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爱游戏要满仓》正文卷第三百零一章多崎同学啊,你当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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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时不是巧合。
    这次进来的包厢,是类似书房装饰的房间。
    在门口处换上拖鞋,二宫诗织马上用蹦的方式跳进里面,好奇地瞪大眼睛四处打量。
    天花板高高的,地上铺着柔软的毛毯,暖气温度恰到好处,沙发的坐感无可挑剔,房间一角放着竖式钢琴。
    “这就是私人餐厅吗,真厉害啊!”
    二宫诗织拽着多崎司的胳膊,心情好得简直就像来亲朋好友家玩耍的小女孩。
    “这里应该没有披萨,今晚你的愿望就要落空咯。”多崎司笑了下,带着她来到沙发坐着休息。
    栖川唯看了他一眼,来到挂着壁画的墙壁欣赏画作。
    一幅大大的油画,主题是条河。
    河上挂着一轮月亮,月亮隐隐约约照着河对岸。。对岸到底是怎样的风景,构图没有画出来,月光过于朦胧,所有轮廓都扑朔迷离。
    她对画没什么兴趣。
    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同时给多崎司一点思考的空隙。
    除了画以外,包厢内最显眼的装饰莫过于摆满两侧墙壁的书架,数量惊人的藏书密密麻麻地排在书架上,其中有外文也有日文,甚至连古文书和卷轴也有收藏。
    栗山樱良脱去校服外套,直接走到书架前查看。
    和多崎司一样,她也是个滥读派,故事、、传记、历史,但凡是有很多字东西都可以抓起来津津有味地看,看书看累了,便戴上耳机听音乐。
    听得最多的,有埃林顿公爵、甲壳虫和齐伯林红飞艇等。
    多崎司说过她是“老派少女”,对此她很罕见地没有出言反驳。
    一排排的书籍,有很多关于伊利沙白王朝和詹姆士王朝的资料,比如历史书、戏剧论、文学论,还有宗教论等等。
    找了一会儿,栗山樱良没找到想看的书,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一家意大利餐厅会有这么多英格兰的历史书籍,这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
    不过转念一想。
    意大利餐厅都可以迎来多崎司这种渣男客人,放几本英格兰历史类书籍也不足为奇。
    刚要离开的时候,栗山樱良眼角余光扫过一本西班牙语的外文书籍,她直接抽出来,捧着来到沙发上翻阅。
    “小樱良懂西班牙语吗?”二宫诗织好奇地问。
    “学过一阵,”栗山樱良指尖捏着页脚,朗诵句子般声情并茂地开口:“Está”
    (这是场史无前例的豪雨,巴塞罗那有好几座桥被冲走了)
    小可爱回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多崎司:“kiki,快给诗织酱翻译一下。”
    “……稍等,”多崎司思考片刻,一本正经地答道:“这是场史无前例的屠杀,巴塞罗那在欧冠惨遭2:8血洗。”
    “噗嗤~”
    栗山樱脸一下子把脸埋在书本当中,肩膀笑得一阵抽动。
    尽力了,真的尽力了……多崎司不停地在心中安慰自己。
    这一大串西班牙语,他就听懂了“Bara”这个地名,能完整地瞎扯一句话出来也很不容易的好不。
    “kiki,”二宫诗织狐疑地眯起眼睛,“你刚才是不是骗诗织酱了?”
    “我有很认真在翻译的。”多崎司举着手发誓。
    “他的确很认真,”栗山樱良放下书,清冷的眸子里泛着笑意:“之所以会翻译成这样,不过是因为认知水平低下而已。”
    “翻译得很差吗?”二宫诗织问。
    “不算差,就只是中心偏离了一点点。”栗山樱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
    “会西班牙语有什么了不起,”多崎司撇了撇嘴,“我还会意大利语呢,哪像你一样拿出来炫耀。”
    栗山樱良挑衅似的说道:“我可不止会一种外语。”
    “语言只要掌握了窍门,学起来非常快。”栖川唯也来到沙发坐下,姿势优美地架起她的白丝美腿:“尤其是同种语系的。比如西班牙语和意大利语就同属拉丁语系,只需要学会其中一种,那么另一种光是看到教材,也可以有个一知半解。”
    “这点我认同,就跟游戏一样,只要懂得其中规则,其他就得心应手了。”多崎司点点头,又接着说:“根据我的观察,日语中的汉字读音,有相当大一部分和中国闽南语中的发音高度相似。”
    “日语和汉语不是同种语系,”栖川唯纠正他,“之所以会发音相似,不过是因为汉字在日语中属于外来语,发音自然是原本的发音。”
    “栖川同学也会吗?”二宫诗织看向金发少女。
    “嗯。语言多多益善,懂得愈多愈有用处,况且我生来就有语言天分。”栖川唯靠着沙发背,一只手扶着脸颊:“日语和德语都算我的母语,除了这两种外,我还可以熟练地使用英法西葡中阿拉伯六种语言。”
    “两个大变态啊!!!”多崎司长叹一声,抓起柜面的点餐电话,“点餐点餐,麻烦给我来一桌吃了能让人学会六国语言的菜品!”
