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梦》362、妖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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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靠!我是伤号!”秦江扶着肩膀,一个劲的龇牙咧嘴。
    “对不起啊呸!你活该!”
    “虽然现在这姿势我很享受,但能不能先让我起来。”施妙儿洗得香喷喷的,换了一套连衣裙,宽松的V领,口子大张,露出好大一片白皙娇嫩的胸脯,和深深地壕沟,竟让秦江暂时忘却了伤痛。
    晕,走光啦!施妙儿娇颜泛窘,慌忙爬起整理衣襟,耳根那股炙热,却老半天也消停不了。
    秦江抽抽身子,撅撅屁股,嗬!愣是拔不出来,自己就好比一个翻了个儿的乌龟,末了,只能悻悻望着施妙儿。
    施妙儿噗哧一乐,接着捧腹大笑,而后花枝乱颤,最后荒唐的蹲下来捶地板。
    “妈的!有这么好笑吗!”秦江脸臭臭的。
    半晌,施妙儿的笑意犹不自禁,不过还是好心将他扶起。
    秦江拍拍屁股,坐回轮椅中。“你失经冒魂的,奔哪呀?”
    施妙儿才回醒自己的目地:“回家,我出来一天一夜了,老妈不得急死啊。”
    “哟,不说我以为你是个没娘地孩子呢。”
    “去死!”施妙儿作状欲打。在旁人眼里,她施妙儿是个烟视媚行,放浪不羁的妖媚女子,其实并不,施妙儿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就是特别在乎母亲,在乎她的感受,若说是个千依百顺地好孩子也不为过。
    提到死字,秦江才念及要告诉她:“知道你是乔乔的密友,成天腻一块,不过今晚,就别来夏家了。”
    “为什么?”施妙儿一肚子狐疑。
    “咳,来事了呗。”
    “不行!我负责看护乔乔的责任,哪能将她独自一人丢在狼窝。”
    “嗨嗨,说反了.啊,我们才是绵羊!”
    吃罢晚饭,齐世程一如往常那样,呆在书房里思考,或回放一天的收获与过失。
    齐家当年下海早,如今在西安,已经是拥有地产、百货、物流、电子等商号的大集团,谓之齐半城也不过份,但齐世程依然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还有夏家这个老对手,时刻在鞭策着他。
    齐世程要思考的问题,多半也与夏家有关,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可你一稍不注意,仍是要吃暗亏的,家业大了,齐家各行各业。方方面面。转个身。就会触到对方的利益,为争一城一池胶着起来,这是蛮头疼的事情,偏偏,还不得不尽力拆招。宛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齐世程其实更希望不辱父母取的名字,世程,世人地轨范和法式,倘若能自己制订游戏规则,那该多好。
    值得安慰地是,今天明显功大与过,临潼新区开发地项目。终于被自己拿下来了,夏家输得有点冤枉,原因是夏雨那家伙不知为何。离开了西安,反应不及。
    沉吟间,外头大厅咣咣作响,似乎有人撞翻了家私,齐世程仔细一听,还有儿子咋咋呼呼地叫嚷,象是在撒气。
    对于儿子,齐世程有点恨铁不成钢,太纨绔了,吃喝嫖赌无所不沾。活脱脱就是老子受累。儿子享福的典范,若日后自己两脚一蹬。毫无疑问,金山银山都要被他败光,想想自己辛苦操持的家业,怎么也逃不过破落的下场,就叫人贼心疼,如此艰辛的奋斗,又为了那般?!真不如将齐家,拱手让他夏雨呢!
    闹心!齐世程静不下去,无奈走出书房,岂料望见大厅中地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象是被人狂殴了似的,奇了怪了,儿子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兼且齐家的势力,也轻易不会吃亏,谁这么不给齐家面子,糟蹋我儿子呀!
    一旁的佣人,见老爷阴霾着脸,不由噤若寒蝉。
    齐老爷的威严,不是摆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别看平日和蔼,私底下,老爷曾经轻描淡写地,决定家中一个保镖的生死,也包括他的家人,而代价,仅仅是十万块钱,这钱,当然是给了杀手。
    “齐昭。”齐世程不怒而威。
    “爸。”齐昭火气顿消,象个委屈地小媳妇,在老爸面前,他没了底气,因为在外支撑着他光鲜表象的,是只手通天的父亲。
    “瞧瞧你,这象什么?从来都只有我齐家贯人耳光,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贯咱们耳光了!你不长进就算了,居然学会丢脸了。”齐世程越看越光火:“谁干的?!”
    齐昭怨恨道:“是个叫秦江的人弄的。”
    “秦江?”齐世程愣了愣:“没听说过,哪路大神?”
    齐昭郁闷道:“无名小卒。”
    “什么?!”齐世程无可置信盯着儿子。“不搭噶的人,你怎么惹上的?”
    齐昭不无婉转的说:“我在随意酒吧认识一妞,想请人吃饭,谁知她不敢,还泼我个狗血淋头,我气不过,跟她争执,那秦江是个保镖,后来就上来架梁子,没见他出手,不过下边有批能人,我那四个饭桶保镖,干不过人家,结果,就那样了。”
    齐世程一听对方无权无势,倒不急了。“那女人是谁?”
    “不知道,不过她朋友是夏乔乔,秦江就是夏家的保镖。”
    “哦?嘿嘿,有趣。”齐世程脑筋疾转,盘算着怎么在这次冲突中,赢取利益。
    父亲睚眦必报地性格,齐昭是知道地,不得不提醒:“爸有件事没说”
    齐世程眼一瞪:“有话快说,吞吞吐吐干嘛!”
