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正文第四十一章:一只引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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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煜川顿时间竖起大拇指,故意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四弟这可真是麻雀头上顶青蛙,雀是顶呱呱,为妹舍琴,实在是让人佩服啊。”
    江清河听后,轻捋自己额前两股龙须,趾高气昂带着玩味:“我为甜心断琴弦,二哥不得割个舌头助助兴?”
    江煜川听后,面色严肃,强调一声:“这可不行,我乃宫中谋士,靠的可是这三寸不烂之舌,日后他国谋士前来谈判,我不得纱布擦屁屁,给他漏上那么一手啊?”
    江清河听后掩面一笑,江煜川顿了顿,深叹一口气:“这舌头割不得,但我看着院中梅花开得正艳,折几朵给嘟嘟换换心情。”
    话落音,只见江煜川从暗袖中掏出一把瓜子,边嗑边朝花园去了。
    这刚迈出去没两步,江北越从不远处冲了出来,一头的鸡毛,怀中抱着一只鸡,满脸的憨笑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江煜川下了一跳,压低声音开口询问:“五弟你这是吃饱了溜大圈,撑的了?”
    江北越双手紧握着鸡,憨笑开口:“二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这是要去给宝宝收魂。”
    江煜川满脸疑惑:“干什么?”
    江北越压低声音,一字一句:“收!魂!”
    江煜川看着江北越手中的公鸡,感叹一声:“哇哦~你何处搞来的邪门大法?”
    江北越一脸严肃,凑近江煜川:“此法子非迷信,非邪门。”
    “怎么着?有真凭实据啊?”
    江北越猛点头,不厌其烦开口解释:“鸡乃凤生,通阴阳,可镇天地鬼魂,你放眼望去,这鸡啊用处广泛,尤其作法事时,非鸡不能成啊。”
    江煜川看着江北越说的那可是一个慷慨激昂,憋住笑意追问:“那这收魂如何收呢?”
    江北越丝毫未有藏拙之意,开口步步道来:“这公鸡叫声高亢,鸡啼时则将宝宝周围的小鬼驱使,魂定归肉体,此为引魂鸡。”
    江煜川听后不由感叹一句:“五弟这番总结,那可真是洞穴里雕花,深刻啊。”
    江北越抱着公鸡迫不及待就要冲进凤九月房中,不料被江煜川一把拦下,开口询问:“你刚说,需鸡啼才可引魂归体?”
    江北越猛点头:“啊!”
    江煜川眉头一紧,压低声音:“那若是不鸡啼便算不上引魂鸡?”
    江北越犹如二傻子猛点头,应一句:“啊!”
    江煜川倒吸一口冷气:“这江府眼下禁言,你可知晓?”
    “知晓啊!”
    江煜川提起口气再问一句:“鸡鸣聒噪,可知晓?”
    “知晓啊!”
    江煜川双手背与身后:“你既然都知晓,那为何还大肚子踩钢丝,铤而走险啊?”
    江煜川的话到底是提醒了江北越,只见他看着手中的鸡,仍是不妥协:“那若是这鸡一嗓子能将宝宝的魂叫回来呢?那时候就不算铤而走险了……”
    不等江北越话说完,江煜川抢话开了口:“到不了那个时候,这鸡一旦叫出声,你就已经是请狼来做客。”
    江北越眉头紧凑,不解反问:“什么意思?”
    “活得不耐烦了。”
    江北越满脸沮丧,低头看着手中的鸡,嘟囔一句:“那这可怎么办啊?我为了抓它可费了不少功夫。”
    一阵寒风而过,江煜川看着江北越满头抖动的鸡毛,感叹一嗓子:“看出来了,的确不容易。”
    江清河恰巧路过,手中还抱着自己的千华,走近时,还未开口。
    江煜川压低声音惊呼一声:“呦,四弟还真打算把琴弦剪了?”
    江清河还未回答,看着面前的江北越目瞪口呆,调侃一句:“呦,五弟这造型可真够别致呀。”
    罢了,还盯上了江北越怀中的公鸡,追问一句:“这是做什么?宰鸡煲汤,给甜心补身子?”
    二人一听,抬头瞪大眼睛看着江清河。
    这猛的一盯把江清河盯的发了毛,将自己的千华紧紧护在怀中,怯懦开口:“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抢琴呀?”
    江煜川猛吐一口瓜子皮:“谁抢你这破玩意干啥,又不会弹,你刚才说什么汤?”
    江清河一紧张把刚才的话可都是忘的一干二净,回想半天:“汤?什么汤?西红柿鸡蛋汤?”
    “青笋肚丝儿汤?”
    江煜川伸手猛在江清河大臂膀扇了一下,低声呵斥:“你是饿了怎么着,你上句……和鸡有关的。”
    江清河猛看向江北越怀中的公鸡,眼中灵光一闪:“哦~我是说,五弟抱着鸡干什么?是不是要给甜心煲汤补身体?”
    江煜川猛点头:“是!”
    话一落音,江煜川拉着江清河和江北越就朝膳房而去。
    这一拖两拽可是把江北越搞紧张了,一脸为难:“不是……二哥,这可是引魂鸡,不能杀。”
    江煜川脱口而出:“它既不能鸣音,也怕它鸣音,不如炖了汤,舍命为嘟嘟引魂,也算是立下汗马功劳了。”
    江北越一个头两个懵:“炖汤也可引魂?二哥此话当真?”
    江煜川言语严肃:“当真。”
    江北越眉头舒展,追问一句:“二哥听何人所言?或是哪本古籍有所记载?”
    江煜川面不改色心不跳,脱口而出:“煜川真经,我所言,皆为真理。”
    说话间,江煜川已将二人拉到了膳房,三人盯着鸡,犯了愁。
    江煜川手撑着下巴,猛叹气:“作为一名优秀的谋士,我多年来秉承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
    不等江煜川话落音,江清河抢话阻拦:“二哥,你大可说自己不敢杀鸡便可,无需做前期铺垫。”
    江煜川指着地面上的公鸡,冲着江清河开口:“我不敢?你敢?你敢你来啊。”
    江清河伸出双手,轻捋额间龙须,高傲开口:“我好歹是赢国有头有脸的美男子,追捧者众多,若是被他们知晓,我在府中干杀鸡这般粗鲁野蛮的活儿,他们得多失望。”
    话一落音,江清河伸出自己纤长白皙的手,正反看看,强调一句:“话再说回来,我这双手可得保养好,毕竟月银都得靠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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