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番外篇:愿我如星君如月——小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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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眼齐齐跪地的众人,清浅一手拉上身旁的连心,淡淡道:“都起来吧。”言语间,女子沉凝的眉眼尽显端庄华贵之姿。
    只是,她身旁的孩童却是微俯着身子,似在找寻着什么。原来方才这小妮子在疯闹撞上林诗乔时,手中的布偶娃娃竟是教惯性冲撞得落到了地上。
    此时,她便正满眼寻找着那落地的娃娃。
    见清浅并未询问自己,眼中也无异色。林诗乔便作状开始一道替着连心找寻那布偶娃娃。
    轻动身形之余,女子在身旁宫人的裙摆后方发现那只布偶娃娃。眸色微微一亮,正待她欲倾身去捡拾那只娃娃时,却听得前方传来了一道稚嫩的娇音,“宁秀姑姑,你去帮我把那只布偶拾来。恁”
    听得连心如此而语,林诗乔略显尴尬的收回了小手,却也只得浅浅一笑,随后抚了抚额际的发丝。
    将头一低,宁秀姑姑忙几步踏至了林诗乔一旁的宫人身后,小心翼翼的拾起了那只布偶。将布偶身上沾染的尘土轻轻拍去,她将之毕恭毕敬的送回了连心手中。
    将布偶娃娃收在怀中,连心眸色浅薄的瞥了眼一旁的林诗乔,随之拉着清浅的手摇了摇,“母后,我们快些入座吧。胆”
    方才连心之举,让旁人都不难看出,公主并不喜林诗乔这女子;遗梦青风卷。
    轻轻点了点头,女子浅笑之余,却听得有小太监的唱诺声由远及近。眸光一转,连心一眼便瞧见了在宫人搀扶下缓缓而至的太后。
    脱开清浅的手,小妮子抬脚便朝妇人一路奔去。将太后扑了个满怀,连心笑嘻嘻的开口道:“心儿可比皇祖母到的要早。”
    掌心轻轻抚过身前孩童的发丝,太后轻轻一笑,“哀家唤膳坊做了些你与祈儿爱吃的糕点,便来的迟了些。”
    轻挑眼梢,妇人示意身后宫人将糕点端至连心面前。乖巧的拿起一块糕点塞入嘴里,连心细细咀嚼着。
    看家宴之上并未见连澈与连祈到来,太后不禁开口道:“为何还不见你的父皇与祈儿到来?”
    轻轻咽下口中包裹的糕点,连心扬眉道:“哥哥尚未结束教习课礼,稍后才会过来。父皇嘛,自是还未处理完手上政务,便让心儿与母后先行到来。”
    略一点头,太后牵起她的小手朝席间缓缓而去。徐徐坐落于高台之上,妇人瞥了眼跪地行礼之人,便示意大家起身。
    眸光不经意的扫过仍在忙碌着送茶端酒的宫人,太后却是瞧见了人群中亦在帮忙打点事务的林诗乔。
    眼眸轻轻一凝,她缓缓开口道:“诗乔,你疾病尚未痊愈,怎就来到这里打上下手了。”
    听得太后问话,林诗乔忙停下了手中动作,朝她盈盈一福,“太后娘娘,民女自知身子已无大碍,便想出来寻些事做,以尽一份绵薄之力。”
    “罢了,宫中人手众多,还轮不上你来做这些。赶紧回去歇着吧,莫要让病情加重。”
    轻轻的摆了摆手,太后示意一旁的宫人将这女子送回永宁宫去。
    见太后心意已决,林诗乔便也不再多言,只是临走前,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那掉落在方塌之下的纸团。
    而此时,连澈的龙撵也在宫人的围簇下缓缓来到了家宴之地。二人相向而过之际,林诗乔除了跪下行礼,更是将这神色淡薄的男人浅凝了一记。
    待连澈终是款款于清浅身旁落座后,她迅速的将小手轻挽上了身旁男人的手臂。将脑袋倚上他宽阔的肩头,女子不顾形象的轻声而语,“今夜你还要批阅折子到很晚吗?”
