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混了个太子》统一时代第九章踩着儒家更上一层楼(求打赏月票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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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是——当是也。”
    “早该如此。”
    “陛下有尧舜之圣。”
    听着这些恭维和赞颂,蒙毅心中毫无波澜,在他看来,这些儒生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
    张苍很快速的给蒙毅在上座设置了漆案。
    等到喧哗声罢了,一脸肃穆深沉的蒙毅对向诸大儒。
    儒家的人,虽然一向把礼仪挂在嘴边,但是在眼下这样的场合,他们却表现的有些不识礼数。
    帝国的上卿坐在这里,出于低调,蒙毅尚未言及他已经被拔擢为大司寇,地位和丞相一般。
    但是即便是面对廷尉,这些年高德劭的长辈们,却在这个场合下一个个对着蒙毅做出一副老态龙钟之相,心中未生畏惧之意。
    蒙毅从前就听李斯对先帝说过,这些儒家之人,自恃清高,可以与君王共治天下。
    而且,这些人心目中并未有朝廷的观念。
    好在,他现在不用再管这帮迂腐不化的老头子们了。
    “陛下今日命毅前来观廷议,也是想让毅来参加此次的议事。”
    话说着,蒙毅将目光转向淳于越。
    “陛下得悉,淳于仆射提出了一个律法问题,特意召我入宫商议。故有蒙毅今日前来太学,是为旁听,以为完备我秦法之用。”
    秦国曾经更改过律法,当时参考的是齐法家,但是这按照儒家之学来更立秦律,从未有之。
    当廷尉宣布了皇帝在这件事上给出的答案,诸儒生松了一口气,当他们听说,帝国的最高司法长官,要根据儒家的思想来制定秦律,他们自然更为得意。
    这意味着,儒学已经在治国上正式起作用了。
    淳于越自然也一颗心全部落了地,他感觉到他的体内已经渐渐升腾起一股力量,能够支持他不日就重新站在帝国的朝堂上。
    这次,他淳于越可就不再是昔日的博士仆射,而是能和皇帝陛下论列天下大事的人。
    岂止是淳于越这么想,东园公唐秉、夏黄公崔广、绮里季吴实、甪(lù)里先生周术这四位老先生也连连抚着胡须,相视发笑。
    (商山四皓,因为秦始皇焚书坑儒气愤所以归隐,按推理,张苍应该也是因为这件事离开了秦国,其实秦国的人才储备相当多,结果到了最后,都给汉朝做了嫁衣。)
    大室内,公子晣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至少,他君父的这个决定,让他觉得有些人情味了。
    在蒙毅眼中,贤名,能当饭吃?能决狱?能安定天下,自然是都不能,所以眼前这帮老头在他眼中犹如青山上的林木。
    而在这些个名扬天下的博士眼中,廷尉,不过是一个皇帝身边的权臣罢了,不足为奇,不足为重。
    周青臣自然看出来了这点,他的这些同僚们,一个个都只对廷尉拿出来了八分的敬意。
    周青臣忙道:
    “今日多亏了廷尉前来,否则我等浅陋之人,怕是要在这件事上争论不休了,还不知何年何月此事才能有个结果呢。”
    蒙毅看着周青臣,这才抚着胡须笑道:
    “周仆射言重了。此事全赖陛下之明,陛下非常关注此事,毕竟事关我秦律。法,决天下之不公也。今日陛下决定了此事,日后毅自然也当依据此事而作为判案之依据。”
    “陛下有诏,封我为司寇,建大理寺,专司天下大小刑狱案件。蒙毅今日前来,也是奉命前来太学选拔有识之士,日后入大理寺,助我审理修定律法,审理案件。”
    张苍听了,自然惊讶。
    “陛下要建立大理寺?”
