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末翘楚朱元璋》第十章保六合朱元璋大智大勇元内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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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之间沿岸用6.5尺(约2.06米)宽的夹土石墙筑封,上铺石板,与桥面平。上面内外两边砌筑一尺宽的砖墙直到天面。三座桥的边缘同样如此,青砖到顶,上面铺木板。天面一周砌筑带堞女儿墙。正面墙头有29个垛口,宽约1.6尺。
    在天面,用原木柱梁架空成楼,架檩设椽铺黑瓦。瓦顶为四面坡。在中桥后端两侧设置木梯上楼,上下两层四周连通,形成回廊。平面成“曰”字形。下层可屯兵。
    在垒城正面两角,沿左右滁河东岸,还分别垒砌了长30丈(约95米)的战墙(俗称垒墙)。战墙靠城角一侧宽一丈(约3.17米)。墙体宽1.3尺(约0.4米),下部以青条石垒砌,高3尺(约0.95米)。因石条不够,上面用青砖砌筑,高约0.8尺(0.25米)。总高约1.2米,弯腰隐蔽和直立射击恰到好处。士兵通过垒城侧门、石梯可以进出战墙区。
    瓦梁垒及垒墙全部完工后,总长74丈(约234米),成为六合城的屏障。李璟偏安江南的信心满满,将六合改名雄州。他一点都不明白,跨河建垒不过是一个愚蠢的构思和行为。
    瓦梁垒被宋军攻破后,木构瓦棚被烧毁,垒墙的砖墙部分全部坍塌。赵均用的红军占领后进行了修缮。
    朱元璋带兵赶到六合,带上郭兴、郭英、周德兴及张德胜登上瓦梁东城。
    眼前地势开阔,一马平川,便于布阵攻城。而瓦梁垒跨河而建,反而减弱了滁河的天堑作用。这条支流由北而来,在六合城东南角流入滁河干流,有40来米宽。如果瓦梁垒及战墙在西岸临河而建,可隔水射杀东岸的敌军,易守难攻。
    面临五倍于己的元军,朱元璋做了精心的防御部署。他首先要求赵均用的参战部队全部换上百姓的衣服。接着要求友军在垒城后面左右滁河西岸打下一排3.8尺(约1.2米)高的原木作为战墙,与垒墙同长。然后命郭兴、周德兴各带200名弓箭手成两排隐蔽其后。
    根据保卫濠州城的经验,朱元璋安排郭英带领58名弩箭手、58个短矛兵防守垒城。每个垛口由两名弩箭手、两个短矛兵防守。
    在垒城左边战墙后部署赵氏友军的200名弓箭手,右边战墙由赵德胜指挥郭英的200名弩箭手,均为两排,轮番进行阻击。另外安排双方100个长矛兵和100个手刀兵在瓦梁垒下层待命。
    垒城战墙的弓弩手从两侧对借助云梯攻城的元兵构成巨大威胁,因而成为元军首先攻击、消灭的对象。朱元璋的策略是:当元军冲近战墙,就撤回弓弩手,由长矛兵迎战,手刀兵配合。如果元军攻破战墙,部队就撤回垒城,由对岸战墙的弓箭手射杀。郭兴、郭英其余的弓弩手和步兵待在垒城后面作为伤亡减员的替补。
    六合主城的防守,朱元璋安排友军2000人防守北门。部署耿再成2000人、费聚2000人分别防守西门及瓦梁垒西城。华云龙、张赫2000兵马防守有壕沟浮桥的南门。南门和西门是退路,必须确保。
    吴良、吴祯各领1000兵马,隐蔽在城西南约10里处驿道边的山涧两旁,作为六合失守、撤退时的接应。
