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容》二百八十一回:太后定乾坤(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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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糊涂了,都要你替我说话的!”
    小花何等聪明,赶紧跪在地上,脑袋着地的磕了一个头,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皇太后冷眼看了看蜷缩在地上等着自己饶恕的小花,忽然有一种快感,任何人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呢?自己生来便是高高在上的,所有人都要看自己的脸色,都要跪在自己地面前,而这些人,生下来之后就是要受苦的,就是要伺候自己地,自己决定着他们的生命,决定着他们的命运,自己高兴的时候便是他们高兴的时候,自己不高兴地时候就是他们惊恐的时候,这种巨大地反差让皇太后有些可怜这个叫做小花的女孩子,一个女孩注定是不能听自己说太多的话的,等到了时候,她们是不能继续存活于这个世界上的,或许等自己老了的时候,自己高兴地时候,可以把她许配出去,可许配的那家,也必定是自己地心腹,所以这些伺候过自己的侍女们,将一辈子都被自己所掌控着、
    皇太后说道:“起来吧,我并没有什么别地意思,扶我回去吧!”
    小花起身之后扶着太后回到床上,又去打来热水,帮太后洗脚,她细心的按摩着太后地每一个脚趾头,力求太后会高兴,太后越高兴了,自己的作用就越大,一般说来自己能得到的好处就是越大的。
    她们刚刚来的时候一般都是抱着这种思想,却不知道比自己先来的那个人现在已经到何处去了?听说是被皇后许配给某个王公贵族了,但是这些女人是没有地位的,就算是进入到一个好的家庭当中,也是被当做囚犯一样养着,和他们结婚的男子不会真正的重视们,等过几年,这些女子的姿色不在的时候,才是他们最痛苦的时候,那么一切的地位都将不复存在,甚至有些在房中因为别人的遗忘活活饿死。
    这就是他们的人生。
    皇太后悄悄抚摸着小花的脑袋,理顺着他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伺候我多长时间了?”
    “回皇太后的话,半年了!”小花露出笑脸来,看着皇太后!
    “时间不短了,这么长的时间就和
    个老婆子在一块,真是委屈了你了!”
    “不,皇太后,能伺候您老人家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巴不得伺候您一辈子呢,又怎么会厌烦呢!”小花郑重其事的硕大,这种程度的马屁小花已经是张口就来,当拍马屁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不讨人喜欢的时候了,小花从刚进宫时候的一个羞涩的姑娘到现在的模样,变化不可谓不大,等她摸透了这些潜规则的时候,已经是皇太后应该丢掉它的时候了。
    “我打算给你找个婆家,好好去享清福!”
    “不,不要啊,我只想陪在昂太后身边,不要把我赶走,我做错什么了吗?”小花的眼泪是来的很快的,几乎是不需要缓冲,一瞬间的功夫,两道清泪已经沿着面颊滑到了下巴,尖尖的下巴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随时水滴摇摇欲坠,那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可是皇太后的心肠早就已经练就的百感不侵,对这种程度的装可怜已经不感冒了。
    “去吧,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去费家做费家老二的正房,难道不好吗?”
    “费家?我不要去,我不要去,他们会折磨死我的,太后我求求你了,你让我陪在你身边吧!”小花知道这费家是个有名的暴发户,却因为受到太后的喜爱而无恶不作,大儿子被人活活打死,二儿子却是个凶悍地人物,一点也不将女子当做人来使唤,已经不知道玩死了多少俊俏的女孩,自己这要是去做他的正房,说不定不出两天就被折磨死了,他心中有些恐惧的看着皇太后,祈求皇太后改变注意!
    “我已经给费家打过招呼,他们会适当的改改,你就安心过去,有什么委屈随时可以来找哀家说清楚!”
    有了皇太后这句话,小花才感觉心中有了底,跪在地上多谢皇太后恩典。
    皇太后想了想说道:“你这名字也应该换一换,小花是我以前养的一条狗,死了,我就给你起这么一个名,这要是去了别人家,自然是不能用这么不上档次的名字,依我看呀,就叫思贤吧,去做一个贤妻良母,懂么!”
    “嗯知道了!”思贤点点头,心中却对自己的前程充满了迷茫!
    费家是太后地亲信,可以说是铁杆,上次费家的家主来看皇太后地时候一眼就看中了小花,托皇太后做媒,皇太后笑说你们费家都死掉几个儿媳妇了,居然还想要,费家的人都是当年战场上下来的,所以都有点暴力的基因,这几年不打仗了,就喜欢打老婆了,下手也没有个轻重,所以总是死掉,已经名声在外,就连深宫中的小花也知道一二,只是知道地不大详尽,听皇太后这么一说,就有种幻想,幻想着自己的如意郎君对对待自己很好。
    这种丫鬟地婚礼是没有的,就是派个人来接回去,第二天晌午的时候,费家就来了人,费家的家主费九河带着个汉子来到了宫中,见过皇太后之后就找到了小花,现在的思贤,笑眯眯的看着思贤那好身段在床上收拾着行李,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便朝着费九河微微一笑,费九河地脸上几乎要笑出花来,被外边的阳光一照有些金光闪闪地感觉,好像是一个好人,这便是思贤的错觉。
    思贤很快就跟着费九河出了皇宫,临走地时候还碰到了新来的伺候皇太后地侍女,也是个俊俏的丫头,比起思贤来丝毫不差,思贤想到,这个姑娘等一会,也会被换做小花了吧,皇太后口中的狗,便是他们这些下人了,以前的狗,死了,自己呢?