    齐昭尴尬道:“当时我犯他手里,受到胁迫,所以,咳,有些把柄落他那了,这时候寻仇,是不是不大方便?”
    “什么?”齐世程已经第N次表示惊诧了。“把柄?”
    “就是我的一些丑事,呃,比如在随意酒吧二楼地录像,肇事逃跑,强迫女大学生卖等等。”一看老爸杀人的眼神,齐昭赶紧用等等结束话茬,省得说多错多,错多事多。
    “没了?”齐世程感到可笑,没料到儿子这么能耐,偷偷摸摸就做了这么多大事。
    “还有老爸你贿赂高官,偷税漏税的资料”齐昭越说越小声。
    “吓?还有我的?!”齐世程颤手点着儿子鼻头:“你、你!我抽不死你!”
    齐昭吓得绕桌子跑。
    这时,门外闯进一妇人,慈眉善目,方正贤良,齐家的佣人都清楚,女主人不同于老爷、少爷,那是真的善良女人。
    妇人一看儿子要遭罪。忙一溜小跑过来。拦下怒气冲冲的齐世程。“哎哟。世程,你这是干嘛,发那么大火,小心血压又高了,好好说不行么。咱们就这一个儿子,打坏了怎么办?!”
    “妈。”齐昭哭丧着脸,躲妇人后头。
    齐世程气急败坏:“都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豪门多败子!今天老子非教训他不可!”说罢,拔开老婆,一把揪住儿子。
    “老爸!”齐昭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
    齐世程手掌定了半天。瞧他脸上青淤,愣是没一处干净的地儿下手,不得已才忍了。恨恨甩开儿子:“气死我了!”
    “爸,他说只要咱们打击报复,就将事儿捅出去,你看”
    齐世程气呼呼地,暴殄天物灌了两杯绝品红袍,方消不少气,挥挥手,屏退一干佣人,又对妇人道:“筱婉,给我们弄些夜宵吧。”
    筱婉明白爷儿俩要商议事情。这些她不懂。也从来不参与,便识趣地答应。转身离去。
    齐世程一脸冷峻,不知心里想什么:“他想要什么?”
    “平安。”
    “你有什么打算?”
    “我没打算。”齐昭确实没想法,吃喝玩乐在行,小打小闹在行,可把柄给人拎着,就实在没辙了。
    齐世程仰望天花板,漫不经心轻轻敲着茶几:“如果我们不用出面,修理了他,会怎样?”
    “不管谁出面,哪怕他自个儿出门挨车撞,也会让朋友将资料散播出去。”这是当初齐昭和秦江地协议。
    “如果他自己犯事,载警察手里呢?”
    “这他没说,不过要他主动犯错,似乎有点难。”
    “如果我们给他机会犯错呢?”
    齐昭无语,老爸地心机,不是现阶段的自己,能够揣测的。
    今晚不见一丝云,万里晴空,看着令人和宜舒爽。不管日间景物何等绚丽,此时屋外所有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单一的银白。唧唧虫鸣,瑟瑟风声,相互交织,唯有自然地声音,依旧如此姿彩。施妙儿踏着月波,又出现于夏家别墅,她是否真的害怕夏乔乔惨遭狼吻?就不得而知了。秦江既不表示欢迎,也不拒绝。
    所有保镖,按吩咐蹲点去了,大厅里,只有秦江、卓虎贲和夏乔乔,如今多加了一个施妙
    场内气氛有点压抑,因为劫难在即,生死攸关,夏乔乔实在提不起心情照顾闺友。卓虎贲本来就木讷,而且第一次出办高危任务,心思早就放在夏乔乔身上了,警惕戒备还来不及,哪会跟人嬉戏?秦江呢,秦江就真的是无聊了,磕着一包不知打哪顺来的瓜子,没皮没脸的瘫在沙发上,吐壳。
    施妙儿看了两钟头电视,一屋子人,居然一个屁也没放,蹩得施妙儿来气。
    “哎,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秦江,今晚你们要干嘛呢。”今晚有事,有什么事?秦江不说,施妙儿该询问姐妹的,不知怎么,就针对起秦江了。施妙儿不否认,这破保镖,或多或少吸引了自己,有时候跟他扯皮,也蛮有趣的。
    “没干嘛。”
    “那你打算干嘛。”
    “你烦不烦。”
    “无聊才找你说话嘛。”施妙儿忽而眼睛一亮:“不如我们玩牌吧?”
    “没兴趣,啊吐。”一颗瓜壳,正中自个儿茶杯,秦江一脸的得色。
    “秦江,你是哪里人?”施妙儿看过秦江档案,心知肚明,这无非是找话而已。再者,由他本人告知,才能证明自己被认同了。
    “中国人。”
    “我问家住哪里?!”
    “中国。”
    “”施妙儿有点抓狂了。“你!”
    “嘘。”秦江比个禁声手势,指指灯擎。
    卓虎贲知机,飞快窜过去,关掉灯,顿时,别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接着,所有人地耳麦,传出干扰声,全部屏蔽,保镖们精神一震,情知来事儿了,个个聚精凝神,操枪戒备。
    施妙儿瞪大眼睛,似乎怕黑,下意识挨近秦江。
    秦江自顾自站起身,鬼鬼祟祟闪到窗台边,探头探脑,并往后摇摇手,卓虎贲便带上夏乔乔,悄声无息往偏房走去,大伙诡异的反应,让施妙儿没来由紧张起来,忐忑地走到秦江身后,无意识揪住他的衣袖。
    噗通!
    院落东墙,两道黑影,猫儿似地翻身而入。
    早已潜伏在一旁的袁天罡等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倒抽冷气,感觉好一阵毛骨悚然,敌人果然从东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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