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第二百八十八章周和安的血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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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箓,只冲他问道:“后面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你出城时,要做出幻象?”
    普法似悻悻的缩了手去摸脑袋,结果自是又弄了些土下来:“嗨,你不都猜到了嘛,那假山我推了一把,便触动了机关,只是那机关不是伤我,而是报了信息给别人,我和他们才说了几句那院落里就来了好些人,当时周门主在写血书,师兄就叫我放了毒出去,将他们迷倒,可是来的人太多了,都是些兵勇,还是周门主召唤了蜂群将他们围住,才使我能拿了血书出来,可是幻象早破,府尹更知道我出入过,便来寻我,不得已我在京觉寺装昏,主持说我被蛊毒伤身昏迷不醒,他们也没抓了我走,只是把我守在寺庙内,可我不能总那么等着啊,这就只好用幻术一叶障目让他们根本不会看见我,而想要溜出城外,可城门口人太多了,要想个个都看不见我,我没那么大的灵力,所以我就想让官兵看不见我就好,可是运气不好,才到城门口,正赶上一队兵勇寻来,人太多,我没撑住,当即就被发现,情急之下,我想起有这个土遁箓我便吞进了嘴里,结果呼啦一下就到了地下。”
    苏悦儿听来咂舌,虽然她明白这个世界里,神门的秘术听起来和神话差不多,但听到人就这么到了低下去,还是不免惊讶,而那关键的是,她不明白普法大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于是她打量了一道普法大师后说到:“你不会是挖了一个月的土吧?”
    普法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笑的脸上的土层都龟裂往下掉:“挖土倒不至于,就是没能出来,幸好地下渴了可以喝水,饿了还可以吃一些番薯,花生之类的,我应给抗了过来,足足抗了近一个月!”
    “你就不能出来走吗?”
    面对苏悦儿的疑问,普法摊手:“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我也没法啊,我一到地下,就发现地下是一个有无数分叉的洞,我在下面都能听见其上兵马所过的动静,或是有大嗓门的人说点什么也听的清楚,我听的明白,他们派人沿途追我,而且出动的还是大队兵马,我怎么敢出来啊,毕竟那符箓就一个不是?在地下我辨识不了方向,只能靠耳朵听地面上的动静判断路线往前走,头顶上有萝卜土豆,饿了,我就爬上去弄点下来吃,所幸有火有水咱还能过,好歹我是行脚僧,这点苦吃得,所以这一路我就这么走了过来,到了平城的地界我本想出来,可觉得咱还是不露面的好,所以干脆就一直找啊转的,终于在地下听到师姐唤红缨的声音,我这才出来!”
    “是我叫人把你给挖出来的!”老太太此时插言,脸上依旧是揶揄之色:“悦儿你少听他胡说,那土遁箓用时应该是捏在手心里念动咒语方可开启,入地后欲出,只需倒念咒语即可,这家伙满脑子佛经早把咒语忘了个干净,结果只能吞下符箓强制入地,他呀在地下想出出不来,只能走地道找我们,要不是我能感觉到脚下有灵力聚集,叫人开挖,你就是在地下喊上二十年也不会又人听到,只能去坟地里蹲着,等人家挖坑的时候趁机出来,要不然你一辈子就待下面吧!”
    “师姐!”普法大师哀叹似的喊了一声完全没一个得道高僧该有的宠辱不惊那种气度,于是苏悦儿瞧着他那茸茸的发茬,满脸的胡渣撇了下嘴:“大师,您,辛苦了!”
    普法不好意思的摆了手:“说那些做什么,还是给我点五行符箓比较实在!”
    苏悦儿干笑了一下:“这个,容我研究一二!”她说着捏了捏手里的信看向老祖,当下老太太冲普法言道:“你快随红缨去收拾了吧,瞧你这样,哪里还像个和尚!”
    普法闻言摇了下脑袋,也不多言的就和红缨出去了。
    门一带上,苏悦儿便捏着信往老太太跟前走:“老祖宗,您觉得这是谁的手笔?”
    “你要说说人选!”老祖的眼里透着一些闪亮之光。
    苏悦儿眼一转:“皇上,贺阁老,太子!”
    “你连皇上都算上了?”老太太轻笑,苏悦儿也不含糊:“他是最有可能的,毕竟我们不也得到他要面见我的消息了吗?只是到底是不是他的意思,我现在也吃不定,不过那令牌伯父已经验过,却乃宫内令牌,而且是金制的,为御前行走所用!”
    “所以你觉得可能是他故意叫你前去,将你也羁押在手?咱们可是神门啊!”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我说他大概是怕我们反!”
    “这么说来他是能算一个,当爹的为了儿子把不听话的捏在手里,这无可非议,不过……我觉得你可以把皇上去掉了,要知道神门之力,他是见识过的,我相信他不会傻到,以为封住神门的门主就能将神门拿捏住的。”
    苏悦儿瞧着老太太一脸的安然,便点点头:“您既然肯定不是他,那我就暂时排除他,这答案就是两个,贺阁老与太子爷!”
    “说说!”老太太伸手端茶。
    “这有什么说的,贺阁老若是要反,必然是怕神门插手的,自是要控制咱们,好等到天下已到他手再放了人出来,毕竟当年,什么就是为了百姓之安而瞒天过海,如今如法炮制一会,也是理所当然。”苏悦儿的言语得到了老太太的认同,她笑着点头:“是啊,凡事开了头,就有例可循!”
