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我靠直播在古代赚了亿点点最新章节目录
裴砚问:“的确有一个,你问她做什么?”
桑小恬脚尖磨着小石子,状若漫不经心的说:“我这不是看见张荟荟,正好联想到了嘛,你老师的女儿肯定和张荟荟一样知书达理。”
耳边传来裴砚平淡的声音,“你觉得张荟荟知书达理?”
桑小恬当然不这么觉得,不过没有说出来,“难道不是吗?张媒婆也说了,她是我们村唯一一个认字的姑娘。”
裴砚反问:“认字就知书达理了?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又不能参加科考。”
作为一个受到平等教育的现代人,裴砚的话无异于在她的雷点上蹦迪。
读书难道仅仅为了功名?再说了,女孩子照样可以读书,学起来一点也不比你们男人差!”
话音刚落,桑小恬的怀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样东西。
低头一看,一本书,上面赫然写着《论语》两个大字!
裴砚拉着桑小恬坐下,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念吧。”
桑小恬:“……”
好家伙,搁这等着她呢。
裴砚没有像往常一样盯着桑小恬,硬是要等她记下来才放过她,而是找来了徐子遇让他一起学,自己则披了件大袄急急出门了。
没有监督的桑小恬宛如一只放飞的小鸟,时而摸摸桌子时而抠抠指甲,反正不看书。
徐子遇乖乖坐在她对面,见状有些不安的说:“姐姐,哥哥说他回来会检查……他让我看着你一点。”
“哎呀,”桑小恬干脆把论语一关,“我这叫劳逸结合,跟他书呆子做法不一样,再说了,咱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可别给我翻船了。”
她不怕裴砚,徐子遇害怕呀。
小团子吞了吞口水,立起的书本上露出一双眼睛,“姐姐,哥哥说你要是没有背完,晚上不让你睡觉。”
又是这句话,上回不要她睡觉,她还不是钻进被我死皮赖脸的睡着了嘛。
裴砚的话对徐子遇是圣旨,对桑小恬是耳边风。
桑小恬伸了个懒腰,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双手背在后脑勺上,出神的望着天花板,“不睡就不睡,他越是逼我,我越是想反着来,你盯着点,他快回来的时候叫醒我。”
徐子遇眼瞅着桑小恬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双手交叠往桌上一趴,俨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怎么办,他夹在中间有点难做。
徐子遇小声嘀咕,“哥哥说如果姐姐偷懒,等他回来的时候要告诉他。”
桑小恬拧眉,眼睛一点不睁开,“哥哥说,哥哥说,哥哥又不会吃了你,管他说什么呢。”
嘀咕完这一句后,桑小恬盘算着手上的银钱该怎么花才能利用到最大化,想着想着,在徐子遇翻书的动静中睡着了。
迷糊中,她听见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声音,紧接着,徐子遇惊慌的喊了声哥哥。
桑小恬眼皮一动,这是裴砚回来了?
她正要起身,听见裴砚质问道:“她是不是我一走就睡着了?”
徐子遇支支吾吾的说:“姐姐过了一会儿才睡着的,姐姐很累,我就没有忍心叫她。”
桑小恬闭着眼睛,调整出最均匀的呼吸,好像真睡着了一样,实际上听着两人的谈话。
裴砚衣摆的摩擦声愈来愈近,衣袖贴着桑小恬的鼻息擦过她的脸,痒痒的,想打喷嚏。
不行,现在不能打,说不定能用装睡听见什么独门大爆料,电视剧里都是这么写的,反派都是大声谋划,主角总是听到墙角。
电视剧里的主角听到反派谋划时十有八.九会踩到树枝,桑小恬也不例外,不过和她打交道的不是树枝,而是老鼠的吱吱声。
桑小恬最怕老鼠,眼睛看不见,光是凭着耳朵,她就能想到老鼠上蹿下跳的恐怖模样。
她甚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的脚,老鼠细碎的吱吱声从脚下传来。
“啊——救命——”
惊恐的叫声把屋顶都吓得抖了三抖,下一秒,桑小恬像八爪鱼一样抱在裴砚身上,眼睛直往地上瞟。
“老鼠呢?老鼠走了没?”
桑小恬的力气有限,身子往下滑,裴砚不得不托住她,少女的身体软软的,似有似无的清香萦绕,裴砚有些心猿意马。
“没有。”他挤出两个字。
桑小恬闻言,如同猴子上竿似的往上爬,死死抱住裴砚的脖子不放,眼睛在地上乱晃,“在哪呢?老鼠在哪呢?”
徐子遇见她着急,眼神也在地上到处乱晃,忽然,他尖叫一声,“在姐姐刚才坐的椅子底下!”
他人虽小,但不怕老鼠,抄起比他还高半个头的扫帚往椅子下面横扫。
老鼠受了惊吓,吱吱的朝门外窜去。
没影了。
徐子遇洋洋自得的叉腰,道:“已经被我赶跑啦!”
桑小恬仍抱着裴砚不撒手,问:“真……真的?”
“那是当然”四个字刚到嘴边,被裴砚的话打断,“子遇,让你好好督促姐姐看书,结果你给她放哨,好玩吗?”
徐子遇骄傲的神色顿时变得像霜打了的茄子。
只敢用余光悄咪咪的打量裴砚。
裴砚哥哥最近在教他读诗识字方面耐心很多,即使犯了错也没苛责,但他刚才迫人的语气让徐子遇以为又回到了过去。
不敢吭声。
裴砚继续说:“罚你去你房间抄书,论语抄完了再出来。”
幸好只是抄书,没让他蹲马步。徐子遇松了口气,收拾东西赶紧溜了。
剩下桑小恬挂在裴砚身上一脸尴尬。
“裴砚,子遇还小,而且是我逼他给我放哨的。”桑小恬解释道。
“所以我是破坏你们姐弟感情的坏人?”裴砚把她搂紧了些,心想可算是支开小家伙了。
桑小恬挪着身子准备下来,耳边陡然响起裴砚惊诧的声音。
“老鼠又跑进来了!”
桑小恬的神经瞬间紧绷,“在哪,你看见了吗?是不是真跑进来了啊!”
裴砚托着她猛的转了一下,似笑非笑,“好像跑床底下去了。”
桑小恬够着脖子去看,还没看清楚,裴砚又说:“呀,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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