔,他就是人憨厚些,其实一点儿都不笨的,我看他是最聪明之人,喜欢四姨。
    自从屏幽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后,便不许从善叫她母后,告诉他叫四姨,因为,那样听雪一定不喜欢听。
    从善自然赶紧改口,不利的都要改了。
    千寻胖嘟嘟的小脸笑得开心,“四姨也好幸福,有男人对他那般好!”
    等君郑重的承诺道:“日后我对你更好,你长大了我一定要更卖力的追求你!”
    千寻小眼都笑没了,双眼带着向往和企盼,“好想快点儿长大啊——
    “噗嗤——等君这么小就骗女孩子!”
    屏幽终于忍受不住,等君拐骗小女孩。不禁爆笑。
    等君对屏幽的表现极其的不满,攥着小拳头道:“娘亲,等君说的都是真的,喜欢就要大胆的说出来!”
    从善傻傻的笑着,“哥哥,娘亲是在逗你呢!”
    “还是从善懂我!”屏幽一把搂住从善,在他的小脸上“啪叽”一口。
等君不屑得瞪了一眼,“哼;摄政王的阴狠毒妃!从善!记住以后离娘亲远些,我们是男人了,如何还能像女人一样,亲来亲去?
    从善不好意思,满脸笑容的对着屏幽调皮的一眨眼。但还是乖乖的离开了屏幽一段距离。
    屏幽饶有兴趣的看着几个小鬼在童言无忌,脑中却在思索,如何能够刺激云紫幽的答允。
    如今她已然六个月的身孕了,行动不方便,可是不会阻碍她继续做“坏事”。
    她眼睛一转,这几个小家伙反正呆着也无聊,不如就帮他们找点儿乐趣。
    她咳了咳道:“等君、从善、千寻,你们想快点儿吃到喜糖么?”
    “想——”三个小家伙异口同声。三双漂亮的大眼睛,都带着兴趣。
    “好!”屏幽挺着大肚子,煞有介事的背着手,走来走去。脸上满是算计和狡猾的笑。
    等君嗔道:“娘亲,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你的样子好奸诈哟!小心吓着你肚子里的妹妹!”
    屏幽瞪他一眼,“就知道你妹妹,你再敢取笑娘亲,我就商议妹妹晚出来几日!”
    又这招!等君翻白眼,每次自己不顺从娘亲的“无理”要求,她都拿妹妹说事儿。
    等君暗暗在心里想,待日后妹妹出来后,一定要让娘亲尝尝这种滋味。
    但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娘亲的手中,他只好屈服,“咳咳,那娘亲还是继续奸笑一会儿吧!”
    嘎嘎——头上乌鸦在飞!
    屏幽不满的瞪他一眼,还是从善暖心!不过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孩计较。
    她拉过三人,趴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不一会儿三个孩子,脸上也现出了等君所谓的“奸笑”!
    次日一早,当该是听雪当值时,却迟迟不见听雪的踪影。
    云紫幽已然习惯了他的存在,突然有一天不见了,真有些不舒服。
    她一上午的时间,都是魂不守舍的,就连浇花时,眼睛看的都是门外。
    渴望听到那个声音响起,“四小姐!我来浇花!”
    可是没有,一上午都没见他,今日当值的还是闻笛。
    云紫幽有一种不祥之感,想问问闻笛,可是闻笛却不照面,她也不好开口,毕竟男女有别。
    于是惴惴不安的又等了一下午,还是没有见到听雪,每日高大挺拔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悠,她还觉得没什么,突然不见了,还莫名其妙的,让她坐立不安,连晚饭都没有吃好。
    吃饭时,屏幽给她夹了好些菜,就怕她饿着似的,可是自己是一点儿也没有胃口,最后推脱说头痛,这才躲过了五妹的热情。
    她有些莫名的心慌,心口有些发赌,便信步来到了禁地边上,这里已然放开了,在屏幽的带领下,大家将这里开发出来,竟然如花园般美丽。
    而那一排房子,便是侍卫们的住处。
    她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听雪的住处附近,可是如此贸然进去,被人看到,那还得了?她陡然转身,向着自己的房子走去,心也跳的不正常。
    这时,却听到等君和从善的声音,自一颗树上响起,“从善,你说听雪叔叔为何突然病了?”
    “哥哥,听说浑身是起了好多的点子,不是快死了吧?这样我们还是离远一些要好,毕竟他就是一个侍卫;恶少,只愿一生伺候你!”从善夸张道。
    等君道:“是哟!你说他要是死了,就没人陪四姨浇菜了,她会不会伤心?”
    “不会吧?四姨可是当过皇后的,如何还能为了其他男子伤心?”
    “也对!还好,听雪有娘亲照顾!总算死时,也有了照应!”
    “哎——是呀,没想到平时看着身体好,说病倒就病倒了,好像是很厉害的病呢,我想去看看,娘亲都不许!”从善突然大声的表示不满。
    他们的对话都传到了云紫幽的耳中,她的心也跟着一点儿一点儿的碎裂。
    病了?快死了?怎么可能?看他前日还能轻飘飘的提起一桶水!
    她的心从来没有如此纠结!虽然在百里冰曳死时,他也难过伤心过,可那是一种习惯和愧疚,此时的她,却如心空了一般。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着听雪的房子走去。
    好在这里的房子多,侍卫都是一人一间,像听雨这样成家有了孩子的,还可以住一套独立的院子。
    云紫幽现在满脑子都是听雪快死了,她却没有注意道,哪有快死的人的院子,一个人都没有的?
    她急急忙忙的闯入院子里,却看到一排房子,不知道哪间才是,索性天已然黑了,只有一间是点着灯的。
    她也顾不得多想,想着看看再说。
    她敲了一下门,毕竟是男人住的地方,她还是忙中有细的。
    “是闻萧么?给我拿药回来了?”听雪的声音,带着痛苦和压抑。
    云紫幽心中一紧,一着急,门被他哐当一声推开,人也随着进去了。
    谁知却看到听雪一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不停的搔抓着身子,身上一道道的抓痕,清晰可见!
    “啊——”她陡然转身,这是什么情况?
    要死之人,不穿衣服么?
    听雪也没有想到进来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云紫幽,而且他还一丝不挂?
    他赶紧拉过被子,盖上了瘙痒难耐的身子,猛然坐起道:“你,你怎么来了?我盖上了——”
    他的脸,因为瘙痒,本来就红,现在更加的红了。
    云紫幽也是一脸的羞意,但她最关心的还是他的病。
    “你这是怎么了?”她柔声问道,羞红的脸如三月桃花。
    “浑身红疹,奇痒难耐,没事儿,闻萧给我向主子拿药去了!”听雪声音中带着激动和惊喜。
    “还拿什么药啊?直接让屏幽来给你看看才好,这样重的病!”云紫幽想的是屏幽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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