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老太太后,我成了全村的顶梁柱》正文第十五章大腿都准备好了,能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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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芸娘吃过了汤药闭上眼睛睡着了。
    陈瑜给诊脉后就让几个人都赶紧去休息,苏福娘两眼红肿的不行,可一点儿困意也没有,姐妹情深的她才不肯去睡觉呢。
    “娘,我去准备饭,给芸娘煮鸡蛋和做点儿米粥行不行?”郑月娥问。
    陈瑜点了点头:“芸娘吃的药忌鱼。”
    “哎,媳妇儿记住了。”郑月娥出门去张罗早饭,让崔良秀回去休息,毕竟崔良秀的身体虚弱的很,李秀英照顾几个孩子起来洗漱。
    这边屋里,苏福娘靠在墙上心疼的看着睡着的苏芸娘,说:“娘,二姐还回去唐家吗?”
    “不回去!”陈瑜磨了磨后槽牙:“不过,唐家没说法是不行的!”
    苏福娘看着陈瑜:“娘,你变了好多,真好。”
    这透着可怜的口吻,让陈瑜心里发酸,叹了口气:“福娘,人都有个机会开窍,娘是开窍晚了,你们都是娘的孩子,哪个受委屈娘都心疼的。”
    苏福娘抬起手抹了抹眼泪,哽咽的点头:“嗯,嗯,娘,我相信你。”
    陈瑜看到苏芸娘眼角滚落的泪珠儿,心思一动缓缓地说道:“当初娘对不住你二姐,唐家如此对待你二姐都是娘的错,以后你二姐归家来了,咱们一家子好好过日子,将来未必就碰不到良人。”
    “碰不到也不怕,我好好学医术,我照顾二姐一辈子。”苏福娘不知道苏芸娘没睡着,小声说。
    陈瑜没言语,人要自强才行,就自己记忆里的那个苏芸娘也绝不是要依靠别人的人。
    外面,苏五郎和苏六郎回来了。
    谦修看到六叔的眼睛青了一只,赶紧跑过去:“六叔,你怎么了?谁打你了?”
    苏六郎捂住了苏谦修的嘴,压低声音:“别出声,没事。”
    苏五郎的脸上也被抓出来了三道指痕血印子,不过哥俩谁都不在乎,正要回屋,感觉到有人盯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瑜。
    这下,哥俩都吓了一跳,规规矩矩的站好。
    “干啥去了?”陈瑜拉长声调问。
    苏五郎赶紧说:“娘,是我的主意,不能那么便宜了老唐家!”
    “不是,是我的主意,五哥怕我吃亏。”苏六郎说。
    陈瑜脸色一沉。
    苏五郎和苏六郎齐刷刷就跪下了。
    苏二郎可还记得呢,娘说只要去找老唐家,回来就奖啊,可看这情况是要罚啊。
    “娘。”苏二郎过来要讲情了。
    陈瑜问:“唐家现在怎么样?”
    苏五郎和苏六郎对视一眼,苏六郎抢先说:“报官了吧,要不是五哥拦着,我都给他们家屋子烧了!”
    “这还差不多,报官有娘在,你们记住了,官差来抓人你们就跟着去,不管我在不在家都没事,我不在家就在县令家,县令他母亲等我给治病,懂了吗?”陈瑜说。
    苏五郎笑了:“娘,你就是咱们家的定盘星,我们都听你的。”
    “要是老唐家不报官,天擦黑的时候你们俩再去。”陈瑜一转身,说了这么一句。
    李福赶车来接陈瑜。
    陈瑜穿着一身青色粗布大衫跟着李福去了李福。
    家里郑月娥让福娘睡觉,她和李秀英伺候着,又给崔良秀熬药,苏二郎今天没出门,他知道唐家肯定会报官,毕竟人家是村长,跟衙门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交情的,他不放心。
    这边,陈瑜到了李府。
    李老夫人昨天缓过来后,家里人围了一圈,媳妇和孙子孙女们在眼前,李老夫人的心就酸涩的很,如果自己这一口气上不来了,哪里还能看到儿孙满堂的情景。
    所以看到陈瑜的时候,这感激的心情越发的浓重了。
    “大妹子,辛苦你了。”李老夫人请陈瑜坐下来。
    陈瑜笑了:“老夫人这是重赏之下,我就必须是勇夫啊。”
    这话说的李老夫人哈哈大笑:“应该的,应该的,人只要活着比啥都重要,那些身外之物送给需要的人,才是物尽其用。”
    两个人先聊着,陈瑜给李老夫人诊脉。
    “老夫人平日里吃点儿清淡的,大油荤腥的尽量少吃点儿。”陈瑜说。
    李老夫人挑起大拇指:“厉害,厉害,我这点儿馋嘴的毛病都看出来了。”
    陈瑜给李老夫人检查,从体形面色上看,李老夫人呈现出来的是虚胖浮肿,面色发黄,再看舌相,舌头肥大,舌苔滑腻,舌头边缘有齿痕,脉象濡而滑,典型的痰湿体质。
    “老夫人总是觉得头身困重,关节疼痛,肌肤麻木,经常出现耳鸣,对吧?”陈瑜问。
    李老夫人点头:“对,这一天天的总觉得睡不醒,胸闷还痰多呢。”
    陈瑜拿了银针放在旁边:“懒动,嗜睡,身重如裹,喜欢吃肥甘甜黏的食物,夏天还好,冬天就难熬了。”
    李老夫人抚掌:“大妹子,你说的太多了,那我这病到底哪里的事儿啊?”
    “阴阳失调,气血津液运化失调,形成了痰湿。”陈瑜看着李老夫人:“治疗也不难,但需要点儿时间,还需要老夫人配合才是。”
    李老夫人看着陈瑜拿着银针:“要行针啊?”
    “对,行针是一方面,还需要吃点儿中药,最有效果的是食疗,我给老夫人开几个方子,汤药和食疗的都有,等过段时间老夫人身体好一些了,也可以练一练五禽戏,强身健体对老夫人很重要。”
    李老夫人叫丫环送来笔墨纸砚。
    陈瑜不好意思的说:“老夫人,我能说方子,可我不会写啊。”
    李老夫人恍然,让丫环把炕桌收拾一下,亲自执笔,陈瑜说,她写。
    这就让陈瑜略有些诧异,就连在自己的家里,儿媳妇和孩子们都围着自己转,可李府不是,昨日也就李斯忠一个人在屋子里,今儿也不见媳妇儿和儿孙们过来,这李老夫人的性子难道说不好相与?
    这是人家的家事,陈瑜当然不能问。
    这边刚写好了方子,李斯忠就从衙门回来了,进门看到陈瑜在府里,想给李老夫人请安,之后坐在旁边打量了陈瑜几眼。
    陈瑜给李老夫人行针,两个人闲聊的时候,李老夫人问了陈瑜家里的情况,陈瑜也没隐瞒,说夫君早就过世了,自己寡居带着儿女们一起生活,惹得李老夫人连连说不容易。
    屏风后面的李斯忠眉头紧锁,听陈瑜给自己母亲告别,起身走了进来:“苏家大娘,别急着走,我有话要问你。”
    陈瑜低垂眉眼,态度恭敬,心里盘算是不是老五和老六被带过来了?最好是这样,自己这大腿都抱好了,不用多可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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