    “正是。陛下重视法律,法律为天下事之纲纪,更为陛下言志。天下之事,皆通过律法来体现陛下心志,务必要求公允。”
    这番话被嗓音洪亮的蒙毅说出口后,似乎变得无限悠长。
    事实上,这番话后来也延续千古。
    法律,为统治者的权力意志的体现。
    剑,向谁挥动,怎么挥动,自然要看执剑之人。
    蒙毅看向张苍。
    “张祭酒,如今你也为上卿,一为祭酒才高,有目共睹,所以统领太学;但是我今日可要当着诸位先生的面,与祭酒共勉。”
    张苍作揖:
    “司寇,吾不敢当。还请大司寇指教。”
    “陛下重视天下文教,所以才设立这太学,如今这太学已经有了千人的规模,为我秦国官吏之用。陛下想要用文教之术,以温顺之法驯教天下百姓。而这儒学,又是素来主张仁义,陛下时常怪怀念上古之世。以天下民众皆安居乐业也。”
    “然而陛下之宏图,非得以我等臣子鼎力相助方能成之。但这施加文教以教化齐民百姓,可非有立竿见影之效,也绝非三五年之事。是故张祭酒肩上责任极重矣。终蒙毅以为,张祭酒切不可辜负陛下心意。”
    “这太学,为天下官学之楷模,更应当变为天下士人心目中最向往的地方。”
    “我听闻,昔日齐国临淄城中有稷下学宫,吸引天下名流。时有七国,主十教九流之名士争相前去拜访。若张祭酒能和诸位先生,将这太学办的为天下士人所仰慕,如此,方不负陛下之愿。”
    蒙毅这说话的口气,俨然居高临下,代皇帝言之。
    张苍也知道,法家和儒家,到底哪个重哪个轻。
    别忘了,曾经法家就把儒家并入过法家,并入的时候,直接把孟子之学从中删除,甚至变成了禁书。
    如今由一个法家之士来重新综合儒家之术,这儒家之中势必要增加不少法家思想。
    张苍做平揖:
    “谢司寇指教。”
    蒙毅也深谙官场之道,做了回揖:
    “哪里哪里,蒙毅与诸位共勉之。”
    周青臣见势,亦然带头对着廷尉作揖:
    “臣等谢司寇教诲。”
    周青臣为博士仆射,他都起先带头了,若是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那岂不是不给帝国的大司寇面子,于是乎,诸儒起身,对着蒙毅作揖。
    蒙毅自然起身,对着诸儒生做回揖。
    “蒙毅愧不敢当,不敢受之。”
    这么一来,蒙毅便在太学立下了威严。只是这威严不是给他刻意给自己立的,而是给尚未开设的大理寺立的。
    别以为立了太学,就是儒家当家做主了,法家才是秦国的根基。
    所谓文教大业,比起修定律法之术,终归还是逊色。
    前者是为安抚,后者才是根本之术。
    律法这一秦国的老本,就像是秦国这架马车的车轮,你可以修补让他变得更为结实,但是你不能卸载了它。
    蒙毅言罢,张苍顺势又道:
    “既然司寇今日来了,还请司寇对我等不吝赐教。这用儒术治国,应当如何治之?”
    “此事虽大,但若是要往实处落,还是得在律法之上。以今日淳于仆射所提的问题,便是极好的示范。陛下反对株连之法,也是因为儒家提倡,这儒家强调“恶恶止其身”的司法原则,反对株连无辜。”
    蒙毅说完,张苍自然大喜。
    “取儒家之精辟之用,充入律法,以律法绳天下,实为妙计。”
    ……
    ……
    ……
    两人谈论了许多,淳于越却觉得自己眼前黑洞洞一片,四周站立着许多高烛台,烛火燃着光亮,他心目中的上古之世,礼仪大国,彻底随着周朝的覆灭而不见了。
    淳于越的额头上猛地增长出了许多细细的纹路。
    在这么一瞬间,他仿佛沧桑了十年。
    岂止是淳于越啊,伏胜也是脸色微微发白。至于其他大儒,自然更是脸上无光。他来时以为儒家有了出头之日,今日才发觉,这是法家踩着儒家更上一层楼了。
    而纵横家、名家、阴阳家之士,他们则在一边旁观着,一起冷笑。
    所谓的立儒,不过是把诸子百家全部加以保留,并且在保持其可以继续发展的基础上,给百家冠名以儒学,非但如此,这儒学之中,法家之术占了大头。
    皇帝这招,还真是……,让这些百家名流敢怒不敢言啊。
    蒙毅说着,又对着张苍道:
    “陛下要我在太学选拔一部分儒生,入大理寺,以为完备法律,体现儒术治国之用,陛下已经钦定了两位人选,这一是周青臣,二乃公孙寅。”
    这二人听了,当即起身,拜谢皇帝,叩见大司寇。
    蒙毅却又话锋一转。
    “张祭酒,其实毅还有个不情之请。”
    “司寇有何事,直言便是,张苍一定照办。”
    “这儒学之中,如今充塞百家,不仅仅为重振儒学,更为也是培养可用之官吏。我如今已经不在太学任职,是为入主大理寺,但是这大理寺中需要人手。”
    张苍听了,会意道:
    “司寇放心,这太学之中,廷尉看中谁,便可直接征辟之。再者,司寇已经有陛下诏令了,怎么在这件事上还要询问我的意见呢。”
    蒙毅笑笑:
    “我不仅需要现成可以调用的人,而且需要日后可以征用之人,故而,我恳求张祭酒可以在太学之中,专门设立一门课程,以为我秦国选用通法之士。读于学室,素来为我秦国官吏选拔之道也。但如今这学室怕是有名无实了……”
    蒙毅说着,微微叹了口气。
    张苍见状,忙道:
    “司寇放心。我知从前这太学为司寇一手主管,专门为培训秦吏。今日坐在这大室内的,也多有精通律法之才。张苍必定会单独辟出一阁,专门为培训秦吏。”
    “可于三年后,出三百秦吏乎?”
    蒙毅忽的对着张苍的眼睛,似是在逼问了。
    这是他奉了皇帝诏令,但是却没有完成的事,瞧着皇帝陛下的意思,如今他不用管这太学了,那当初的命令呢。
    别说三年了,就是给五年,三百秦吏也难。
    蒙毅未解决的难题,到了张苍这里,未必不能解决。
    “与其重新选拔,不若调入咸阳,重新加以培训。”
    蒙毅听了,自然好奇。
    “哦,如何为之呢?”
    “这吏,官也,非通法之士便可成,何况我秦之律法,便是五年也背不完,遑论管束他人呢。不若请皇帝陛下命令全国各地的郡守挑选有为吏经验但是却不在职的人,入太学进修,最好是从前就通法之士,到时候加以修习,我以为,不必三年,两年足矣。”
    蒙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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