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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后。
瓬人军迎面碰上了曹老板派出的先锋部队。
先锋部队的兵士可不认得吴良,更不认得瓬人军,远远见他们人员的年龄段较为复杂,还道是路过的闲杂人等,当即吆喝着要将他们驱离官道:“闪开闪开,不嫌命长便速速闪开,就说你们呢,耳朵都聋了么!”
瓬人军众人却是安安稳稳的站在原地,直到一小队兵士拎着兵器小跑上来将他们围住,吴良才笑呵呵的对领头的兵士说道:“劳烦通报一声,我乃使君麾下司史中郎将吴良,正在此处恭候使君。”
“中郎将?”
那领头的兵士愣了一下,随后上下打量着吴良,又打量着吴良身后的瓬人军众人,但见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怎么看都与正规军没有任何可比性,更不符合一个归为中郎将的将军出行该有的排场,脸上随即露出疑色,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你可有印绶证明身份?”
“印绶并未随身携带,不过此印倒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说着话,吴良已经从怀中掏出一方个头并不算大的虎首小铜印,将小铜印递到典韦手上,示意他拿给那名领头的兵士查看。
典韦走上前去,却并未直接将小铜印递到那名兵士手中,而只是将小铜印上的字展示了出来。
“一印在手,有求必应?”
那兵士倒也识字,蹙着眉头仔细看了几眼将上面的八个字念了出来,脸上的疑色却并未减弱,反倒加重了一些。
这方虎头小铜印正是此前曹老板当中赏给吴良的“发丘印”,此印在手,如同曹老板亲临,可在曹老板治下的地盘畅通无阻便宜行事。
不过那领头的兵士显然不知道此印,毕竟他的层次还太低。
但若是他的上级,尤其是参加过那成庆功宴的官员,一定有着十分深刻的印象,毕竟这方权印赋予的权力仅次于曹老板,当初在庆功宴上可是给吴良拉来了不少“仇恨”与“敌意”。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前去通报!”
典韦当即瞪了他一眼,语气严厉的喝道。
作为吴良的头号带刀侍卫,典韦深知自己的职责所在,他要维护的不仅仅是吴良的人身安全,同时亦要维护吴良的威严。
这么一个小小的兵士便将吴良拦在此处推三阻四,实在有些辱没了吴良的身份,传出去还以为吴将军便是好欺辱的。
“……”
那领头的兵士亦是被典韦这声呵斥吓了一跳,不知该不该前去禀报,却也不敢轻易冒犯。
而吴良却已主动走上前来,依旧笑呵呵的看着那名兵士,开口问道:“我看你们打着‘张’字旗,不知是哪位将军辖制的军队?”
“乃受文远将军所制。”
那兵士答道。
“原来是张文远(张辽)将军。”
吴良微微颔首,接着又道,“我与张将军曾有过一面之缘,他亦是认得我的,你去通报一声他便知道我是何人,难道这年头还有人敢在千军万马阵前招摇撞骗不成?”
听了这话,那领头的兵士也终于琢磨过这个道理来,顿时不敢再多说些什么,连忙拱手应道:“诺!请吴将军在此稍候。”
……
不久之后。
一人率领十余骑疾驰而来,领头的正是张辽。
见到吴良,张辽一个翻身跳下马来,拱手拜道:“不知吴将军大驾光临,张某有失远迎,请吴将军恕罪。”
“张将军言重了,是吴某造访突然扰了张将军清静。”
吴良笑着还礼道。
他看得出来,张辽嘴上虽然说着恕罪,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欢迎的意思,他亲自出来迎接只是碍于吴良的官阶,又或是冲吴良那方“发丘印”给曹老板一些面子罢了。
“不敢当,张某如今不过是个校尉,如何当得起吴将军如此称呼?”
