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107：磨面之看出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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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白洁、黑妹就有这个本事。她们已经通过小玲、小溪的面部表情,揣摩除了二人的心理活动。小玲、小溪喜欢即黄金分割比例，是公开的秘密。投标的最终报价，必定出现这几个数字。
    问题是，白洁、黑妹喜欢数字即派，也是公开的秘密。为什么小玲、小溪不能掌握白洁、黑妹的心理？这就要谈到生活的阅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作为同龄人，白洁、黑妹要比小玲、小溪成熟得多。此外，白洁、黑妹明白，这次中标，还得益于背靠大众。四方公司是上市公司，投资众多。
    省里有领导话说，四方公司不能乱。白洁、黑妹相信，只要标价不出圈，即使投标报价略高于小溪、小玲，省里也会授标给四方公司。毕竟，标价并不是确定中标与否的唯一因素。
    东西高速公路（北线）工程开工典礼举行。省委、省政府领导、两市市委、市政府领导、各界群众代表出席了典礼。作为白露大学的代表，我和肖微作为白露大学、枫丹大学的代表，应邀出席了开工典礼。
    开工仪式上，省领导表了重要讲话，博得了在场人士的热烈掌声。白洁、黑妹承包的工程，经过监理多次抽检，质量优秀。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看来，白洁、黑妹不光有漂亮脸蛋，还很有头脑，有精于算计的心。
    但是，有关她们的负面传闻也开始在市面上流传。有人说，白洁、黑妹是四海帮帮主陈豪的情人。四海帮帮主陈豪设套，将她们揽入怀中。
    有人证实，为了买通行门票，白洁曾在芦苇荡的深处，多次躺成大字型，向陈豪展示自己下体那密集的芦苇。微风吹过，芦苇随风摇曳，暴露了隐藏在芦荡深处的无底渊。与此同时，白洁为了利益，多次展示自己隐秘部位的梅雨潭。一年四季，她这里从来都是春水荡漾。
    在大芦荡、梅雨潭前，水性再好的人，也逃不过被吞溺的下场。白洁、黑妹听了上述传闻，怒不可遏。她们聘请律师表声明，谴责侵犯自己名誉权的行为，并保留追求对方刑事责任的权利。
    面对白洁、黑妹公司不可阻挡的上升趋势，小玲、小溪联手遏制。但是，两个公司每战必败。每次开标，都是四方公司中标，根本没有龙瑞公司、天成公司什么事。长此下去，四方公司非被撑死不可，龙瑞公司、天成公司非被饿死不可。
    小玲、小溪的手下忍不住了，说，老大，做掉这两个女人算了。这两个女人的胃口太大，来通吃，难道想把我们饿死不成？小玲、小溪说，凭咱们积累的财富，什么都不干，也够弟兄们吃的了。不可轻易冒险。我想看看，四方公司到底想干什么？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两人终于看出门道了。以四方公司的实力，根本无法同时吞吃、消化这么多项目。怪就怪与四方公司有关系的政府官员不断地喂，她们只能不停地吃。因此，四方公司的摊子铺得很大，战线拉得极长，贷款数额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