    当然不可能有这样的菜品。
    接听电话的服务生,大概也会认为这位客人大概是有病。
    询问了三位女高中生的意见,最后点了生牡蛎、炖墨鱼、烩大虾、四份蔬菜浓汤,和意大利面。
    等了不到三十分钟,菜肴全部送上来。门口和室内有个送餐的小窗口,餐品一盘一盘递进来,多崎司一盘一盘端到桌面,四人围着餐桌开始用餐。
    每道菜都食材新鲜,味道鲜美,分量也充足。
    两位大小姐都十分优雅地使用刀叉,像小鸟般每次只把一点点食物送入口中,像是互相在攀比礼仪一般暗暗较劲,一举一动都可以拿去当贵族礼仪课的教材了。
    吃完饭后,餐盘撤下,服务生送来沏好的香草茶。
    四人围坐在沙发上,断断续续地交谈。
    音乐轻声地流淌,是海顿的大提琴协奏曲,落地窗外可以看到一轮到月亮高挂天空,淡淡的光晕笼罩四周。
    如果将“浪漫”这个词语具体化,想必是这样的光景。
    经过精心设计,包装得漂漂亮亮的场地,这如果这不是浪漫,那尼罗河里流的就不是水,而是黑黑的石油!
    二宫诗织头搭在多崎司肩膀上,以温润闪亮的黑眼睛笔直看着他的耳朵:“kiki~”
    “什么?”
    “~”
    也不说话,就是这样重复着昵称。
    “傻瓜。”多崎司笑着骂了句,低头看着她。
    每次看到小可爱的身影,看到那毫不做作的自然气质,都不禁油然生起类似想要保护她的情绪。
    “嘿嘿~”
    二宫诗织傻笑一声,嘴唇紧紧闭成一直线,只从正面看着他的睑。那开心的模样,好像从很近的距离观看自家水塘里养的那群可爱的鸭鸭那样。
    “想鸭鸭了,”她说道,“天气冷了,水塘结冰了,鸭鸭们又要挨冻。”
    多崎司搂紧她的肩膀:“有叔叔在家,不用担心鸭鸭们的。”
    听着两人的话语,栗山樱良默小口小口喝着香草茶,几乎都不发出声音,表情就像森林的看透一切的母狐狸那样。
    在她对面,栖川唯同样一言不发。
    几乎眨都不眨一下眼睛,看起来连呼吸都没有似的,表情缺乏生活气味。
    过了一会,二宫诗织慢慢眯起眼睛,像是睡着那样软绵绵地靠在多崎司身上,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
    包厢内的空气温暖而带着茶香味,充满闷闷的呼吸声。
    “开始吧,别浪费太多时间。”栖川唯双手取暖似的捧着装有热茶的白瓷杯,蓝得非常有深度的眼睛看向多崎司:“趁着栗山同学也在,你说一下你的打算。”
    “我打算组一个乐队,在开幕式上秀一把。”多崎司侧头,观察着栗山樱良的表情:“栖川同学当鼓手,栗山同学当吉他手,我主唱。当然,对于位置的安排如果有异议的话,可以随时调换。”
    栗山樱良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听了多崎司的话,她只是左手拿着碟子,右手拿着杯子送到嘴边,安静地喝了一口香草茶。品尝过后,轻轻点头。
    这动作的意思,是在问“理由呢?”。
    “之前岛本老师说过我们四个是一个小团体,”多崎司不发出声音地跟着喝了口茶,润润喉咙,“既然体育祭交由我们筹办,当然要留下点不一样的东西。”
    栗山樱良把把杯子放回碟子,碟子放回托盘:“我不是已经画了宣传海报?”
    “那还不够。”多崎司说道,“况且画海报也只是工作的一部分,远远没达到让你参与进来的程度。”
    “所以你就让我上台去露脸?”栗山饮樱良用餐巾轻轻压下嘴角后,放在膝上。
    这些动作就像吸吮花瓣上的朝露的精灵那样优美,栖川唯暗暗在心里想道。
    安稳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隐私性极好的包厢里,任何外界的声音都传不进来。
    “多崎同学,我不知道你这个想法从哪来的,但我觉得那种事不适合你,与你人格不相称。”
    栗山樱良摇了摇头说。
    她的手搁在桌面,一直凝视多崎司。
    “是的。”多崎司答道,“我也这么认为。”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有时也会问自己,”多崎司坦白地说。“大概,是我拿你没办法吧,除了我自己尽量变得俗气一点把你拉下水,别无他法。”
    “归纳来说就是这样。”栖川唯打岔道,“虽然这家伙表面上是在求我同意,但我清楚,这件事的中心还是在你身上。他可以饶过我,直接在开幕式上胡闹,但你不参与的话,他这么做就没意义。”
    “可是,”栗山樱良反问她,“我不参加,你不也在?”
    “我好像没那么重要,”栖川唯摇摇头,表情仍然是缺乏生气,“从一开始,他所考虑的所关心的人好像就只有你。”
    “打住打住!”多崎司赶紧出声,“我可没这样,大哥你别胡说!”
    栖川唯一时沉默地摇晃着茶杯。
    “我和多崎有很大的相似之处。”栗山樱良用看穿什么的目光,盯着栖川唯的眼睛:“他和我一样,只对自己的事感兴趣,因而我们能够把自己和别人分开来考虑事情,我欣赏多崎司的就是这点。但你还做不到这这种程度,所以表面坚强高傲的你,暗地里还是会觉得彷徨和受伤。”
    “哪里有人不觉得彷徨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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