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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饭吃得愤怒,爱恨交织到一半,忽地很是不服,便拿出诗集来,想把自己夹在里头的诗再细细读上几遍:难道真有她说的如此之差?
他开了诗集,铺平夹纸,看了不消一刻,怒气就烟消云散,全脸只剩清甜的笑。
他作的诗是这样的:
“命运开一通向你的窗
芳香育起我胸中花房
一支笔画衣裙上的你
你是河中搅我眠呀鱼
吐气吹飞安稳巨双翼
轻轻闭上你天真眼睛
风儿请你听谁在哭泣
不用回答那懦夫一声
只愿鱼儿知笔永归你”
而温清硙看过之后,在纸上,把他的诗又抄了一遍,但改了最后两句:
“命运开一通向你的窗
芳香育起我胸中花房
一支笔画衣裙上的你
你是河中搅我眠呀鱼
吐气吹飞安稳巨双翼
轻轻闭上你天真眼睛
风儿请你听谁在哭泣
假若回头去再听一声
泪水成灾淹整片沙地”
陆探微迫不及待地想奔到她身边,去找她,看她,和她说话。他想回家把自己一夜夜描的一幅幅她全拿出来,捧给她看,只要她能如今天改诗一般地再多些回应,他就不怕展露自己的痴心。
他现在坐的屋子里有一只很高的花瓶,瓶身上有八条水波纹,一条上又有三圈。花瓶是上下粗,中间细的式样,开口圆而谨慎,陆探微站起来,下巴刚好能够到瓶口。他走过去,如着了魔似的,将那花瓶也看成温清硙的模样,他抱住花瓶,贴脸上去蹭粗糙的瓶身,像感觉不到冰冷一般,他的爱使他点燃了烈火,焚灭掉一切真实。
太阳果打个滚翻一圈,露出油黄的肚皮,影子苦恋台阶,好容易缩到离它最近的地方。陆探微和影子一样,卑微地盘算着时机,走进藏书阁。
温清硙坐在软椅上翻书,风吹得悄悄,摇椅轻轻地晃,发出口含生机的“吱吱”。陆探微准备好的对白再次泡汤,他又不经思考地冲着温清硙感叹:“你真美。”
温清硙把书停住,看他,又把身子转过来,说:“你长得也是好的。”
陆探微笑得如三月海棠花,垂下来尽冒甜意。
温清硙又说:“怎么想到学金谢写‘九九平仄式’,自己还把前两句尾字的韵给改了。”
他走近她,方便说话很柔也能被听见:“我先写好的句子,又往里改字填套,套到最后,虽能把韵全压对,却总觉得不及刚开始的美。比起韵,我想美更重要,所以便不改了。不过,我觉着,你给我改的诗,很是动人。”
温清硙把手上的书递给他,伸手时候,露出玉臂,上面两条紫红的疤痕十分醒目。陆探微下意识地抓住她手,问:“这是怎么弄的?”
温清硙往后缩,想把手挣出来,他拉得却很死,表情也异常严肃。
温清硙无奈叹口气,说:“小时候削树皮玩,不小心划到的。”
她用力扭动手臂,陆探微没再硬拉着,一放开,她就将手背到身后。
陆探微说:“别人都爱玩游戏,绣花囊,你爱削树皮?”
温清硙眼睛亮亮的:“是啊,不只削,我还喝过树皮煮的汤,绝难喝,也绝难忘。”
陆探微笑着回:“树没掉果子砸你坏人衣裳,已经仁厚,你倒怪能挑三拣四。”
温清硙看着他笑,却不忙着答话。
陆探微见她那笑意,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东西,忙背过身去整理,她看见,笑得更起劲,和他讲:“陆探微,你真的好生天真。”
陆探微举着一只袖子遮脸,回头看她,说:“难道能比你还天真?”
温清硙双手撑后,往后伸懒腰,边动脖子边说:“这是自然。”
她活动完了,坐正看着他笑,又讲:“你如果不喜欢诗,就不用再给我写。你想给我送绿植,可以直接往阁楼里放,只要它们和谐好看,我不多说。我不爱吃甜食,但好酸,你以前端来的饼都太齁,我不喜欢。”
陆探微露出的双眼明显惊讶,不知何时,他把遮脸的袖子放下来了,温清硙每停顿一次,他便点一下头。
温清硙说:“你不要再用讨人欢心的模样来对我好,那样你会不舒服,我也好生别扭。把真实的你露给我看吧,不管他是锋利、冰冷亦或丑陋。我们慢一点来,虽不敢说最后会爱上你,但事情既已如此,重新认识一回吧。我给你看真实的我,你也一样,做你自己。”
陆探微无端地红了眼睛,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触动了他,温清硙嫌弃地拱拱鼻子,说:“男子汉大丈夫,平白无故地掉泪珠子算怎么回事。”
她站起来,走到他身旁,不轻不重得拍了两下他肩膀,朝他讲:“下回一起踏青吧,你去画画,我去读诗。”
陆探微红着眼说:“好啊。”
温清硙可能永远不会懂得,她从躺椅走到他身前的这两步,对陆探微来说,打碎了他本打算好等待的一生。
今天的风无声,却是清清楚楚的暖的。
流月看到这,对他们的未来大致已经有数。他催促司命:“这幕已经看够了,快往前调,退回战场的那几回,简云楟怎样签的条约,内奸到底是谁,我心中还留有疑惑。”
小兔子皱起脸巴朝流月撒娇:“好流月,我还想看董棾和判官的故事呢。实在是太好奇了,她怎么会喜欢一个长得不好看,脾性也不好的怪人呢。我们能先看看她们吗?”
流月对弱小的宠溺总是过度,但他对董棾的风流韵事实在提不起兴趣,于是把矛头引到司命身上,说:“这样,我们听司命的,她调什么,我们便看什么,行吗?”
小兔子露出牙齿“哧哧”两声,抖抖全身的毛,又乖巧地趴在流月腿上,拿大眼睛瞅司命。
司命真是神难做、筋骨软,她拨着“往复镜”的水,最后让它调到了战场上。
小兔子丧气地“嗷”一声,司命回来蹲在它跟前,苦口婆心地和它说:“小时候呢,不要老是关注这些情情爱爱,长大了,术法才能练得比别人更出色。”
流月在上嘲讽她:“你倒是爱帮人找挣银票的活。”
司命胆子如今大了,鄙夷地冲他“切”好大声,说:“毕竟是天生石咽了往复露好容易生下来的崽,和某些不分稻谷、不知艰辛的人,那是比不了。”
趁往复镜旋波转浪的空隙,流月闭眼小休,不理会司命的挖苦。
司命变本加厉,说:“我最讨厌你的就是这副德行,一说不过就装深沉,好以为高雅,其实尽是惺惺作态!”
流月仍不理她,小兔子倒冲她龇牙咧嘴的。
司命翻个白眼,从袋子里掏出瓶酒来,背过身去大口地灌,边喝边骂:“伪君子,虚伪,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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