    “至于太子爷嘛,我总觉得他很介意我们的存在,大约是因为它们本该做王的做了皇,自己心里都不安稳,所以,我觉得他希望我们消失,那样不管保护不保护,他只知道没人会盯着他!只不过现在他还需要我的帮助老对付贺阁老,所以说真的,我还真吃不定这次的事是不是他的意思!”苏悦儿说着欠了身:“老祖宗,您觉得呢?”
    “我没什么觉得,你想的和我想的差不离,而答案,只有到了那里才会知道!只是那太子爷这一年来的变化有些大,纵然是继位之事想近,我也至今对他的变化有些不能释怀!悦儿,我劝你还是多留神些,要知道,太子爷与我白家本该是很亲近的,他会对眉夫人下手,
    实在叫我心里梗着刺,你此番前去,需多加小心!还有,奇儿会陪你去,他与太子爷自小感情是比较深的,我希望你注意这一点,我不想他会……”
    “我懂!”苏悦儿冲老太太笑了一下:“我会尽可能的摸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若真是咱们最不愿看见的局面,他也要学会承受!是男人,就要顶天立地!”
    ……
    苏悦儿从赌坊里出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决定明日里就开动,只是再去京城之前,她还要去一个地方,薄雾谷,因为周和安的血书里写的很清楚,他的蜘蛛姐姐和黑婆婆被他留在了谷外,而她必须去找到她们,因为她若要去救他们,就必须先从他们那里得到一样东西。
    至于这个东西是什么,苏悦儿并不清楚,因为周和安的血书里,对于着个东西,只是画了一个奇异的符号,苏悦儿看不懂那是什么。
    匆匆的回到白府,大爷还没归来,胡管家更因为被苏悦儿嘱咐操办一些事,也暂时丢开了管家的事,忙活的不在府里。她匆匆找来秋兰,命她去铺子上知会白大爷前往海家商量急事,自己这边就出车去了海家的别宅。
    ……
    海二爷此时也很忙,这段日子他照看生意也难得休息,今日里才歇了下来说要眯一会的,就收到了一封信,他信才刚看完,管家来报,白大奶奶来了。
    海二爷闻言说了快请,待一见苏悦儿就开言:“你都五个月的身子了,还不好好在白府里待着?不日你就要上路由你折腾的时候!”
    “我也想偷懒两天啊,可是,难啊!”苏悦儿说着注意到海二爷手里的信,她便挑了下眉,结果海二爷自己就开了口:“太子爷给我来了一封信,要我赶年前给他从关外寻一雪狐披风来,他好献给皇上,用以上元之日加身抵挡风寒,表表他的孝心!”
    苏悦儿眨巴下眼:“不会是要你亲自送去吧!”
    “能不亲自送嘛,这种东西难道我还能指望别人给送去?”
    “怎么就不能?娶媳妇生子找个借口叫别人去!”苏悦儿直接放了话出来,宛如命令一般,那海二爷楞了一下,把手里的信转了个:“怎么?你觉得有问题?”
    苏悦儿点点头,当下把周和安的事说了,而后她看着海二爷蹙眉道:“你现在在别人眼里还是蓝门的当家,你若也去,咱们三个可都在别人的手掌心了,到时候逃的出来与否可是两说,我的意思,必须留个人在外,不成了可以救,再不成了,蓝门有你也还能保,何况老太太还在,这红门也在,充其量所失也就是个雾门!”
    海二爷眨巴下眼:“我留不了,太子爷钦点了我去!”说着他把手里的信晃了晃。
    苏悦儿直接翻了白眼:“弄个替身去呗!”
    海二爷闻言顿了一下,没开口,而此时他们的身边有了说话声:“你还是让小舅舅去吧!”随着话音落下,大爷就凭空出现,宛如从风中走出来一般。
    “为什么?咱们神门必须有所保!”苏悦儿一点也不诧异大爷的出现方式,冲着白子奇便问,而白子奇看了看海二爷说道:“他必须去的,有些事需要他处理!”
    “事?什么事?”苏悦儿自是追问,白子奇却不回答,反倒对苏悦儿说道:“这种时候,神门合力才是,小舅舅陪着咱们同去也能帮忙不是?”
    苏悦儿瞧了瞧白子奇又瞧了瞧海二爷,忽而就伸手抓了海二爷手里的信,那海二爷本能的缩手,只听刺啦一声,信封破城两半,不过随即那海二爷却把手里的半封信递到了苏悦儿面前:“我也不想瞒你。”
    苏悦儿没拿,她看着海二爷扭动了几下嘴唇厚,直接问了一句话:“你去时因为他,太子爷,对吗?”
    海二爷点点头,苏悦儿当下伸出右手食指先比了个数字1,又指头一弯比了个数字9,“对不?”
    海二爷眨巴下眼睛:“什么意思?”
    苏悦儿笑了下:“没什么意思,你既然要去,那就去吧,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最好用替身去见他,虽然我也希望我会猜错。”
    海二爷抿了下唇:“我知道了!”
    “好,明天我就会出城,你去找你的披风吧,我很希望你找不到雪狐披风!”苏悦儿说完就转头往外走,白子奇蹙了下眉向海二爷:“……”
    海二爷伸了手:“不用多说。”
    白子奇轻叹了口气,快步的追了苏悦儿出去。
    “你是不是无法接受?”白子奇在马车里憋了很久才问出这句话来,可苏悦儿却没出声,当下白子奇捏了捏手指说到:“其实我本来也无法接受,我甚至还说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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