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揭皇榜,我爹竟是朱元璋最新章节目录
李善长有些好奇。
快步上前将试卷拿过来,读了几遍。
片刻,李善长瞪着眼睛,一脸惊诧的神情,口中不断地惊呼道:“绝了!老夫做学问几十年。”
”还是头次见如此秀丽的文章!”
“殿下,这学子居然以这么短的时间答完,真是让人赞不绝口啊。”
朱标也夺过试卷,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片刻后缓缓将试卷交给宋濂。
“大哥,您可真说对了,这学子果真是个大才,你这眼光太毒了!”太子朱标惊诧道。
“殿下过誉了,在下也只是碰巧,不过还要等皇榜公布,才能知晓最终答案。”朱桐谦虚的说道。
李善长轻蔑地扫了朱桐一眼,冷着脸轻哼一声,转身便走了出去。
科考结束,朱桐便直接回到府上,此时汤颜可正在府上与妹妹江盼在说笑。
二人见朱桐回来,便都朝着朱桐走来。
“哥,你可算回来了,汤姑娘又来送汤了,汤姑娘说你最近忙着科考,所有给你熬汤补一补。”江盼说道。
“谢汤姑娘关心,里面请!”朱桐说着朝庭堂走去。
“朱公子,家父让我来您来送请帖!”汤颜可道,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张请帖。
朱桐接过请帖,问道:“颜可姑娘家中是有何喜事?”
“再过十几日,便是小女子生辰!”汤颜可颔首说道。
朱桐攥着请帖...
数日之后。
科考的试卷也都阅完,李善长、朱桐、朱标陪侍在朱元璋身边。
宋濂带着考卷,前来向朱元璋汇报阅卷的情况,随即说道:“臣等将三十六位考生,列为进士。”
“又从中选出十二位考生,由陛下您亲自钦定状元、榜眼、探花。”
朱元璋高兴地笑道:“咱这个放牛娃出生的人呐,马上就要钦点天下仕子了,咱是又盼着这一刻呀,又有点慌神啊。”
身后的李善长恭维道:“皇上莫慌,慌的是学子们,因为现在他们个个是望眼欲穿,盼着皇上降恩,金榜题名呐。”
“说白了吧,大家都慌,也都高兴对不对?”朱元璋笑道,继续向前走着。
“对对对!”
“是是是”
众人纷纷附和道。
朱元璋突然想到了什么,向自己的两个儿子问道:“对了,标儿,桐儿,头甲的卷子你们看了吗?”
“儿臣看过了,上佳。”朱标道。
“微臣也看过了。”朱桐说道。
就在这时,不远处跑来一名朱红色朝服的官员,口中还在喊着:
“陛下!陛下!”
“臣有要事禀报!”
走近一看,原来是中书省的杨宪。
“请皇上宽恕臣失礼,臣确实有要事,臣要参奏恩科总监,中书省丞相李善长。”
“参吧,李善长正好在这儿。”朱元璋说道。
杨宪死死盯住李善长问道:“敢问相国大人,那位戌子十八的考生是何人”
“扬州举人,李进。”李善长平静的说道。
杨宪又问道“李进是何人之侄啊?”
“工部营造司主事,马南山之侄。”李善长道。
杨宪询问罢,便拱手向朱元璋说道:“禀皇上,罪臣马南山刚刚斩首,其侄李进竟然就入仕。”
“何况钦犯之侄竟然名列头甲,难道天下才子都死绝了吗?”
“相国大人如此徇私护短,究竟是何居心?更何况皇帝明令天下考生,都要从马南山的头颅上踏过。”
“而臣却听说,李进在进入国子监时公然抗旨,身披孝衣,跪地而入,这难道不是明目张胆的对抗天威吗?”
朱元璋的脸色变得冷了起来,扭头向李善长问道“杨宪所说的属实吗?”
“全部属实”李善长挺着胸脯道。
话音刚落,杨宪便说道:“臣请陛下下旨,治李相抗旨徇私之罪,并剥夺李进功名,交刑部以律审办!”
“陛下,万万不可啊!”宋濂急忙劝阻道。
朱元璋闻言顿了顿,问道:“为何啊?”
“回禀陛下,臣等阅卷都是采用糊名法,根本不可能看到考生的姓名籍贯!都是公平公正,不可能有徇私之事。”
“那他违抗天威呢?”朱元璋厉声问道。
宋濂一时语塞不知作何回答:“这...这..”
朱桐见状急忙上前跟朱元璋解释道:“启禀陛下,是微臣让李进入考的,与李相无关!”
李善长站在朱桐身后,心中亦是不解,这朱桐居然开老夫开脱,但不管如何,老夫绝对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恩怨的。
小儿的命绝不会白丢的!
“哦?桐儿你是如何看得?”朱元璋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
朱桐道:“微臣以为,马南山为李进舅父,又供他读书,有恩于他,他不得做出对不起长辈之事。”
“如果他和其他考生一般,踩踏自己舅父头颅,那他连牲畜都不如!”
“马南山之案是,惩戒贪腐,弘扬天威,下和民心,上顺天意,与李进并无关系。”
“而李进入仕是凭借自身能力,更与马南山无关。陛下赐给他功名,是陛下天恩泽被,必会将陛下重贤之名载入史册!”
朱元璋闻言,点点头道:“听听!听听!不愧是咱...亲选的平章政事!”
“就按朱桐的颁发圣旨,即刻开榜!”
“你们都退下吧,咱要和朱桐好好聊聊。”
李善长等人都纷纷退下,只剩下朱元璋朱桐、朱标父子三人。
“桐儿,你说的好啊,咱听了心里高兴啊,比得了一百个李进都高兴!”朱元璋高兴的说道。
朱标也说道:“大哥,博闻广识刚刚一番大论,实在是沁人心扉!有王者之风啊!”
朱桐闻言,脸色立刻就瘫住了,这太子爷是像要我命啊,这皇上都在这儿,还说王者。
朱桐慌忙吓得跪下说道:“微臣不敢!”
朱元璋随即将朱桐扶起来,笑道:“桐儿莫慌,太子玩笑之言,咱不会放在心上,你大可不必担心!”
与此同时,科考已经开榜,无数的仕子挤在皇榜前。
人群中站着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他正凝重的注视着眼前的皇榜。
但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喜庆,他不是参考的举子,所有没有落榜之谈。
然而他的凝重却超过了任何一位落榜的举子,片刻之后这位老者消失在了人群了。
然而在不远处的国子监里又多了一位年迈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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