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娇养的疯批夫郎又翻车了》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一群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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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一章一群蠢货
    帐中。
    简童冒着冷气脱下单衣,看着上半身不可避免的青紫痕迹,半晌沉默。
    驺吾的力气霸道,都是蛮劲,没有技巧招式可言,莽撞的上来打在她身上,简童起初观察便知此人极好对付。
    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再过招式中受到伤害。
    她的力气从来都不如这世界的女子,从小教她的师傅也说过,她虽力气不足,但胜在身体灵活,观察仔细敏捷。
    向来都是以柔克刚取胜。
    即使帐篷很厚,但空旷的地区还是有冷风,简童单单只穿着一身单衣,嘴唇还有些发颤。
    “不能输,既然体力不行就与她们一同操练,也能起个以身作则,带动军心的作用。”
    简童从来都不是一个犹豫的人,既然来了这里,就该担负起副将该有的责任。
    如果混迹在其中,随她们一样懒散,那恐怕自己的副将之位早晚有一天会引起将士的不满。
    忽然,身后的帘子被人掀开。
    简童冷眼瞥去,声音冷漠,“下次进本将帐篷前先吱一声,这一次就罢了。”
    阿岁一个比她大一轮的人乖乖的点头,“下属来的急,忘了,不会再犯下次。”
    而后她看着副不紧不慢的穿上外衣,阿岁走过去,掏出怀中的药瓶。
    “给我的?”简童扭头看着黑乎乎的药瓶。
    “这是属下常年带在身上的红花油,虽然不是名贵的药,但好用。”
    那场比武结束的很快,几乎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驺吾就被副将压在了身下。
    但阿岁还是眼尖的看到了副将受伤后脸上的抽痛。
    “是吗,谢了。”简童打开上面的瓶塞。辛辣的气味直冲鼻腔。
    简童眉头又皱了起来,“这药是从哪买的。”
    药味劣质,效果一般,稀稀拉拉的。
    这玩意能治个屁伤。
    阿岁下意识就说了,“是军营大夫给的,人手一罐,不过这东西用的勤,没了就要花银子买。”
    “你是说花银子买药?”简童感觉自己继续呆在这里应该是活不久了。
    短短半天就让她揪出了多少问题。
    “嗯,这一瓶红花油是一两银子,军营里的东西都要比城内贵上一些,副将不用和属下客气,用没了属下再去买。”
    简童怒极反笑,她捏着那个药瓶问,“你平常扭伤受伤擦了这个以后觉得有用吗?”
    阿岁有点愣,以为是副将嫌弃她药效一般,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
    “我问你的是药效如何,不是嫌弃她没用。”简童一眼就看出这女子心中所想。
    “副将怎么知道属下是这么想的?”
    她呆呆的挠挠头,握着手中的佩剑,为自己随意猜度副将的想法羞涩难堪。
    小小年纪却看的如此通透,她更是佩服。
    “属下觉得药效挺好的,擦个几下就好了。”
    “我看你是随便擦擦,应付了事的,全靠自身免疫力愈合的。”
    “副将怎么又知道了?”阿岁震惊的往后退,莫不是副将能观察人心。
    这…把眼睛闭上还是嘴巴闭上,她能听不到我的内心。
    简童摆摆手,嘴角无语的抽了一下。“算了,你去把军医叫来,本将让她带上帐里的药来。”
    帐中的温度因为阿岁的到来,似乎上升了些,简童的手指不在僵的动不了,她摩挲着瓷瓶。
    心中乱成一团。
    “副将可在帐中,属下是负责军中医务的大夫。”
    “进来。”
    简童坐在塌上,目光落在身材瘦弱,脸颊凹陷没精气神的女人身上。
    “你长的倒和本将想的不一样。”
    她一句无厘头的话让苏北也摸不着头脑,“副将这是何意?”
    “本将以为像你这般贪钱枉昧生命的人,当被钱淫润的白白胖胖,可你倒是瘦的脱相。”
    一副将死之人的面相。
    “也是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落得这个下场吧,活该。”
    苏北也手中的药箱脱落,惊吓的跪下。
    “副将英明,属下没有昧钱…”
    她强装镇定,她不过是多放了些水,少了几位贵重的药材,把价格定的稍微比金鳞贵了几文钱。
    她一个新上任的副将怎么会知道。
    简童哼了一声,懒得听她狡辩,捡起她脚边是药箱,倒出药材,拿了一罐治跌打损伤的药膏。
    “药膏松散,稀稀拉拉,你这其中少放了多少止血的白及,这种垃圾你竟然还敢拿到军营买,果真是在这里活的太安稳了。”
    听到此处,苏北也瞬间慌了神,心中的恐慌扩大到了极致。
    简童俯身捏起她的下巴,瞧着她冒出的冷汗,眉目嫌弃,“本将给你一天的时间,回购将士手中你卖出的垃圾药,明日戌时我去检查。”
    “多少钱卖出去的,多少钱给我收回来。”
    苏北也做这种事,定然是谢国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的,把掺着水的药就这样贪黑钱。
    苏北也踉跄的爬出帐篷跑到谢国安的帐篷里,想要找个庇护。
    身后的脚步声一步步踩进她的心里,她低着头看着一双黑色的鞋。
    简童清冷的声音环绕在她上方,让人不禁想要下跪臣服。
    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忐忑。
    “谢将军一早就喝的烂醉,怕是没工夫操心的事,苏大夫,本将是钦点的副将,这其中孰轻孰重,我看你还是早些参透。”
    简童最后看了一眼她颤抖不堪一击的身子,走了。
    ……
    【怎么把药还买回去,苏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药有什么问题?】
    将士不舍得把药送回去,虽说军营离金鳞近,但是不出军营,根本没有机会买到药。
    平日里都是苏北也给他们配药,一些好一些的药贵,她们也买不起。
    【没有!没有,这药没有问题,就是时间长了,药效挥发了,我回去给你们弄一批新的来。】
    苏北也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排队的将士一听是好事,各自跑到帐篷里拿出自己藏着不舍得用的药。
    不好意思的跟苏大夫道谢,【谢谢苏大夫,俺这瓶药是前年买的,俺用的少嘞,你给俺折价算算呗。】
    简童远远的看着那几个被苏北也一句话哄骗过去的将士,心里不是滋味。
    她们甚至还不知道这药根本不值钱,还跟个宝贝似的不舍得用,藏在怀里。
    这些药到了沙场上,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及微,可却能给将士带了渺小的希望。
    她们以为怀中有药,就会有一线生机。
    简童不敢想这样的药如果真的带上了沙场,真的能救回几条命。
    这样枉顾人命的奸诈小人就该死。
    【孙姐,你不去把药卖了,孙大夫说要把她的药都换了。】
    孙小得叼着狗尾巴草,看她拿着一两碎银子,笑的眉飞色舞的。
    “蠢货。”
    “孙姐你咋骂人嘞,俺好心跟你说,你咋不领情还说俺蠢!”
    孙小得拍拍屁股站起来,吐掉嘴里的草,“一群蠢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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