    思贤不敢继续往下想,他看着前边这个名义上的自己的岳父,忽然感觉自己是要去牢狱一般,心中忽然无比的恐慌,她看到了城门,看到了外边的景象,他好想平平凡凡的生活着,忽然她的头脑中生出了一个念头,自己逃走吧,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从马车上跳下去,自己就自由了。
    心中这样打算好,思贤的脸上也露出一点紧张,攥着包裹的手已经渗出了汗水。
    “小姐,包裹我帮你拿着吧!”
    那汉子伸过布满老茧的手来说道,思想还在想着自己行李当中的财务,等下逃走之后肯定是要靠这东西过活的,自然不能轻易的交给别人,微微一笑,说道:“不重的,谢谢你的好意了!”
    那汉子没有说什么话,跟在思贤的身后。
    等三人出了城门,就看到了马车,两辆马车上都坐着车夫,思贤忽然一愣,原来这个大汉并不是车夫,那他是和费九河做到一起呢还是和自己做到一起呢?
    心中不免有些紧张,正要接口要出恭,没想到那汉子在后边将自己用力一推,已经抱起来丢进了马车当中,接着就捆了个结结实实,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没有几个人发现,就算发现了也不会多管闲事的。
    ……
    ……
    第三天,皇太后就收到了思贤死去的消息,眼角微微一颤,然后摸着这个正在给自己洗脚的侍女的脑袋问道:“小花,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
    小花抬起头,有些羞涩的说道:“很可爱呀!”
    “我以前有条狗,死了……”
    小花楞了愣,继续专心的给皇太后洗脚。
    ……
    ……
    这几日,又有几个大臣被喊到了宫中,一时之间朝廷之上人人自危,都不知道该如何站脚,此时袁震东还远在江西,但是他的势力还是不容忽视的,这些势力就连皇太后也不敢小觑,所以这个时候的每个官员,如果不作出决定,就很难再有立足之地了。
    袁震东在江西虽然有些担心,却对自己的势力很有信心,所以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轻松地,比起在京都遭受水深火热的众多官员,袁震东更像是大局的决策者!
    几日之间,朝廷上下都已经知道皇太后要整治袁震东,有的人暗自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有的人站在旁边笑眯眯的等着看笑话。
    又是一天的早晨,大街上还没有几个行人,甚至于还朦朦胧胧的有些雾气,多数人都沉浸在梦乡当中,这时候,城门边地一家茶馆已经开门了,连夜赶来的人,都是等城门开启之后过来喝杯热茶之后才继续上路,所以这家茶馆地老板起床总是很早的,可是今天早晨似乎有点不一样,淡淡的薄雾当中,一个青年人面色冷峻,北商背着一个包袱,走过来丢给老板茶钱,道:“来一杯热茶!”
    “先生这是要等等着开城门吗?”
    青年人点点头,嗯
    ,脸上却是丝毫没有表情,只有眼中闪过一丝焦急
    老板将茶端上来,热腾腾的冒着白气,和雾气混在一起,显得有些飘渺,距离城门大开还有一段时间,这青年人就端坐在茶馆的凳子上,喝着热茶,静静地等着开城门。
    老板一看这人的装扮好似是一介莽夫,再看这人地眼神,就知道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借着生柴火的空,将一张纸条送了出去。
    青年人将茶喝尽了,也正是城门大开的时候,正朝着东方的大门被太阳映照进来大片的金黄,看着分外耀眼,男子马上起身,收拾好行李之后,快步朝着城门走了过去,一点也没有迟,说是快步走去,可是这男子伸手不弱,这快走地速度几乎能及得上常人小跑了。
    雾气虽然已经开始变淡,但是还在这个青年头顶上降下了一层白色的武罩,额前垂落着地头发上也滴下了一地露水。
    “锵”
    突闻背后传来宝剑离鞘的声响,这青年男子顿时一侧身,接着,那长剑几乎是擦着那年轻人地鼻尖下去,此时又有两人上前,都是黑衣蒙面,手中一律拿着上好的精钢长剑,三人顿时将青年围拢在内,这青年也不是个庸手,忽然之间就从腰际抽出一把一丈多长地软剑来,散发着逼人的寒气,顿时将三个围攻的蒙面人击退了少许,那仅漏在空气中的双眼中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似乎是没有预料到这青年人的武义居然如此之高,一剑逼退三人,那青年不欲再战,抽身朝着城门跑了去,那城门边的小厮早已经吓个半死,哪里还能阻拦,却在这时,那蒙面人甩手丢出了手中的长剑,直朝着青年的脖颈刺来,青年转身将剑挡住,丢到地上去了,却也慢了速度,又被二人缠住,那二人这下子不敢再掉以轻心,每剑都分外狠辣,直指青年人的身体高出要害,青年人尽管不曾受伤,可是已经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觉,况且这时另一人已经捡起那掉在地上剑,站在战圈之外,随时等候着刺上一剑,青年人见事态不好,忽然从袖口中甩出五根金针,却是撩剑之时瞬息所为,并没有人能预料的到,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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