张辽又皮笑肉不笑的谦虚了一句,接着便直截了当的问道,“不知吴将军来此有何贵干?有些话得说在头里,这次出征张某被使君点做先锋,肩上责任十分重大,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因此恐怕无法分心款待吴将军,请吴将军千万担待些。”
言外之意,其实就是我这里不欢迎你,亲自前来见你是给曹老板面子,不欢迎你也是不忘曹老板交付的职责,你就是去找曹老板告状老子也不怕。
其实张辽对吴良这个人并没有什么不满,毕竟两人此前基本没有什么接触,就算吕布与吴良存在一些竞争关系,也不会对他有太大的影响。
他只是将吴良当做了曹老板派来的“督军”。
这是官场上常有的事情,曹老板不信任他,于是便派了一个官阶更高的人空降下来,非但会在一旁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可能在面对某些重要决策的时候仗着官阶指手画脚,立了功便是两人的功劳,出了错则由他一人来背黑锅。
这是所有领兵在外的将领最无法接受的事情,亦是兵家大忌。
“张将军不必在意我,其实我只是前来与使君会合,途中率先遇上了张将军所部,如今天色已经晚了,于是临时决定在张将军阵中歇息一夜,明日再继续赶路去见使君,张将军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吃食住宿我自会负责,不劳张将军费心。”
吴良再次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吴将军先随我回中军吧,请。”
见吴良如此说,张辽略微沉吟了一下,这才做了个请的手势。
于是瓬人军便在张辽的带领下进入了军阵内部。
此刻正是傍晚,先锋部队已经扎下了营寨,火也点了起来正在烧火造饭,营中处处都弥漫着浓浓的饭香气。
吴良路过的时候向火上的大锅里看了一眼。
里面正在熬着的米粥十分粘稠,感觉竖起一根筷子应该不在话下,可见如今曹老板手中的粮草应该还是比较充足的。
如此来到中帐之前,张辽邀请吴良进入帐内稍坐。
吴良早已看出张辽不怎么欢迎他,于是便婉言拒绝了张辽的好意,当即命令瓬人军众人在附近撑起了自己携带的帐篷,又命瓬人军自己点火造饭,只是向张辽要了一些生火的木材。
“……”
看着瓬人军自建帐篷,自己解决吃饭问题,反倒是张辽心中略有那么些尴尬。
不过最终他也没说什么,而是返回了自己帐中,而后悄然将手下一名斥候唤来,对其说道:“你速速前去将此事告知与使君一同坐镇后方中军的吕将军。”
“可要说些什么?”
那斥候多嘴问道。
“只需将此事传达即可,多余的一个字都不必说。”
张辽说道。
此刻吕布虽然成了曹老板的义子,吕布集团也随之成了曹老板麾下的军队,但张辽与吕布集团的诸多将领依旧直属于吕布。
因此在张辽看来,曹老板忽然将吴良安插到自己这里来定然有着其他的目的,吕布有必要知道此事。
至于如何定夺,那便还是要看吕布的意思。
与此同时。
张辽还有些摸不清吴良的底细。
目前曹老板麾下总共就只有两个中郎将,一个是吕布,另外一个便是吴良。
吕布麾下人马众多,虽不说占据了曹老板阵营的半壁江山,但对于曹老板来说亦是举足轻重,而吴良……
张辽方才便留意了吴良随行的人马。
年纪大的看起来已经走不动路了,年纪小的连胡子都还没长出来,甚至其中貌似还有女子……这些人根本就不能行军打仗。
唯一能看过眼的,便是那些随行押车的兵士与典韦了。
并且这些人一个个穿的那叫一个“亲民”,而且“亲”的还不是一般的老百姓,而是那些衣衫褴楼的难民,看起来就像刚从那里逃荒过来的一般。
同为中郎将,吕布出行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阵仗,简直没眼看。
所以张辽实在有些搞不懂吴良的路数。
他早从吕布那里听说过吴良的底细,据说他手下只有一支数百人的陶簋匠人军,终日所在陈留庸丘活泥巴玩,本就比不了兵多将广的吕布,可就算如此,他起码也是个中郎将,还是曹老板的女婿。
并且上次庆功宴上还被曹老板封了“庸丘候”,增添了几千名屯田军民作为食邑,再怎么着也不应该是这副模样才对。
……
是夜。
吴良等人赶了一天的路早就倦了,因此便早早睡了下来。
张辽所部亦是除了一部分巡夜的兵士之外,剩下的人都寻了个避风的地方和衣而睡,只等着天亮继续赶路前往安邑。
此处距离安邑最多也就还有两天的路程,若是星夜赶路恐怕也就只需要一天。
不过这次兵士们倒并不似以往出征一般紧张。
因为他们也已经了解到了当前的局势,唯一有可能出兵的韩暹已经率领大部人马跑了,安邑城内只剩下接应曹老板的杨逢与董承,剩下的则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势力,加在一起甚至还没有他们这么个先锋部队兵强马壮,根本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来。
而与此同时。
瓬人军却并未完全放松下来,他们经常出门在外早已养成了习惯,哪怕明知张辽营中有兵士不间断巡逻,他们也依旧留有几人在帐外轮流放哨巡视,确保万无一失。
到了后半夜。
军营内已经只能听到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响,伴随着呼呼的冷风,虽然不能称之为宁静,但是却叫人心安。
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今夜没有月亮,乃是真正的月黑风高夜。
而就在这夜色之中。
一个古怪的东西正在远处悄无声息的低空飘来,趁着巡逻兵士路过的间隙轻而易举的飞过了军营外围的简易拒马,绕着军营中的诸多营帐来回转悠,似是在细细查探军营中的情况。
甚至。
那东西还会悄然顶开营帐进入其中,片刻之后便又从里面飞出来,也不知道究竟做了些什么,又或是在寻找什么。
若是有细心的人看到这一幕,便会赫然发现。
这个东西竟没有影子!
其实月黑风高夜本就不该有影子,可军营中生了好几堆大篝火,这些篝火的光芒同样可以照射在这个东西之上,但却无法照出它的影子。
……
吴良正在帐篷中熟睡。
甄宓就舒服靠在他怀里,而白菁菁则还是有些抹不开面皮,坚持在外面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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