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只白虎她又软又萌又凶》正文第225章太后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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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嗔笑意清冷:“皇嫂指的是这件事?”
    女人有一张冷清的脸,任谁也不会相信,眼前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女人,已经是贵为太后之尊。
    女人保养得很好,琥珀色的眸子阴沉。
    “摄政王,你可知罪?”
    权嗔笑笑:“皇嫂说笑了,本王只是见远儿体弱,多日不曾出门游走,这才萌生了带陛下出门游猎的想法,至于皇嫂给我加的这些罪名……”
    权嗔咳了咳,笑意尽敛:“本王实在是担当不起。”
    “权——”
    “姑娘!白姑娘您不能进去!”
    一道声音打断了女人的话,女人和权嗔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身穿火红衣裙的少女被一群锦衣卫拦了下来。
    身旁的丫鬟对那些锦衣卫解释着什么,想要让他们放过白释。
    白释原本是可以挣脱开那些桎梏的,但是她担心给权嗔添乱,只是站在门外,紧张地看着大殿里的权嗔。
    还好,权嗔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何人在外喧哗?!当这里是市井街巷吗?!给哀家拖出去——”
    “阿释。”
    女人声音未落,她就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声线。
    女人恍然地抬眸,震惊地看向一旁的权嗔。
    权嗔却没有看向她,只是看着门外的少女,眉眼柔了下来。
    他对门外的少女笑笑,眼中的温柔怎么也遮掩不掉。
    “阿释,过来。”
    权嗔这样说,好像门外的那个少女并不是什么不懂规矩的闯入者。
    锦衣卫见状,面面相觑。
    白释才不管这些,权嗔让她过去,她就会乖乖地过去。
    毫不费力地拨开将她困住的兵刃,白释几乎是跑着来到权嗔面前。
    刚才的担心终于像是大石头落下,白释看着眼前毫发无损的权嗔,眼眶红了。
    她有些委屈地拽了拽权嗔的衣角,权嗔去擦白释眼角的眼泪,这才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了伤口,血流不止。
    原本温润的眸子阴沉下来,权嗔安抚似的拍了拍白释的手背,却是冷声问白释:“谁弄的?”
    白释有些疑惑地抬头,注意到权嗔的眼神,白释这才回过神来去摸自己的脖子。
    哦,受了点小伤。
    白释没有在意,只是摇摇头笑笑。
    权嗔也笑笑:“疼不疼?”
    白释摇头。
    不疼哦。
    主位上的女人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她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
    很久很久。
    “哀家竟不知,摄政王居然娶了妾室?”
    权嗔似乎并不想跟女人讨论这件事,只是看向主位上的女人,眉眼清冷。
    少女脖颈的伤口让权嗔没了跟这群人周旋下去的耐性。
    “皇嫂,不,”权嗔冷声,“太后娘娘,如果您当真想要问罪,本王便认下,现在,本王累了,想要休息,太后娘娘请回吧。”
    “权嗔,你——”
    他分明知道——
    分明知道她不会怎么样他的!
    满朝文武都以摄政王马首是瞻,如果她一意孤行要治权嗔的罪,只怕连全朝的文武大臣都得罪了!
    况且……
    许君如看向少女,琥珀色的眸子闪着狠厉的光。
    “既然摄政王身体抱恙,哀家就不叨扰了,”许君如声音凝重,“只不过哀家见这丫头讨喜,如果摄政王不介意,可以……”
    “介意。”
    权嗔没有等女人的话说完,冷声拒绝。
    她心里怎么想,他清楚得很。
    许君如的眸色彻底阴沉下来:“权嗔,你当自己在跟谁说话?!”
    “太后娘娘,你当你在质问谁?!”
    权嗔的声音铿锵有力,将许君如的声音盖了过去。
    “太后娘娘,您贵为千金之体,自然应当敬重,”权嗔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本王乃当朝摄政王,太后娘娘身居后宫,朝堂的事情,就不劳太后娘娘操心了!”
    说完,也不再去看主位上的女人,带着白释离开了前厅。
    他离开的时候,目光扫过刚刚钳制住白释的几个锦衣卫,看到了其中一个锦衣卫枪上的血渍。权嗔很快移开了视线,带着白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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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嗔走得很快,白释跟在权嗔身后,见权嗔好像没有等她,以为权嗔生气了,她加快了脚步,乖乖地跟在权嗔身后。
    直到面前的权嗔停下脚步,白释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去拽权嗔的衣角。
    一般她认错的时候都是会这样,当白释是一只白虎的时候,就总喜欢去要主人的衣角。
    每当这个时候,主人总会停下来看她的。
    权嗔感觉到女孩儿的力道,只是叹了口气,回身看了白释一眼。
    他确实是生气的,但是并不是她给他添麻烦,只是因为她受伤了,居然自己都不知道。
    他就会生气。
    “咳咳咳——”
    权嗔剧烈咳嗽起来,白释的眼神慌张,她来到权嗔的一侧,给权嗔拍着后背,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像是被欺负了的兔子。
    权嗔咳了半晌,看向旁边的白释。
    见白释都要哭出来了,无奈地笑笑。
    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只是这样的虚弱非但没有损害他半分姿容,更给他平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傻不傻?哭什么,嗯?”
    权嗔温声,伸出一只手去擦白释眼角的眼泪。
    白释慌乱地摇摇头,她不想哭的。
    一只老虎动不动就哭,太丢人了!
    见他越擦女孩儿越流泪,权嗔也有些无措,他微微俯身,视线与少女齐平。
    “阿释,我现在有些难受,所以你不要哭好不好?”
    “你现在哭的话,我会不知道安慰你。”权嗔笑笑,有些为难,“如果我没有安慰你,我会慌的。”
    权嗔这样说,眉宇间带着柔意与温和,眼中闪着细碎的光。
    他说,如果我没有安慰你,我会慌的。
    白释张张嘴,想要说什么。
    “主子,你没事吧?!”
    齐笙从远处跑过来,看到权嗔,满是担心。
    权嗔咳了咳,向齐笙摆了摆手:“无事。”
    齐笙跪在地上,抱拳谢罪:“主子,是属下看顾白姑娘不周,请主子责罚!”
    权嗔摆手作罢:“下不为例。”
    齐笙一脸震惊——主子居然,没有治他的罪?!
    “她走了吗?”权嗔又问。
    齐笙躬身:“太后娘娘已经离开了。”
    权嗔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带着白释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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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时候,一道旨意传来,似乎是皇帝宣权嗔进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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