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殃子王爷后,不孕不育的我怀上了》正文第224章又一个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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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得意时,忽然有个漏网之鱼腾地飞起,提剑冲向了她。段景蘅瞳孔一缩,动作却极为飞速,一个飞身将她扑倒,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生生挡住那一击,利刃没入骨血,段景蘅倒在一旁,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
    倒下的时候,仍在抬头望着她的方向,见她无事,嘴角甚至还挂了一丝微笑。
    宴蓉猛的扑过去:“不!”
    接着,眼前的景象模糊了。
    她骤然惊醒,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顺带碰到了眼角的泪,整个人瞬间一愣。
    方才,是梦?
    她竟在梦中哭了?
    “世子妃?”丹琴听到动静,走过来关切地唤了一句,正要询问她是否要用些膳食,却见人脸上爬满泪痕,眼中隐隐有了担忧之色。
    丹琴正踌躇着,余光里,似乎有什么人走了进来。
    而且还不止一个。
    宴蓉从座位上猛的站起身来,抬眸看去时,她似乎真的看见了梦里的人。
    是段景蘅?不,怎么可能,此处是回春堂,他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莫非,她还是在做梦?
    宴蓉揉了一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这才逼着自己睁开了眼睛向外去看。顿时,映入眼帘的竟真的是今日让她牵肠挂肚了一整天的人。
    当看清眼前的情形之时,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失声叫出来:“段景蘅,这是怎么回事?”
    来人的确是段景蘅,不过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背上还背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软趴趴地趴在他的身上,瞧着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
    段景蘅瞧了宴蓉一眼,眼神在触及到她的眼眸之时,微微有异,很快便又被他敛去,只是背着人走进来,站稳后,正欲将其放下。
    丹琴的动作比宴蓉还要快,毕竟是练家子,在宴蓉出声的时候就已经上前搭了把手,替主子把背上的人放了下来,然后抬到里屋平时用于就诊的床榻上,又眼疾手快地来到门口,环顾外头街道一番,确认没有人跟踪之后才快速将门关上。
    “主人!”做完这些,丹琴来到段景蘅跟前,抱拳恭敬唤道。
    男子点了点头,抬手吩咐道:“丹琴,你去烧些热水来,然后找几块干净帕子。”
    “是。”丹琴领了命令,很快退下去办事。
    宴蓉皱眉,想起白天那个受伤的士兵,总觉得这个情形有些似曾相识,不禁问道:“怎么,方才那个人莫非也是被人捅了?”
    段景蘅没有过多追问为何她用的是“也”,想必对于今日发生的事他应该是了如指掌。
    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却很是凝重:“没有被人捅。”顿了顿,又道,“或许,比那更糟。”
    更糟?
    “娘子去瞧瞧吧,不论如何,务必要将此人治好。”
    段景蘅说话的时候,宴蓉已经起身来到里屋的就诊病床上,他大汗淋漓,却顾不上休息,也跟着站了起来,接着紧跟其后。
    宴蓉探了头去看床上的人,可是光线过于昏暗,根本看不清什么情况,正欲转头寻一盏灯烛,段景蘅却如贴心小棉袄一般从袖口处掏出一颗精致小巧的夜明珠,在她头顶高高举起,瞬间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宴蓉不禁感叹,资本真的罪恶,怎么这些有钱人还随身携带夜明珠的?
    借着夜明珠的光,她看清了床上的人,不禁一愣。
    有些眼熟。
    比这种熟悉感更震撼人心的,是那人玄色衣袍衣领处隐隐露出的一抹明黄。
    明黄之色,只有当今天子能穿。
    宴蓉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堂堂皇帝,竟然如此狼狈,被段景蘅一个外界传闻中的“病秧子”背着来到回春堂瞧病,这皇宫得是被衍朝整个替换了么?
    宴蓉心中纵有万般疑虑,却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取来医药箱,坐下专心替皇帝诊脉。
    “中毒了?”宴蓉诊了脉,看着他的唇色,皱着眉头问站在身后的男人。
    段景蘅不置可否,直接道:“可能解?”
    宴蓉点头:“自然能解,就是毒药成分罕见了些,手法复杂了些。可能一次性解不到位,先稳住当下,等人醒过来再说,后期慢慢清理体内余毒。”
    段景蘅拧着眉头,点头同意,他清楚陛下的情况,的确像宴蓉说的那般,除此之外也没什更好的方法了。
    宴蓉从药箱里拿出几枚银针,先封住皇帝身上几处大穴,防止体内毒素扩散,又给他服下一枚保命药丸,找了床被子给人盖上,这才磨了墨开始写方子。
    宴蓉把方子写好的时候,丹琴已经端来了热水和巾帕。多日来的默契让她放下热水之后,又顺手从宴蓉手中接过了药方子,去外面的药房抓药。
    跟着宴蓉在回春堂耳濡目染这么些时日,做起这个活计来倒是也有模有样。
    丹琴拿了药去煎,宴蓉和段景蘅便一前一后退出了皇帝歇息的屋子,在外间坐下。
    宴蓉发觉段景蘅一直心神不宁的,又看他脸色不大好,想来在宫中应当是发生了一些棘手的情况,不然堂堂一国之君不会搞到这么狼狈。
    念及此,便贴心地给段景蘅倒了一杯茶,还趁他不注意抬起帕子替他擦了擦两鬓渗出的汗水。
    段景蘅整个人僵了一僵,他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他这个眼神把宴蓉吓了一跳,给他擦汗的动作不由得顿住。二人就着汗水的味道对视片刻,直到宴蓉有些受不住地移开了视线,脸颊发烫。
    “那个……”她用力没话找话,“世子爷,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给皇帝下这种剧毒?”
    她想起上回秋月祭宫中集体中毒事件,是宫里被收买的厨子和禁卫军副统领里应外合所致,莫非,这回又是故技重施?
    可是上次之后,宫中已经加强了守卫,皇帝的御膳方面更是严格把关,滴水不漏,这衍朝该是有通天的本领?
    段景蘅端起她倒的茶饮了一口,沉默片刻,才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娘子有所不知,衍朝一心想染指我朝疆土,已潜心谋划数十年,朝中处处是他们的暗线,饶是陛下的后宫也不例外。此前我一直在替陛下暗中调查,前日才查出些线索,没想到衍朝因为菩提庵的事狗急跳墙,意图毒害陛下,就让宫里的内应动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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