    吴良,生一张佛手瓜脸,下巴略尖。长一对伏狮眉——弯曲肥大,粗中带浊,浊中带清,形如伏狮。眉下嵌一双雁眼。印堂宽度适中,下挺一只君子鼻——梁高不露骨,山根宽而有势;年寿挺拔,准头圆而有收;兰台、廷尉适宜。
    其唇上蓄长须,下颌一溜较硬的络腮胡,直达耳根。
    古代面相学认为:伏狮眉主使性情温和,文武双全。若配雁眼,必遇有力
    贵人,终身少凶险之事,富贵双全,妻贤子贵,三代有德。君子鼻者为人正直,见强不怕,见弱不欺,少年得志,中年大发,富贵双全。
    朱元璋刚刚部署完毕,探马赤军已经到达六合城东。其元帅看见瓦梁垒是个不足50米的小城,垒墙也不长,以为好攻,就没有安排一些部队从离城较远的上游浅水地段渡河到北面包围,全部在城东平原安营扎寨,准备次日直接攻下瓦梁东城,再围攻主城。
    第二天上午,元军发起进攻,先按照他们攻城的惯例,向垒墙区发射乱箭。不少箭落进滁河。赵德胜第一次遇上这种进攻方式,缺乏经验,加上身材高大,结果被一支乱箭击中,伤势较重。朱元璋得知后,马上调华云龙接替他指挥垒墙部队。
    发过乱箭,元军两大方阵步兵分左右冲向垒墙。
    红军的弓弩手射杀了前面好几排元兵,后面的元军像潮水一般继续推进,最终靠近了战墙。红军长矛兵、手刀兵借助垒墙与元军拼杀。一排排元兵倒在战墙前,形成了斜坡,后面的元兵就踩着尸体往上冲。双方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斗持续到黄昏,垒墙几乎被攻破。由于天黑了,元军鸣锣收兵,丢下2000多具尸体。当晚,红军打扫战场。朱元璋视察后,下令连夜用黄泥为浆把坍塌的砖墙垒好,以便继续依托垒墙战斗,减少伤亡。
    接连鏖战三天,白日垒墙垮了,夜晚又被修复。元军伤亡5000多人,守垒红军伤亡了1000余人。但是元军还有4万4千多,没有撤退的迹象。
    朱元璋觉得这样死守硬拼不是办法,必须想个计策退敌。于是下令垒墙的将士全部撤进垒城,把小门封死。
    第四天早晨,元军元帅发现战墙、垒城内不见一个人影,战场也未打扫,以为红军胆怯退缩了,就推出10部云梯接近城墙,准备登城。突然,瓦梁垒城门突然打开,走出三个肥壮的中年妇女,站在3米高的城门口,指着元军高声大骂。元军官兵莫名其妙,不敢逼近攻城。
    这时,朱元璋携郭兴、郭英、带领人马列队两行已经走出主城东门,绕过城墙东南角,踏上南门浮桥,跨过滁河后跑步向滁州方向撤退。华云龙、张赫的部队也列队两行走出南门,尾随其后。
    滁河由西向东,流过六合城南面就右拐南下流向长江。城东的滁河支流和干流把元军拦在了河东。
    元军元帅隔河望见后,恍然大悟,以为守城主力弃城逃跑,马上命令前锋镇抚带他的数千人马拾级而上,穿过瓦梁城中桥,绕过主城东南角,通过浮桥过河追杀。
    张赫率部殿后抵挡了一阵,接着按照计划抛弃一些刀枪拼命奔跑。元军追到城西南十里的驿道处,吴良、吴祯引领两千伏兵突然从山涧杀出,打了官兵一个措手不及。
    而耿再成、费聚带领4000人马按照朱元璋的计策早已从西门出来尾随元军。此时此刻,乘机冲杀过去。
    镇抚耿再成头戴黑色雷巾,穿一件深灰宽松斜襟窄袖短袍,裹一张中灰麻织捍腰;加围一条浅灰袍肚式宽松多褶软绸裙,裙腰绣有蓝色水波花纹边;外系一条黑色软丝带,双头过膝;脚蹬一双乌皮靴。左腰挂一把中制剑。
    他一马当先,挥舞着柄长7尺的战斧左劈右砸,杀得元军落花流水。
