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为病娇大男主的心尖宠》作品正文卷第三十五章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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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千禄显然是赞同他小女儿的说法,脸上阴云密布,低气压布满整个院落。
    晏水谣默了几秒,淡淡问她,“四妹妹说的是,但我讲的全是实话,那东西丢了这么些天,我也找不回来了,确实很难自证清白,毕竟要证明自己没做过的事实属不易,但妹妹若觉着那件披风丢的蹊跷,你也该拿出证据吧?”
    “你以为我们没有吗!”
    晏明晴目露凶光,她拍了一拍手,随她这声动静,书斋背面走出来个人。
    晏水谣抬眸看去,竟是冬桃从暗处走来,身着素净的衣裳,朝晏千禄方向盈盈跪下。
    “你莫怕。”晏毓柔循循善诱,“只管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冬桃一改往昔刁奴的形象,活似个受恶主欺压的侍女,她抖索着看一眼晏水谣,“四小姐,我实在不能再替你隐瞒了,你就老实告诉相爷夫人吧。”
    她朝晏千禄磕个头,又道,“四小姐外头是有个相好的,前段时日明着是去逛庙会,其实是与他人私下有约,小姐嫌我碍事才不许我一同前去的。”
    她的话术明显是提前练好的,眼前四面楚歌的处境,晏水谣用脚趾都能猜到,是沈家母女筹谋收买的冬桃,用她院中人来反过来指认她,这样才更有说服力。
    而冬桃本就对她怀恨在心,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当然一拍即合。
    晏千禄的手重重落到桌面上,震的杯盏乒乓作响,满脸愠怒,“她可是你的丫鬟,日日与你过在一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水谣你糊涂呀。”仿佛她已经定罪了,沈红莺用痛心疾首的语气道,“这桩婚事你再反感,那也是圣上与老爷定下来的,你使点小姐脾气就算了,怎么能出去偷人呢?今日是给我们府邸自己人发现的,来日若叫外面人撞破,岂非要整个大燕戳晏家的脊梁骨吗?”
    如果不是碍于现在的卑微身份,晏水谣很想问问她:今时被外人戳脊梁骨的明明是你大女儿,难道你忘了吗?
    晏水谣没说话,她信步走到冬桃身边,突然一把抓起她的手,露出她腕臂上一道丑陋结痂的伤疤。
    “爹爹,冬桃虽身为我的侍女,但此人心术不正,曾因手脚不干净偷盗我房中东西被我发现了,我当时想赶她出府的,但经不住她一直哭求,还用刀划伤自己来向我保证不会再犯,我心一软才留下她。”
    晏水谣一脸冷静,抓住她的手不放,“谁能想我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她必定是因为偷盗败露恨上我了,今儿才往我身上泼脏水。”
    冬桃的刀伤本不严重,早该长出新肉了,但由于连续用蜂蜜水擦拭伤口,愈合的异常缓慢,还留下难以去除的疤痕。
    晏水谣想用这道伤疤给她长长记性,但似乎并没什么作用。
    “并非四小姐说的这样!”面对突发状况,冬桃的反应也相当快速,她立马反击,“这伤是四小姐拿刀划的,全因我知晓了她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这是为封我的口才弄出来的伤!”
    “好你个晏三!”晏明晴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止出去偷汉子,为掩人耳目还对府邸下人动用私刑!爹,晏三如今可太厉害了,您若再不管束教训下她,她下回眼里可就不一定有您这个爹了!”
    晏千禄冷淡地看瞥一瞥她,“我自然知道怎么做,你先管好自己吧。”
    沈红莺明白他仍旧对松月楼的事耿耿于怀,就顺着他的意思训导大女儿,“明晴呀,娘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处事别急躁,你就是吃了心直口快的亏,你爹心里都敞亮得很,不用你提醒。”
    晏明晴讪讪闭了嘴。
    “爹,既然冬桃与我各执一词,那别的不谈,单说私会情郎这事,您是清楚的,我出府的次数屈指可数,手头也从不宽裕,我要去哪里找个与我苟且的情郎呢?”
    晏水谣开始庆幸那天没带百里荣一起出门,不然以她们牛皮糖似的黏手程度,是更加摘不干净了。
    而且那段时间府中厨房的屋檐漏水,百里荣被叫去帮工了,许多人都能证明他没跟晏水谣在一块,而且他年纪还小,所以这脏水暂时泼不到他头上。
    “三姐姐,事到如今了你何必装傻。”
    晏毓柔不慌不忙的,有备而来的模样,她柔柔开嗓,“我们相府是高门大户,每年买进的下人小厮何其多,每年因到了年纪放出府去的更是不胜枚举。可有不少人攒够了钱,在都城安家落户的,至于姐姐的相好是曾经府里哪一房的帮工,那就要问姐姐自己了。”
    意思是她早前在府里就勾搭上谁了,一直藕断丝连着。
    放屁!
    晏水谣脸上不显,心里已经骂开了。
    她们思虑的够周详的,把她每条路都给堵上了,连这样荒谬的说法都能编撰得出。
    但重点不是她们编的是否合理,重要的是听的人是否相信。
    她不能指望晏千禄这道貌岸然的狗男人能提出点质疑,她只能自救。
    “妹妹说的有几分道理,我自己差点都信了呢。”
    晏水谣依旧保持着平静,看上去十分坦荡,“然而就算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我也没时间去实施,拜月节当晚上我曾遇见过李管家,他可以证实我的确去了庙会。”
    或许是她神色太过平和,加之这段时日晏明晴闯了几次祸,反倒给她平添了些乖巧滤镜,晏千禄对她不再想过去那样二话不说,一竿子打死,也愿意听她辩解几句了。
    他看向李管家,“可有此事?”
    “回相爷的话,四小姐所言不虚,我那日奉老爷的指示,去与张大公子传达大小姐无法赴约之事。回去的路上遇见三小姐,我记得是在离百成桥不远的主路上,当时三小姐并无陌生男子。”
    李管家恭恭敬敬地回话,因着是相爷的家务事,他适才一直站在屋檐下未言语,现在相爷主动问来,他就如实交代了当天遇上晏三小姐的细节。
    “她跟李管家就匆匆一面,那也不能保证她之后没去跟人鬼混!”
    晏明晴高声嚷嚷,大有死咬住她不放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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