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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被女生拉着低头离开人群,到了一个同样用兽皮树枝还有冰雪搭建而成的冰屋子,屋子里架了一个篝火正在烤肉。
烤肉香气芬芳让我一下子口水就流了一腮帮子,我的肚子也不争气咕咕叫了一声。
但我发现这里面也没有澡盆啊!我在那里洗澡啊!这里面只有几张兽皮铺在树叶茅草上,围在篝火边上应该就算是床了。
“哇~!”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女生就和几个妇女开始给我用雪团擦洗身体,那个凉啊!那个冷啊!冻死我了!我被刺激地忍不住叫了起来,身体瑟瑟发抖。
“呵呵呵~!”妇女们就开始窃笑,女生则不好意思地走过去篝火边烤肉。
擦干净身体就穿上了暖融融地毛皮袍子,拿起一块烤得滋滋作响的烤肉,一口咬下去肉汁炸开在嘴里唇齿之间,虽然没有什么佐料,但就是这样原汁原味的味道更容易让饥饿的人满足,感觉充满了力量和营养。
美味可口自不用说,这一瞬间我却想起来人间的父母,这一世贫困但幸福的生活,给我了太多了回忆,太多的情感羁绊,沉睡已久的本体灵魂也醒了过来,二行热泪流了下来。
“好吃吗?你怎么哭了?太烫了吗?”女孩自己也撕扯着肉块问我道。
“我想起来的妈妈和爸爸,我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我们从来没过这么好吃的烤肉,他们也再吃不到了!我好后悔没有时间陪他们,也没有机会给他们什么好东西,也没好好照顾他们,现在一切都晚了……”
泪水顺着脸庞滴落在篝火的灰烬上,砸出一个一个的陨石坑一样的小坑坑,嘴里还在咀嚼着烤肉,但好像苦涩了不少。
“听不懂你说的,我们没那么麻烦,我们只会把自己的猎物献给父母,但也不能都给他们,猎物还是属于整个部落的,还是要大家平均分配,我可以先选择要那块肉,心和肝脏最好吃了,大家都喜欢吃,我可以留给他们吃。
我要吃肚子上的肥肉,好吃还不塞牙!”看着她美滋滋地吃着肥肉的样子,我也有了一丝欣慰,知足常乐,越简单越快乐,这也许就是活着的真谛了。
我看着她的微笑和弯弯的眼睛,也感到了他们真挚的幸福。
“你吃啊!这次狩猎也有你的功劳!没有你的突然帮助,我就不能完成这次狩猎!谢谢你!我可以养着你!父亲说你也是我的猎物了!你属于我了!
而且你刚才也说见不到的父母,你回不到你们的部落了!那就和我一起吧!我也到了生孩子的年纪了!我已经是个合格的猎人了!我可以养活你和孩子!”女孩举着一块烤的焦黄的肥肉给我,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还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而且不应该是男人养活女人和孩子吗?你也太狂野了!还生孩子!我都不认识你!还你养我!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到这来的啊!我要离开这!
去哪都行!天啊!这都是什么啊?”我被吓得语无伦次地说着,身体也瘫倒在地慢慢向着雪屋外面挪动。
“不行!我是首领的女儿!我要像男人一样狩猎,我要接替父亲管理部落!我要照顾所有的人!包括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大家都看上你了!你很不错!
我们接纳你加入部落了!我是闪电的夜晚出生,我叫蕾娜!你叫什么无所谓!你帮助我杀了蒙卡,你就叫‘朱砂’吧!?”蕾娜一股脑自言自语地给我安排道,顺手还把我往里面拽。
“不要啊!不要!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放我走!商量一下叫我别的名字好吗?我还不想那么红!?”我惨叫着继续向外爬动。
“那你就叫柱子!给我进来!和我生孩子!生了孩子再走!你别想逃走!你是我的猎物,我要征服你!你是我的小东西!别想跑!不要逼我用绳子把你捆起来!
不然扒光你,你的袍子都是我的!没有皮毛袍子冻死你!给我老实点!过来我的马子!”
