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流放遇上逃荒,地狱开局,有透视的我笑了》正文第一百五十三章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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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宗昊以为魏丞相会放了他一命,然而谁知他算漏了魏丞相的心狠。
    只见魏丞相将在京城全力寻找顾家踪影,一但发现就地格杀的消息下发后。
    却再次将红盅打开,让里头的蟾蜍跳到了宗昊的身上吸血。
    “主子,你说过放我一命,为何!”
    宗昊暴露在外的皮肤已浮现青筋,原本佝偻的背脊越发弯曲,衰老褶皱的皮肤,随着蟾蜍的吸血,犹如树皮一般紧贴着他逐渐凸显的骨骼。
    “我确实放了你一命。”
    良久后,上首的魏丞相才讥笑着回应道。
    只见那蟾蜍吸饱了血,足足涨大到了半人高。
    而后魏丞相嘴中念念有词说了什么,那蟾蜍便再度咬在宗昊的身上。
    然而这回却不是吸血,而是渡血。
    只见蟾蜍体表原本鲜红的体色,随着给死去的宗昊渡血,越法地幽深起来。
    不一会,蟾蜍便将血渡给了宗昊,蟾蜍再度恢复原样,体表的颜色却红到了极致显成了深黑一般的色泽。
    那蟾蜍犹如饱食餍足一般,跳回了魏丞相手中的盅内。
    而原本被吸干了血毙命的宗昊,也张开了双眼,动作滞涩地站了起来。
    如果顾绯雪在场,一定能认出,此时宗昊的神情,和之前那些刺杀她的活尸死士别无二般。
    看到最新制造的死士,魏丞相面上终于扬起了骇人的笑意:
    “让你活命,可没说让你活着。”
    黑暗中又传来一声阴狠痴笑:
    “四十个死士,这就补上了一个,呵呵。”紧接着笑声逐渐狰狞:
    “顾朗,你让我损失这么多,届时我要将你制成活尸,抽你的筋剥你的皮,将你顾家满门制成人彘以解我心头之恨,哈哈哈哈哈哈。”
    魏丞相紧锣密鼓加派人手巡查京城外来可疑人员时,六皇子那头却对顾家产生了别样的兴趣。
    从之前暗门获得的消息来看,他不认为顾家会来京城。
    早在梁城时,便懂得利用钱有良等人的计谋,纵火假死逃到江州。
    这回更是在经历刺杀后,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江州,说明什么?
    说明对方必然不是蠢地猜不到,刺杀顾家的,是京城方的人。
    如此顾家最不可能的,就是来京城。
    当然,这顾家十分狡猾,反其道而行之倒也不无可能。
    “主子,暗门的人消息送来了。”
    尉迟赦,接过暗门的密报,从其中得知了顾家更多的信息。
    “顾绯雪,这不是顾朗那个年纪十二的女儿?”
    从暗门收集到的信息来看,顾家之所以前后逃过数次危机,都和这个顾绯雪脱不开干系。
    但三年前,顾绯雪才八九岁,一个九岁的女子,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尉迟赦不认为,一个女子,尤其是九岁的女子,能如此有智谋。
    但这不妨碍尉迟赦注意其这一号人物,他当即就下达了命令,让见过顾绯雪的人画下画像,派了一部分人,和魏丞相的人一起在京城寻顾家。
    当然尉迟赦还不忘让人盯着太子那边,让人注意尉迟朔的诸多动向。
    一但太子那头有了什么异动,便命线人禀告于他。
    这是时隔两年,尉迟赦再次派人监视尉迟朔。
    这两年间,由魏丞相的威胁警醒,尉迟赦一直在宫中没有动作。
    即便他的人依旧对太子方多有注意,却也只局限于朝堂之上,太子府邸却退出了眼线,唯恐被太子抓住把柄。
    现在既然证明魏丞相一味求稳也不一定管用,尉迟赦自然动起了心思。
    林州。
    “雪儿,你在马车你做什么?”
    临近饭点,容行却见顾绯雪不在顾家火堆旁,便来顾家马车前询问。
    却见其神情专注地在纸上画着画。
    “我写封信,你们先吃。”
    见容行走了,顾绯雪才将捂着信的手拿来。
    到了林州后,她才想起以往每年冬天,临近春节时,都会收到尉迟朔的来信。
    即便顾家来了江州,也一样收到了尉迟朔的信。
    看来,要么是对方在江州有眼线,要么就是暗中派了人盯着顾家。
    由此,顾绯雪也不由有了似怀疑,如果红衣人真的不是容齐的人,那可能是尉迟朔派来的吗?
    回忆起往年,二人之间的信件,顾绯雪心中不知闪过了什么思绪。
    尉迟朔每回来的信,都洋洋洒洒许多字,看似什么内容都有,但又似乎全是废话。
    还总是夹杂这些她不愿意听得内容,好似故意惹怒她似的,不过每回虽说气恼,但顾绯雪还是很有礼貌地给了回信。
    当然,回信中,只有互怼的内容,十分言简意赅。
    二人就这么俩来回回互通了信件,虽说每年只有一封,每回顾绯雪回复的内容,也不太客气。
    但二人也觉得双方的关系拉进了不少。
    尤其是顾绯雪,每回信中回怼完后,心里还有一丝忐忑,毕竟对方是太子,万一迁怒顾家。
    然而第二年对方照例来了信,就连语气都相差无几,顾绯雪便也放心了。
    这回还有一个月就要春节,她却在赶路中想起这件事。
    心知今年尉迟朔的来信,她是怎么也收不到了。
    便决定这回主动给尉迟朔写一封,也免得对方。
    抬起她自制的炭笔,还有些无从下手。
    该写什么呢?
    对了,先说明一下情况。
    随后顾绯雪便用她不算娴熟的画工,画了一群黑色的火柴人围攻一个马车的简笔画,用来指代顾家遭到刺杀一事。
    后又画了个扎着小辫的女孩幻想兵器的画面,用来指代从军。
    为了防止信被人劫走暴露信息,顾绯雪便没继续解释这个兵器是什么意思,想来这么久的时间,尉迟朔应该了解她的思路。
    随后画面一转,顾绯雪又给画了一个灯笼,上面写了个福字。
    这就是提前给尉迟朔拜年了,该有的礼貌还得有不是。
    三幅画都花在手掌见方的宣纸上,卷好后也不算累赘,拿跟绳子一绑,信鸽指定也能送。
    但顾绯雪可没有信鸽,不过她没有,不代表随行的其他人没有。
    “容齐,你的信鸽能不能借我用用?”
    这一路上,她可不止一次看到容齐接收信鸽。
    “你要信鸽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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