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反派他逼着我抱他金大腿!》正文第一百九十章傲慢自大的长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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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长老恢复了常态,又是那副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傲慢姿态,听到沈非念的问题后,嗤然一笑。
    那段长老说:“你摒退众人,就为了问这个?”
    “不错,我实在好奇。”沈非念倒也懒得介意他不屑的态度,反正自己真正想知道的大部分都问到了答案。
    “岛上之人从小便知道一个道理,无水岛不容背信之人。凡能出海之辈,都是经过多次考验,口风严谨之人,对外,他们只会自称是襄朝商户。若是有人不惧泄露无水岛,那下场……”
    段长老说到这里时,莫名地笑了下,低头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沈姑娘还是不知道为好。”
    “沈姑娘何等胸襟胆魄?有什么不能说的。”接过话头的人是晏长老,晏长老笑呵呵地说道:“会被诛戮殆尽,无论是泄密之人,还是无心听者。咱们段长老专司此事,手段最是高明不过了。”
    这明褒暗讽锦里藏针的话,让沈非念忽地背脊一凉。
    也就是说,岛外之人只要知晓这个地方的存在,就会被抹杀?
    哪怕他们是无意间听到,对此处毫无念想,也难逃一死?
    如何残暴狠绝的守密之法,难怪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听谁提起过无水岛。
    沈非念还想到一个问题,如果真如段长老所说,那么,他们需要有极其强大的暗网,才能时刻知晓风声。
    蓦然间,沈非念觉得无水岛远比她看到的更为可怖。
    她心思电转,却只笑道:“原来如此,都说最能守住秘密的人是死人,看来段长老深谙此道。”
    段长老慢悠悠地说道,“长老阁众长老各司其职,这不过是我的份内之事,无水岛从来无需为外人所知晓,这不仅是大家默认的事实,更是铁律。”
    沈非念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忍住,还是问道,“可那些外人,或许只是无意间听到的呢?他们便该死么?”
    段长老却很是不以为然,“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防范于未然永远不会有错,你也是行商之人,难道不懂规避风险之说吗?”
    他的语气实在是太过轻描淡写了,漠然至极,仿乎这是天经地义!
    沈非念的手心轻轻握紧,太阳穴突突直跳,紧紧地咬着牙关,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涌,一股郁气滞在胸口,快要让她透不过气来。
    就在她要开口质问时,鸦隐长老却缓声开口道:“若沈姑娘你只是想问这个,如今你已知晓答案了。无水岛行事,向来不需对外人多作解释。”
    沈非念转眸望去,眼底的怒意克制不住,可鸦隐看她的眼神却平静得如一汪古井,莫名地,沈非念便泄气。
    她在这里生气,愤怒,痛恨又有什么用?
    她能改变什么?
    她不过是良心尚存,人性未泯,所以看不过眼这残暴作派罢了。
    可到底,她能做的也只有看不过眼。
    “鸦隐长老说得是,今日正事倒是还未说。”温长老笑着打了个圆场,她对沈非念说道,“沈姑娘,我等并非不欢迎你,只是想知道,你对无水岛究竟是何看法。”
    她的话问得已经很是巧妙了,拐弯抹角地打探着沈非念对无水岛的态度,以求证沈非念以后会否接手无水岛。
    但沈非念内心已然清楚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
    他们只想自己死。
    以免和他们争夺族长之位。
    她又经得方才段长老那一遭,内心涌起强烈的厌恶和反感,无论这地方有多好,都无法掩盖他们犯下的血腥罪孽。
    此刻的沈非念只想尽快离开无水岛,不愿和这里再拉扯上任何关系。
    所以沈非念回话道:“无水岛很好,只不过不太适合我。我想,我会向晏族长求一个方便,请他放我离开。”
    众长老对视一眼,似乎都未想到沈非念会是这般回答。
    他们甚至怀疑,沈非念是不是不知道晏族族长意味着什么。
    不过,她不知道也好,正好不会成为他们的绊脚石。
    “我今日还有事,恕不能陪几位前辈再聊下去了。”沈非念拱手请辞。
    几人倒也没有为难沈非念,她说要走,便让她离开了。
    马车再度经过不思廊时,沈非念没了看景致的心情,倚在马车车窗边上望着蔚蓝海面,心绪万千。
    “沈姑娘与几位长老聊得不是很愉快吗?”晏行之见沈非念情绪不高,主动问道。
    “没有,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沈非念打起精神笑说道。
    “原是如此。”晏行之道,“不知道沈姑娘稍后可有其他要紧事?”
    “怎么了?”
    “其实无水岛上有诸多妙地,沈姑娘上岛后一直无个熟人引路,怕是不曾去过。沈姑娘若是得空,我可以陪你去看看。”
    沈非念心底警铃大响。
    晏行之他爷爷,胖胖的晏族长在为他争取族长之位,而晏行之居然对自己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示以如此之大的好感?
    他爷爷不得打断他三条腿啊?
    见沈非念不说话,晏行之看上去有些紧张,忙道:“你不要误会,我并无恶意,无水岛上有一家风味绝佳的烧鹅店,我想请你去尝尝罢了。你若是不得闲,那便是我唐突了。”
    沈非念抿了点笑意,说,“不唐突,只是我今日有些乏了,怕是要辜负了晏公子你一片热忱。”
    “无妨,下次再去也一样。”晏行之说,“既然沈姑娘你乏了,便好生歇息吧。”
    晏行之悄然地长出了一口气,手放在膝盖上,偶尔紧张得抓了抓衣摆,将衣服上绣着的祥云文案抓成了一团,一如他纷乱的心绪。
    马车帘子掀了起来,今日并不如何猛烈的海风吹进来,撩动着沈非念衣衫,领子微微被吹开一点点。
    顺着修长优雅的颈脖往下,露出一小段如玉似瓷的销骨,映着日光,通透粉嫩。
    像是一段上好的骨玉。
    无端就生起万种旖旎。
    晏行之一时看怔,久久不能回神。
    渐渐的,眼中显露出奇怪的神色。
    沈非念倚窗看窗外,未曾发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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