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宗门唯一女剑修,我被修真界团宠了》正文112现在,看着我,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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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都拿不出证据,凭什么要我们小师妹当面对质?”
    内门弟子还是依旧不满地喋喋不休,看不得宋晓还需要把时间浪费给这种无理取闹的家伙,这种恶意不仅仅对着夏三木他们这些仙灵门弟子,甚至还有凝聚在了许海晏他们二人身上。
    许海晏拧着眉,拍了拍椅子的把手,冷声道:“主殿之上,如此嘈嘈嚷嚷,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在绝对的威压和气场压制之下,内门弟子再如何不满,也只能暂时安静了下来,直到片刻后被安排去找宋晓的弟子再次回来。
    “许师兄,寂灭峰上有禁制,我们靠近不了,联系不到小师妹。”
    “寂灭峰?”许河清愣了下,下意识看向许海晏,“哥,一起?”
    许海晏点了点头,站起身看向其他内门弟子,道:“你们暂时照顾好仙灵门的各弟子,若是他们在剑宗内出事,你们担待不了。”
    这话一出,内门弟子再大的怨气也只能压下来,看着许海晏他们两人离开,看着仙灵门他们的眼神,活活要吃人一般。
    直到来到寂灭峰前,许河清才明白为什么那内门弟子别说找到宋晓了,连联系都联系不上的原因——整个寂灭峰都被顾惊霜强大的灵力笼罩了,在其中甚至能看到剑影闪烁。
    许河清脸色沉了沉,蹲着捡起一块石子,包裹上自己的灵力后,随手丢了进去,几乎是在一瞬间,所有的剑影凝实将其彻底粉碎,哪怕是残渣都没见留下……
    “太上长老这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啊。”许河清面色不虞地道。
    许海晏微微颔首,尝试着用传讯符,可是和那个石子一样的下场,只是刚刚碰到就直接湮灭,飞灰都不剩。
    这下子就有点难办了,许河清按了按自己的头,道:“这是在防贼吗,也不至于吧?对了,哥,你确定太上长老走了?”
    “走了,但是不清楚是去做什么了,”许海晏低声回答,托着手臂思忖着,“倒是一件麻烦事,当时给你的东西带了吗?”
    许河清稍稍有些讶异,但还是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许海晏的意思,从储物袋中取出阵法盘,手指点在阵法盘的中间,随着灵力的注入,散发出猩红的光芒。
    “只是太上长老留下的,应该还是绰绰有余了,”许河清说着,轻笑着看向许海晏,“走吧,哥,现在就没问题了。”
    “有问题的话,我们就直接死这里了。”许海晏无奈地摇了摇头,很快两个借着阵法盘能量的庇佑,直接走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寂灭峰内。
    在顾惊霜的洞府中,巨大的铜镜好像铺满了整面的墙壁,繁复的花纹和经过岁月侵蚀的痕迹,甚至在镜面之上都落下了灰尘,灰蒙蒙的,连人影都扭曲了。
    在巨大铜镜的一角,红裙的少女软软地靠在镜面上,乌黑的长发垂落,娇艳的面容有些苍白,像是被折断了枝干的花朵。
    宋晓细嫩的指尖无力地勾着镜面,却只有一点点地滑落,在她宛如天鹅般的脖颈之上,是顾惊霜临走之前留给她的木牌,而此时那神秘的木牌正泛着微弱的光芒,闪烁之间居然伴随着灰蒙蒙的镜面,逐渐出现了一些倒影。
    宋晓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无意识地呢喃着:“顾七……”
    在半刻钟前,宋晓本来只想在顾惊霜的洞府中安分修炼的,直到她一走进来,就看到这面巨大的铜镜,看上去令人不安极了,她没想靠近这里的。
    但是很奇怪的,是宋晓竟然感觉那木牌垂在自己的锁骨上时,竟然有些微微发烫,她下意识握紧了木牌,却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精神都开始恍惚了。
    几乎是本能一般,宋晓朝那面铜镜走去。
    铜镜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都映不出她的身影,可是宋晓却觉得那滚烫的木牌一下子就平静了。
    稍稍打量着这铜镜,宋晓没见过这种模样的,直到木牌驱使着,当她尝试着用指尖去触碰镜面的时候,用着最古老复杂的字直接映入宋晓的脑海之中。
    她根本不认得,却无端知道——“时镜”。
    传闻之中,能够铭刻时间的,就连岁月长河都曾在其中流淌而过的时镜。传言中曾说过,当触碰到时镜后,能看到未来和过去,据说是很久以前,一位早已飞升的大能留下的法器,却因为其中蕴含了时间的力量,触犯了天道,被雷劫破坏后就下落不明了。
    宋晓从没想过,居然能在这里看到这样的宝物,可是仔细想想顾惊霜的身份,貌似出现了什么,也都不太奇怪。
    可她想要松开手的时候,却根本无力挣扎了。
    脖子上的木牌呼应着时镜,推力和拉力几乎在宋晓尝试挣扎的一瞬间,把她的神识带进了时镜的空间之中。
    少女的眼睛彻底失去了焦距,软软地靠在了镜面上,一点点滑落。
    好像已经什么都感知不到了,身体陷进了软绵绵的云朵之中,包裹着她的是无穷无尽的爱意,如蛛丝网一般紧缚纠缠。
    “我想来见你。”
    “我想来抱你。”
    “但,我更想来爱你……”
    她记不得到底是谁了,只能听见男人的声音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呢喃着,仿佛在无尽的黑夜之中奔跑,却只能向下坠落。
    记忆在一瞬间被拉回了小时候,宋晓再次坐在破败的宅院前,眼前是陌生而熟悉的一片漆黑,直到脚步响起,越来越近。
    过程早已记不清了,宋晓再一次听到了男人的问话。
    “你叫什么?”
    “宋晓,破晓的晓。”
    隐隐约约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手被攥在那宽厚的掌心之中的感觉更是熟悉,无意识之中宋晓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哭了。
    等待,观望,思念……
    密密麻麻的情绪连带着多年的沉淀积压在宋晓的心头,名字翻滚在舌尖,她似乎正要说什么的时候——
    一只微凉的手抚着她的脸,冰冷得好似剑身。
    宋晓猛地惊醒,大口地喘着气,抬眼便对上了玄檀空寂而平淡的眼,只映下了她自己此刻的慌乱。
    擦拭掉少女眼角的泪水,玄檀垂眸看着她。
    “在想什么?”
    “不论你的回答是什么,现在只能看着我,想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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