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为王》正文第185章战士军前死,美人犹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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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伯牙诈尸了?
    “谁特娘说老子诈尸?老子压根就没死!”
    孙伯牙大吼一声:“儿郎们,小小蜈蚣走轲,也敢进攻咱们徐州的水寨!就让他看看什么特娘的叫惊喜!”
    玄龟战船的吨位太大,尤其是蜈蚣走轲全速前进,直接撞在了龟甲之上。
    嗖!
    龟甲外城的孔洞,瞬间出现无数长矛,将靠近的东夷水军扎了个对穿。
    让玄龟战船追击,那肯定是乌龟追兔子,没影的事。
    可若是正面交战,玄龟战船就是海上霸主般的存在。
    “退!调转船头,速速退出水寨!”
    东夷大将当即狂吼指挥,若是一个不慎,他们便会全军覆没!
    “都给老子挡住这些东夷人,一个都不许走!”
    孙伯牙声若惊雷,徐州军这些年,一直被东夷人骚扰。
    陆地上打不过自幼习武的浪人,大海中又追不上打完就跑的蜈蚣走轲。
    今日可算是新仇旧恨加在了一起,众人士气正旺,今日定要将这百艘蜈蚣走轲留在大夏喂鱼!
    东夷大将反应十分迅速,船只上的差距,让他们不可能在正面取胜。
    唯一的机会,便是爬上玄龟战船,与徐州军进行白刃战!
    “都给老子弃船,准备爬上大夏人的船,咱们今日就夺船!”
    说罢,为首大将第一个脱下甲胄,一跃进入海里。
    东夷人善水,他们觊觎邻居大夏的丰饶,没有与其行商,反而成为了天生的海盗。
    眼见身背倭刀的东夷人,一个个跳进了海中,徐州军已经认为胜券在握。
    孙伯牙却紧皱眉头,大喝道:“长矛手,给我往水里扎!这些狗日的打算抢船!”
    指挥使的话,很快就由传令兵通报到各个穿上。
    长矛刺入水中,很快便有鲜血染红了海面。
    孙伯牙不敢大意,“来人!继续给我往海里放箭!”
    徐州军的单兵作战能力,跟东夷人有明显的差距。
    战场上不能逞匹夫之勇,而是要扬长避短。
    孙伯牙就要围绕战船做些文章,东夷人既然想抢船,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弓箭手不断平射,东夷人潜在水面不敢出来。
    刚刚靠近玄龟战船,就遭遇到长矛手的无情阻击。
    可东夷人毕竟善水,他们潜的更深,趁着其余同袍被杀的空隙,开始徒手攀爬战船。
    “给我弄死这些猴子!”
    “不能让他们靠近战船一步!”
    “谁特娘让他们上来,就提头来见!”
    孙伯牙的吼声响彻在战船之上,如此精神抖擞的主将,使得略显慌乱的徐州军,瞬间恢复了冷静。
    即将攀爬成功的东夷人,刚刚露头,就看到数名徐州军等候多时。
    寒芒一闪,龙雀刀下,再添一名亡魂!
    正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抢夺战船的东夷士兵身上时,却发现刚才喊出夺船的东夷大将,已经趁乱出逃!
    “懦夫!”
    孙伯牙哈哈大笑:“儿郎们,看到没?这就是东夷人!他们会为了让自己活命,而编织谎言!老子绝不会放弃你们任何一个人,杀!”
    徐州海战,东夷损失九成蜈蚣走轲,大夏歼敌八千,仅伤亡九百。
    酣畅淋漓的大胜后,回想起东夷人的层层阴谋,让孙伯牙倒吸一口凉气。
    调虎离山,让他离开孙府,随后去绑架他的家人。
    随后路上截杀自己,让徐州再无统军之将。
    水军倾巢而出,拿下水寨后,就能顺利攻占徐州。
    “幸亏有贤弟在!来人啊,拿纸笔来!算了,找个会写字的,老子要口述!这次一定要上达天听,谁拦着你们就宰了谁!”
    说罢,孙伯牙开始了口述:“格老子的!你写格老子的作甚?这是老子的口头禅!”
    ——
    三日之后,上京城。
    文景帝面带不悦之色,看向一众大臣。
    “谁能告诉朕,东夷人为何会突然犯难?”
    此言一出,群臣默然不语。
    曹吾鸣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高高挂起,直接开摆。
    至于勇亲王则是闭目养神,无论如何他这个宗室第一猛将,都不会有领兵出战的机会。
    “废物!尔等都是一群废物!”
    气急之下,文景帝一脚踹翻了香炉。
    “陛下息怒啊!”
    刘文瑾上前,搀扶着文景帝,生怕后者摔倒。
    “陛下,东夷人么,实则不足为惧。”
    说话之人,鹰视狼步,目能自顾其背。
    正是大夏晋国公,司马宣。
    不足为惧?
    这话引起了文景帝的兴趣,“哦?晋国公倒是说说,如何解决东夷的兵祸!”
