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霸总的小花葵》初穿:霸总还在练级第013章晚来思君望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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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弈被司未拽着往外走时,嘴里叼着半只鸡腿,虽然听出了摄政王的恼怒,眼里心里却是没忘记铜镜,呐呐求诉,“那铜镜!”
    “好好研究!”摄政王冷着脸。
    “谢王爷!”司弈立刻就笑了,连忙转过脸来叮嘱自己的弟弟,“明个记得搬我那去,小心着些,别磕着碰着了。”
    司未一边避开他油乎乎的嘴,一边应了。他可是注意到了摄政王的冷面,连忙拽着哥哥告退,“王爷安,姜少爷安,小王妃安。”
    这个称呼实在恼人。
    姜幼胭鼓起来腮。
    姜暮笙的笑意淡了几分。
    而摄政王无知无觉,恍若未闻。
    “小王妃?”司弈听见了,却是疑惑不已,而后打量姜幼胭,目光认真极了,他方才进来只草草扫了几眼,只记得是个模样精致的少女,但红颜粉黛皆虚相,还不及铜镜在他眼中貌美诱人。
    此番一瞧却是下意识地定了眸子,目光在摄政王与她的身上流转,袖子里的手不断掐算着,宽大的袖口摆动,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
    在姜幼胭几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司弈跟着不着调的司未统一了称呼,直道,“小王妃安。”
    又是这不着调的称呼,虽然从哥哥那知道了自己被摄政王以未婚妻之名护在府上。
    姜幼胭瞠目,这人真的也好不着调呀。
    姜暮笙原本就淡了的笑这下已经没了笑脸,而且,他敛眉看向喜笑颜开的司弈,这人卜算的能力不差,他的话,胭胭和阿崎果然同父亲说的一般,是天定吗?
    天定之人,宿命姻缘。
    但,胭胭的命数……姜暮笙想起父亲说的阿崎与胭胭,此世间只得存一。
    阿崎既是胭胭的生机,也是胭胭的劫数。
    “咳咳,”姜暮笙这般想着,气息便有些急。
    “哥哥!”姜幼胭连忙为他顺气。
    摄政王也骤然看向他,眉宇间全是关切。
    司未暗中掐了一把司弈,在他投过来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挤眉弄眼。
    忘了,王爷还没搞定小王妃呢,小王妃的哥哥姜少爷也没同意呢!这下大发了,把人气着了!
    司弈手下掐算更快,又缘就是有缘。
    司未连忙拉着人离开,一边挤眉弄眼。
    嘿,他要是有个这么软糯的妹妹,也要多藏几年呀。
    那边两人互动没人理会。
    姜暮笙掩唇轻咳平复了情绪,他伸手握紧了姜幼胭的手,又看向摄政王,安抚地笑了了笑,“王爷,我和胭胭也退下了。”
    “嗯。”摄政王颔首,目送两人离开。
    姜幼胭扶着姜暮笙小声地道着歉,“这个时间哥哥早该休息了的,是我不好,缠着哥哥过来。”
    继而是青年含着笑安抚的语气,“胭胭的事便是哥哥的事,只是一时呛着了,并无大碍。”
    “真的?”
    “当然是真的,哥哥不会欺瞒胭胭。”
    那两人的话渐渐远去。
    摄政王走向了那面并不出彩的铜镜,目光凝视片刻。
    他本不信神神鬼鬼之事,但姜幼胭和姜暮笙所言,司弈的卜算还有那日恍若不曾出现的灰袍道人……这些一一摆在他面前,倒是让他不得不信了。
    除了此世间,还有另一个时空吗?
    那个世界,又是何等模样?
    他伸手抚上镜面,触手冰凉,也与寻常铜镜并无不同。
    铜镜并无波动,摄政王看了许久,嗤笑了一下,寄幻想于未知的世界,是他愚昧了。
    无论那方世界如何,他在这里。
    他的野望和报复,也全在这里。
    “睚。”
    “王爷。”
    “暗中在京城及周边城镇寻找与姜暮笙相同样貌的男子,找到后便将人带过来。”
    “是!”
    ——
    姜暮笙是等着人洗漱完毕又钻进了被窝才进来的。
    他看着被被子裹成一小团,脸上还带着水汽的小丫头,这才有了实感,胭胭是真的回来了。
    他给人掩了掩被角,便要告别。
    “哥哥。”
    姜暮笙看向她,眉眼一片温柔,语气如水,“怎么了?”
    姜幼胭忽而起身在姜暮笙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一个响亮而温热的吻。
    在姜暮笙瞳孔张大,惊讶的目光中,姜幼胭笑意盈盈,“哥哥们说落在额头上的吻是珍惜的意思。”
    “胭胭很珍惜哥哥。”
    这是姜幼胭下意识的动作,她忘记了这个行为在这里无疑是唐突的,再亲近之人也鲜少这般亲昵地表达情绪,即便是父女兄妹间也要避嫌。
    但姜幼胭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表达自己的“情”。
    思念、眷恋、仰慕与久别重逢的喜悦。
    灼热而珍惜。
    姜暮笙的确感受到了。
    “哥哥也珍惜胭胭。”姜暮笙迟疑地开口,目光温柔,却是问了另一句,“那些哥哥也这般唐突,珍惜过胭胭吗?”
    那些个登徒子都教了胭胭什么!
    语气依旧如沐春风,姜幼胭望着哥哥那如秋水般的眸子,却觉得冷飕飕的,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哥哥的身后好像有黑气,像极了动画片里黑色的大魔王。
    糟糕,哥哥生气了!
    姜幼胭钻进了被子,爪子抓着被子,只露出个小脑袋来,带着婴儿肥的脸白皙,添了粉色愈发莹润,睁圆了眼睛,目光清亮,佯装不懂,神情无辜得不能再无辜。
    对视片刻,姜暮笙先败下阵来,伸手抚了抚她的发,又忍不住曲指轻轻地弹了她的额头。
    姜幼胭故作吃痛地眯了眼睛,又悄咪,咪地去瞧哥哥。
    姜暮笙好笑地看着她动作,不由得失笑,“睡吧。”
    “哥哥晚安!”姜幼胭忽而钻出被子,两只小手拽着被子,圆圆的眼弯成了月牙。
    “嗯?”
    “晚安是晚来思君,唯望君安的意思。哥哥晚安哦。”
    软糯糯甜丝丝的语气,就像晚间胭胭吃的那碗酒酿圆子。
    暖暖的涌上胸腔,酸软而又满涨,姜暮笙下意识地便笑了,目光落在姜幼胭的额头,许久,却是一笑,伸手为她把发掩在耳后,语气轻而温柔,再宠溺不过,“胭胭也晚安。”
    晚来思君,也望君安。
    如那一百零九个夜晚,他曾遥望月亮,心中祈愿,不知月亮可否寄托他的思念,让孤身在他乡的胭胭能安然无恙,喜乐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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