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正文第三十八章:她所受的罪,由你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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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过来~”
    江云尘紧紧抿着嘴唇,眼中显出心疼看着失了魂的凤九月。
    他缓慢抬起手,轻拨乱凤九月额前的乌发。
    这个熟悉的动作,似乎成了凤九月心里的定心丸。
    只见凤九月缓慢回神,眼中的光再现,抬眸时两眼含泪,拖着嘶哑哽咽的奶音:“尘哥哥~”
    小家伙展开自己的双臂,扑向江云尘,小脸埋在江云尘脖颈。
    她眼泪涌出时,江云尘只觉得一阵热流顺着自己的衣襟灌了下去。
    江云尘轻起身,双手护住凤九月的腰,离开祠堂。
    或许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安心了,等再回到房中时,凤九月埋在江云尘的脖颈处睡熟了。
    江云尘将凤九月缓慢放在卧塌上,江天晗走近轻搭其脉。
    半响,江天晗起身,拱手轻声:“团子受了不小的惊吓,眼下失了魂,接下来情绪波动会很大,若是想要恢复,恐需一段时间了。”
    江云尘站与一旁,眼眸低垂看着卧塌上的凤九月,心口憋闷的怒火直冲脑门,大步流星冲出了房中。
    这走路带过的风中都带足灼热,可瞬间将周围的一切化为灰烬。
    江北越轻眯双眸,轻声嘟囔一句:“完了,八妹这下不死也得掉层皮。”
    江北越的话还没落音,只听见江洛一扯着嗓子哭嚎的声音。
    所有人冲出房间时,只见府院中央江云尘双手背与身后,江洛一站与对面,哭的那是个凄惨。
    即便江洛一是扯着嗓子嚎,众人也心里清楚,江洛一并非被锤哭的,而是被江云尘冰冻三尺的模样吓哭的。
    江云尘冰冷开口:“你屡教不改,利用她善,博她信任,置她生死于不顾,江府实难容不下你这等人物。”
    苏清清听了江云尘的话,赶紧立与江洛一身旁,将其护在身后,拖着哭腔:“江云尘,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洛一不过十岁个孩童,玩时不知轻重一些,你至于这般疾言厉色?”
    江云尘即便眼眸低垂,也流露出了三尺寒冷,刺骨冰冷开口:“不过十岁孩童?”
    “玩时不知轻重?”
    “我这般疾言厉色?”
    话刚落音,江云尘猛抬起眼眸,眼中寒光可众人畏惧,步步逼近苏清清,怒吼一声:“既说的如此轻松,那她所受的罪,由你戴过!!!”
    苏清清吓的一哆嗦,江云尘猛伸手,从她身后将江洛一拽了出来。
    江云尘这般发了狂,不仅把江洛一吓的大声哭嚎,就连府中上下所有人都提起了一口气。
    众人迅速冲了上去,连忙拉开江云尘。
    江北越连忙安慰:“好我的亲娘四舅奶奶,七弟,七弟,切勿动怒,切勿动怒……”
    江煜川更是跑一步,暗袖中的瓜子掉一地,慌张中安慰一句:“不至于不至于,都是自家人,七弟你这般模样足以将八妹吓死了,也算是教训了。”
    江清河不顾及自己额前的两根龙须,拉着江云尘,声声安慰:“七弟,你就是把八妹打死,甜心这个魂暂时也回不来,先照顾甜心要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呐。”
    几人费尽力气,似乎都无法拦住江云尘要弄死江洛一的心。
    江天晗轻推一下还在嚎啕大哭的江洛一,示意一句:“赶紧回房啊,等着你七哥打你吗?”
    江洛一也是被吓坏了,毕竟活了近十年未曾见过这般发飙的江云尘,站立原地,一步也挪不动。
    江耿尧双手背在身后,沉着声音:“行了,都消停下来。”
    身为一家之主说话的分量自然是有的,这一嗓子不仅江云尘消停了,就连江洛一的哭声也个戛然而止了。
    江耿尧眉头一紧,看着眼前呼哧呼哧的江洛一,声音透着严肃:“洛一,你已十岁有余,月儿未来府中时,你属最小,府中上下皆可忍让你。”
    “如今你荣为姐姐,应呵护晚辈,可今日之举实属荒唐至极,若不惩你,江氏家规怕就此荒废。”
    苏清清脸上还带着泪痕,听了江耿尧的话面容失色,连忙跪下磕头求饶:“老太尊,洛一并非有意,您就看在她年少不懂事的面上,放过她这一次。”
    “我保证,以后她再也不敢了!”
    苏清清边磕头,边梨花带雨,以为这就完了?
    并未,不仅没求来情分,还连带着自己受了牵连。
    江耿尧看着苏清清,严肃开口:“苏氏为生母,教女无方,与其同罪,即日起,正午时跪与房前以此省过,月儿何时回神,何时方可起身。”
    苏清清听了江耿尧的话,目光呆滞,全身发抖,从她入江府到今,罚也受过,可这么重的责罚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
    这样的惩罚虽说不足以泄愤,也算得上安抚人心了。
    待众人准备散去时,江云尘回身,看着仍跪在地上的苏清清和江洛一。
    他双眸赤红,咬牙切齿:“倘若她一直未回魂,我愿用自己的余生,祝你们尝尽世间疾苦,不得救赎。”
    话一落音,江云尘拂袖离去,众人愣在原地,寒风而过时,所有人可被冻成冰块。
    江北越抬起胳膊肘,轻怼身旁的江煜川,压低声音悄声附耳:“欸~二哥,咋办?”
    江煜川眨巴着双眸,轻声回一句:“什么怎么办?”
    江北越不耐烦哼出一句:“啧……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老七要练蛊。”
    “好我的亲娘四舅奶奶,这家伙要是为了宝宝给八妹下蛊可怎么办?”
    江煜川伸手从暗袋中掏出一把瓜子,小声磕着,侧头看着江北越。
    半响,江北越满脸疑惑不解:“不是……你看我干什么?”
    江煜川不屑一笑,停不下嘴里的瓜子:“我看你干什么?你这脑瓜子一天都在想什么?这世间何来蛊术,即便就是有,江府也无人敢习。”
    说落尽,江煜川迈着步子前往凤九月的房中。
    江北越看着江煜川的背影,不满嘟囔:“有何不敢习?若是真有,我定是首个先习,到时候我就能飞檐走壁,分身之术,我无所不能。”
    沉浸在自己的梦中,边走边乐,朝着凤九月房中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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