我被生生拽进最里面的床上,任由她折腾着我,我心如死灰,无力反抗感觉身体被掏空,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这样的肉身要他又有何用,多了一个累赘而已,还不如让她整死我,让我的灵魂解脱。
其实蕾娜还是非常温柔的,温存过后虽然非常疲惫,浑身无力疲软,但我也确实心服口服地非常满足,很快就紧紧地搂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天气依旧是飞雪连天的暴风雪天,但部落的狩猎队还是出发为部落打猎找食物去了。
蕾娜因为已经完成了她的成年礼,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成功加入了部落狩猎队。
我睡到自然醒,随便吃了点蕾娜留给我的烤肉,也顺着狩猎队脚印出去了,那些留守妇女想留下我,但我没有给她们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肉身过度虚弱的原因,我现在对气味也特别敏感了,也许这里的一切都对我新生事物,大象肚子里的时候,被那里面的气味熏着了。
现在那种猛犸象身上的味道就特别吸引我,我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猛犸象群的所在地。
狩猎队正在一起制造噪音去吓唬象群,让象群向一个山谷奔跑聚集,也许在山谷里有陷阱已经准备好了,狂奔起来的象群也丢下了很多身体不好的老象和小象。
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真谛了!
被淘汰的也成为强者的食物,也是这个生态系统的一部分,每一个分子都有自己的位置。
白兽奔卷起层层雪尘,山谷顶上的积雪不断掉落下来,狩猎队在后面挥舞着火把和大树杈树枝,大喊大叫着驱赶着兽群在山谷里横冲直撞。
有的跑得快直接撞在石头上直接就头破血流了,有的跑的慢跌倒了就被后面的兽群一顿践踏,这些牺牲者也都成为了部落的冬季食物储备。
顺着这山谷一直跑出去也不是个死胡同,而是一个冰湖,湖表面全部结冰的大冰湖。
兽群刚刚踏上湖面还狂奔出去很远的距离,但等到了湖中间,兽群全部上了冰湖面,一切就发生了质变。
“咯咯~啦啦~!”冰面开始裂缝了,猛犸象开始陷入破开的冰层里,这些被困住的猛犸象很快就被冻住了,它们被存在这个天然大冰箱里,成为部落明年春暖花开,融冰之时的应急干粮。
山谷许多受伤的猛犸象已经被狩猎队追上挨个处决了,我在山谷上方看着他们的大型狩猎表演,也非常惊叹原始狩猎的简单智慧。
我好不容易跟上大部队以后,就在几个处理大象尸体的老人群之间转悠,寻找蕾娜的身影。
试着问了几个人,他们都给我指向前面,前面,前面,我也就只有向着前面走去。
顺着山谷一直走,就是那个冰湖,现在冰湖上出现了一个大坑,很多已经沉底或者还有一半浮在湖面上的猛犸象尸体,已经慢慢都被极寒给冻上了。
俨然一个后现代的哥特式雕塑群,整个冻上以后一个个雪白巨像又像是一个从湖底刚刚冒出来透气的鲸鱼群。
蕾娜和她父亲他们几个猎人,正在用长矛处决一些半死不活还在挣扎的猛犸象,虽然现在不急着吃这些冻在湖里的猛犸象.
但他们继续挣扎会冰面裂口上冻的速度减慢,很多尸体会沉入太深的湖底,湖底的水流也会带走他们去找不到的地方,而且会引来其他大型食肉猛兽,那就不好办了!
正在这时候,我突然看到远处有一双绿光闪闪的眼睛在缓慢靠近蕾娜他们。
那是一团雪白皮毛的剑齿虎,它这一身保护色在冰天雪地里,什么也不能发现它的踪迹。
但现在是白天,它雪白的有点过分了,甚至有点反光,特别是它两支雪白的大獠牙,简直和尼泊尔匕首在反射寒光。
意识到危险在靠近,我也想去帮忙,可现在手无寸铁,赤手空拳肯定干不动那两支大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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