    司马宣拱手行礼,笑道:“东夷一介岛国,缺少盐铁等物,这才对我大夏发难。”
    “只要满足了他们的要求,试问他们有何脸面来进攻?”
    “依微臣之见,将徐州半数盐铁矿产,交给东夷人开采,定能保证两国和睦!对方退兵不在话下,东夷国内更会称赞陛下贤明!”
    此言一出,朝廷惊叹声一片。
    本来闭目养神的勇亲王,再也无法忍耐。
    虎目微睁,盯向司马宣,冷哼道:“此等行为,与卖国求荣,有何区别?”
    曹吾鸣笑而不语,同样盯向司马宣,能被朝中两位大佬惦记,晋国公却浑然不惧。
    “勇亲王此言差矣,吾未让陛下割地,未曾损失半点领土,何来卖国求荣?”
    司马宣笑道;“若是按照勇亲王的说法,双方爆发战争,劳民伤财,那就是您愿意看到的?”
    文景帝紧皱眉头,他本就忌惮亲生弟弟,更是不愿意让其领兵作战。
    加上刚才司马宣的暗示,勇亲王的话,反而令文景帝觉得,自家兄弟对兵权不死心,妄想与东夷交战。
    “陛下!”
    刑部尚书苏传恩躬身行礼道:“东夷人缺少盐铁,所以武器无法保证!可若是将徐州的铁矿交出去一半,试问他们拥有了足够的铁矿,会干什么呢?”
    “他们会锻造刀剑!然后乘船犯我大夏边境!下次对方来袭,陛下岂不是要割让国土?”
    群臣纷纷下跪,口呼:“请陛下三思!”
    司马宣则是冷笑道:“汝等都在乎那无用的面子!却从未站在陛下的角度思考问题!陛下乃禅宗现世佛,岂会制造无谓的杀孽?”
    文景帝看向司马宣,笑着点了点头。
    吏部尚书徐青倒台后,司马宣就成了他的新棋子。
    有国公爵位在身,司马宣说话底气十足。
    外加此人有野心,想要将曹吾鸣拉下来,文景帝与其一拍即合。
    眼看苏传恩要跟司马宣唇枪舌战,可聪明的官员,已经看出了猫腻。
    陛下对司马宣的建议,从未有过半点抗拒,反倒是苏传恩突然杀出,打乱了二人的节奏。
    “苏尚书,陛下爱民如子,实乃古今罕见的圣君!倒是你这个刑部尚书,动不动就要与东夷开战,这是枉顾陛下圣明!”
    司马宣冷笑不已,“能够在桌面解决的事情,何必放在战场上?陛下放心,此事可以全权交给微臣处理!保证东夷人不敢对徐州动手!”
    文景帝点了点头,看向群臣:“诸公,以为如何啊?”
    群臣现在已经看出来了,割让盐铁的做法,可不是司马宣心血来潮。
    分明是陛下跟晋国公的双簧!
    “陛下圣明!此举能够避免无谓的战争!”
    “晋国公为国为民,忍辱负重!真乃国之栋梁!”
    “我等皆认为,晋国公所言不假!”
    司马宣嘴角上挑,这些人可都是之前党争失败,没有门阀的官员。
    现在徐青倒台,他司马宣终于有出头之日。
    他将这些人笼络在门下,成立新的党派,进入党争的大染缸中。
    曹党官员,则是一个个看向曹吾鸣。
    曹公今日一言不发,明显不对劲!
    曹公可是强硬之人,岂会容许这等割让主权的事情发生?
    就连其他党派的官员,也将希望寄托在曹吾鸣身上。
    他们眼里的曹吾鸣,才是力挽狂澜的那个人。
    勇亲王和苏传恩,则是迫切地需要一个盟友。
    可惜最后曹党的官员们最后还是失望了。
    曹吾鸣并未开口,脸上挂着浅笑,一言不发。
    大势不可逆!
    尤其是陛下的意思!
    曹吾鸣啊,你还是输了!
    司马宣得意地看向曹吾鸣,仿佛斗胜的公鸡。
    “既然诸公没有异议,那议和之事,朕便全权交给晋国公了!”
    文景帝此言一出,司马宣当即跪地谢恩:“臣,定会不辱使命!令大夏和东夷重归于好!”
    解决了徐州之事,文景帝心情大好,“来来来,朕好不容易上朝!让西戎人送的胡姬过来,给诸公跳段舞!”
    刘文瑾早就准备好,轻轻拍手,身材曼妙,薄纱罩体的胡姬们,已经进入大殿之中。
    她们扭动着玲珑的身段,庄严肃穆的议事大殿,瞬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文景帝则是坦然而坐,观察着一众官员的脸色。
    勇亲王面色铁青,紧攥双拳,对割让盐铁开采一事颇为不满。
    苏传恩这是唉声叹气,似乎已经认命了。
    唯有曹吾鸣负手而立,欣赏着胡姬们的表演,留下了一席话:“战士军前半生死,美人殿下犹歌舞!”
    文景帝皱眉不悦,曹吾鸣笑道:“恭喜陛下,徐州之危已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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