    长柄战斧具有劈、砸、搂、扫等功能,虽然比较笨重,但是一斧头下去,无论多么坚硬的头盔铠甲都会四分五裂,皮开肉绽,是古代战场上威力最大的劈杀型冷兵器。有时,耿再成挥斧一扫,一下就干掉三、四人。
    元军突然遭到前后夹击,且寡不敌众,惊慌失措,丢下1000多具尸体和一些马匹,落荒而逃。按照计划,红军也不追杀。元军万户见无追兵,惊魂方定,带领败军沿河边走到六合城南面12公里地的瓜埠村,看见渡口才得以渡过滁河回到大营。
    朱元璋返回六合城后,担心元军失败后会渡河实施包围,那时再想出城就非常困难了。他一夜难眠,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一个退兵之计。
    第二天,朱元璋命人杀了一头牛,准备了十坛好酒,聚集了元军丢弃的马匹。第三天上午,派遣城中的几十个父老百姓将这些物品、军马送到元军大营。
    并请为首的老人转告元军统帅说:“城主老病不任行,谨遣我犒军。城中皆为良民。所以结聚守城,备他盗贼耳!将军以兵欲杀戮之,民欲求生,不得不拒也。望将军幸(敬词)抚存(抚慰救济)之,惟军需是供。今高邮巨寇未灭,非并力不可,奈何舍寇,分兵攻我良民乎?”
    由于自始至终和元军交战的部队都是穿着百姓杂七杂八的服装,探马赤军的元帅相信了老人的话,对他们说道:“尔等若非良民,岂肯还马?”
    就在这一天午饭后,下令撤军。
    蒙古军和探马赤军对马非常重视。至正十四年(1354年)三月,元顺帝为了北方军用,专门下诏向民间买马,凡是有马十匹的人家,必须卖两匹,“每匹给钞一十锭”。
    元“锭”由元朝用碎银始铸,故名元宝,一锭50两。为了便于携带,后印制纸钞“锭”替代。
    元军从六合撤兵后,朱元璋命令几个千夫长带兵分头下乡购买了一些粮食,然后凯旋而归。
    这次保卫六合城,千夫长郭英、吴祯、张赫均有战功,朱元璋报请郭元帅批准,晋升他们为镇抚,成为将军。
    六合暂时安然无恙,朱元璋留下费聚带领三千兵马,与友军协防六合,镇守滁州这个东面门户。
    朱元璋取得六合保卫战胜利,使郭子兴既感到意外,又兴奋异常,打心眼里佩服这个义子。接着开始头脑发热,要在滁州称王。
    朱元璋劝道:“滁州山城也,舟楫不通,商贾不集,无形胜可据,不足居也。若称王,树大招风,必引元寇围剿。”
    郭帅听了,觉得有理,默不作声。此事也就搁置。
    元廷枢密院知院额森特穆尔是右丞相托克托的弟弟,1351年因托克托提请,由御史大夫(从一品)调任枢密院知院(从一品),掌管军机要务。
    年十二月,他因病请假在家休息,好多天没有上朝。
    于是,御史中丞(正二品)袁赛音布哈等人仰承哈玛尔的意旨,乘机上奏说:“脱脱(托克托)出师三月,略无寸功,倾国家之财以为己用,半(一半)朝廷之官以为自随(随从)。又其弟也先帖木儿(额森特穆尔),庸才鄙器,玷污清台,纲纪之政不修,贪yin之心益著。”提出弹劾。
    奏章上了三次,昏庸的元顺帝终于同意,先下诏撤掉额森特穆尔的官职。十二月丁酉日,又下诏削去托克托的全部官爵,安置于河南行省淮安路城。额森特穆尔安置于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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