    算算日子,自元宵节那晚放纵缠绵后,这男人便又恢复了一贯的忙碌。连着几日,莫说他们都未好好亲近过,就连她休息了,这男人都依然在忙碌着。
    更有甚者,今日与昨日的早朝都一直持续到午膳后方才散去。如此,必是有大事发生。
    可即便这般,每当她午夜梦回醒来之时,他却总是守在她的身旁。但到第二日清晨醒来后,她身旁冰凉的床褥又仿佛印证着他彻夜都未回来休息过。
    感受到鼻尖处猛的一酸,清浅闷闷地拍掉了男人不规矩的手,娇嗔道:“我还没说你呢,宴会尚未开席,你这个大忙人怎么现在便过来了?”
    见眼前女子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竟是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似定要等到蓕钼他说出一个理由。
    连澈不曾言语,只是一把扣住女子的后脑将之贴近自己的胸口。不顾怀中女子的挣扎,他心中此刻满溢的幸福,就连自己都未曾发觉。而那噙在唇角的笑意,亦是由始至终都不曾消减过分毫。
    教男人桎梏得无法动弹,清浅伸出小手胡乱的去抓扯男人的衣袍。
    而面对此番情景,四下的宫人们自是心领神会的选择别过头去,各自忙着手中的活儿;固宠攻略。
    就连坐在一旁的太后,亦是在宫人的搀扶下起身漫步了开来。
    这男人力气甚大,清浅全然无法挣脱。每次遇到此种情景,她便总让这自大的男人占了上风。
    看着母后如此狼狈,连心自是不乐意了。急急地踮起脚尖,她用力的抓攥着连澈的衣袖。
    感觉到连心的急切之心,清浅心中自是宽慰不少。不亏是自己的女儿,在关键时刻还知道为娘叫不平,如此,也不枉她亲手将两个孩子照顾长大。
    仰望着两个腻味在一起的大人,连心再将脚尖踮得更高了一些。攥上连澈的玉石腰带,她娇声娇语的开口道:“父皇不能只顾着与母后亲亲,心儿好久都没和父皇抱抱了。”
    听得连心这般嘟喃抱怨的言语,清浅差点没被口水噎住,这女儿不该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吗?什么时候竟和父亲这般亲昵了。
    正待清浅因她的话语心生烦闷之际,眼前男人倒是应了连心的话语。霎时,这男人便松开了擒在她腰身的力道,且将连心抱在了怀中。
    朝着不远处的五角凉亭迈开步履,那离去的二人根本就没有再理会她的意思。
    轻轻整理了一番微有凌乱的衣裙,清浅凝着男人的背影,心中暗下了决心。今晚,她定不会让他在龙榻之上安然入眠。
    此时,在一旁候了许久的池宋终于舒缓了一口气。行至清浅身旁,他躬身行礼道:“皇后娘娘,太子今日课程已毕,眼下衣太师正伴太子赶往此处。”
    点头示意池宋退下,清浅转眼看向了坐在亭中的父女二人。
    此番,连心正腻在连澈的怀中嬉笑着撒娇。这小妮子,平日在宫人们面前皆是一副无法无天的模样,这会在连澈面前,倒扮演起乖巧来了。
    唇角凝出一抹浅笑,清浅起身朝亭中的二人缓缓而去。
    之前,那霍炎虽说已招供是自己刺杀了成泰。但这事又怎可能是他一人便可轻易完成。
    只是,在审问之中,还未等他招供出其他党羽,这男人便在暴毙在了狱中。而衣沐白也算是成功将刺杀成泰之人抓获归案,并是在规定的时限十日内完成,故连澈并未再追究其责任。
    可这线索已断,若是想抓住霍炎幕后的操控之人,却不知应从何下手。这断日子以来,通过观察林诗乔在宫中的表现及对她细致的揣摩,清浅只觉这女子颇有不简单之处。
    随着时间的分秒而过,参与家宴的各皇亲与家眷亦陆续到来。
    承着烛火与烟花的绚丽之耀,众人把酒言欢之际,孩子们皆被宫人带至了一旁玩耍嬉戏。
    言谈间,清浅虽仪态万方的挨坐在连澈的身旁,可方塌之下,却是二人紧握交缠的双手。
    男人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微微有些泛凉的小手,清浅指尖轻轻的动了动。
    这是她自生过孩子后喝酒较为量多的一次。难得如此开怀,这抹微醺的感觉,竟是令她竟愉悦地哼哼了几句歌儿。
    凝着男人绝美无双的侧脸与满含宠溺的眼神,女子的幸福之感不以言表。
    将身子朝着男人靠得更近了些许,清浅将目光轻扫过在座之人。眼瞳流转间,她却发现人群中唯独少了连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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