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为病娇大男主的心尖宠》作品正文卷第二十三章血淋淋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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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慌忙为自己方才的轻视态度向晏水谣道歉。
    老者道,“小姑娘,今日是我们无理在先,这些药材就送你了,你看如何?”
    “这可不行,该付的钱不能少您的。”
    晏水谣甚有骨气地数出八十文铜钱,推到老者面前,“老先生,我跟您理论这些,不是想赖掉几包药钱。我如果一文钱没有,也不会贸贸然踏进您的铺子,药钱您还是收着,您若过意不去,那送我一颗醒酒丸吧。”
    她小心眼地补充一句,“最便宜的那种。”
    她没忘自己是用什么借口跑出来的,但凡有的选,她绝不给晏明晴用好东西。
    老者抚须而笑,看她十分坚持,就按照她的需求把醒酒丸与其他药包分开装。
    晏水谣把东西藏严实了,只拿着颗附赠的醒酒丸往回赶。
    沈知月预估的没错,晏明晴满打满算闹了一炷香,药效过后可能太过疲惫,她在车厢中昏睡过去。
    直到马车驶回晏府,她才悠悠转醒,满脸不知发生什么的迷茫。
    晏水谣趁她回忆起全部之前,早早溜回自己院落,关门落锁。
    她把金疮药交给闫斯烨,然后窝进软塌里开始补觉,晏明晴吃了这大亏,可不得疯。
    她必须养精蓄锐,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暴风雨!
    约摸这小半天跑下来真累了,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赫兰翻进屋来也没惊动她。
    赫兰其实跟了她一路,与她同时回府,只是要避开府卫,多绕了几个弯子。
    他向闫斯烨报告了在酒楼发生的事。
    听到慧兰倒给晏水谣的那杯酒,闫斯烨眉眼微皱,打断道,“她喝了?她怎能保证沈知月一定会被她策反?”
    “爷,这您就小瞧她了。”
    赫兰压着嗓子道,“她那一口全含在舌根没咽下去,之后假借喝茶的动作,都吐回茶盏里了。”
    闫斯烨手中把玩着一小盒金疮药,他淡笑一下,这的确是他现在认识的晏水谣会干出的事。
    他跟赫兰耳语几句,便让属下先离开了。
    晏水谣一觉醒来时,她没等到晏明晴来找她算账,倒是等来另一个消息。
    百里荣告诉她,她们的马车被人发现驶进相国府。
    外头都传遍了,醉闹松月楼的女子是相府晏大小姐。
    晏水谣有些惊讶,在这个没有手机和WIFI的时代,信息竟然还能传播的如此之快。
    看来,八卦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民生之本,精神食粮!
    晏明晴没在第一时间跑去找她麻烦,是被晏千禄给绊住了。
    今日的事既然在都城中传开了,自然也一字不差传到晏千禄耳朵里。
    他无法想到,晏明晴作为相府长女,会在外面做出这种丢人丑事,当即甩她一耳刮子。
    成年男子用起劲来,不是她们后宅女人小打小闹可比拟的,晏明晴左脸登时肿成一座小山包。
    她捂住脸哭喊,“爹!我平日酒量如何,你是清楚的,我在饭桌上偶尔也陪你喝个几盎,没理由两三杯米酒就醉到断片,必定是晏水谣那下贱胚子动的手脚!”
    晏千禄能坐到如今相国的地位,不是随随便便好糊弄的,他找过来前已经查证过。
    “你给晏家丢丑抹黑,不知反省,还一味想赖给你妹妹?”
    他气的又举起巴掌,“松月楼的位子菜色不是你早几天订好的?也是你主动去找的你三妹,非要拉扯她出门吃饭!连沈知月都是应你之邀,跟你妹妹沾不到半点干系,你想抵赖也该找个适当的人选!”
    晏千禄在气头上,这巴掌若再落下来,晏明晴怕要打掉几颗牙。
    沈红莺立即抱住晏千禄胳膊,声未至,眼泪已簌簌往下掉。
    “老爷,明晴长到这么大,何曾拿自己名声犯过糊涂,今日只是无心之失。”
    她泪眼婆娑,“您真要罚她,不如叫她跪几日祠堂,抄经面壁,以作小惩大诫。明晴一娇滴滴的女儿家,哪挨得了您这样的打法,要是打破相了,将来还如何嫁人呀?”
    沈红莺比她大女儿识时务,此事是晏明晴挑的头,虽不知怎会演变成这样,但总不好实话告诉晏千禄,她们是陷害晏水谣不成,反把自己拉下水。
    为今之计,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还知道她尚未婚嫁?我瞧她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提起这个,晏千禄虽放下拳头,却是更为恼怒,“她明年就该跟侍郎家张大公子成亲了,你现今要我如何同张侍郎解释,我与他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他挥臂甩开沈红莺,不愿再说什么,满面怒容向外走。
    沈红莺跌倒在地,但她顾不上痛,她浸淫府宅争斗几十年,深知家主恩宠的重要性。
    她凹出一张泫然欲滴的面容,追着晏千禄出去。
    他们前脚走开,门口小厮就领着前来探视的沈知月进了院子。
    晏明晴脸颊火辣辣地疼,一见沈知月,抄起砚台砸向她,“我带你去就是以防万一,怎么还出这岔子,你算个什么神医之后,是不是你给的药不对?”
    沈知月早有设防,闪身避开,砚台摔在身后阶沿上,瞬间裂成两段。
    看见晏明晴胡乱发疯,她也不恼,只说,“我按你需求调配的药,对不对你比我清楚。”
    药都施到晏明晴头上,她作为体验者,当然明白所有症状都如她要求的那样,她眼中满是红血丝,“但是……”
    “但是慧兰怎么倒的酒,这个我很好奇。”
    沈知月淡淡截断她的话。
    晏明晴一听,觉出几分道理,愤恨的目光射向一旁正给她脸颊敷药的慧兰,抬手就去扭她耳朵,“死丫头,你说,你是怎么倒酒的!”
    慧兰刚被晏老爷的震怒吓到了,现在面对她家小姐这张血红狰狞的脸,她顿时头昏脑涨,磕磕巴巴地说,“就,就堵住洞眼的一头是下过药的,另外……”
    “你记混了。”
    沈知月看着她,“我当你们面就嘱咐过,倒酒时要注意阴阳壶手柄上的洞口,给晏三倒酒时,正常倒即可,轮到你家大小姐,切记要拿指腹遮住洞口,这样流出的酒才是没问题的。”
    这话确实一早就说过,连晏明晴都记得,她不由分说随手拿起案几上的杯盖,朝慧兰脑门削过去。
    登时在眉间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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