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超品小地主最新章节目录
烧烤店的装修,纪风亲自规划。
首先把之前,粮铺剩下粮食,和米桶全部搬回纪府。
大堂只留了一个柜台,用作收银之用。
然后请木匠专门订制了一些桌椅。放在大堂里,供食客使用。桌椅都不高,类似于后世烧烤摊上的差不多。
为了使食客有一个舒适的用餐环境,不让油烟熏到顾客。烤炉建在后堂的小院子内。还建了一个封闭式的烤炉,烤鸭专用。
当然这里只是用来烧烤的场所。腌制的地方在纪府,由小铃铛带着下人在制作。
腌制的配方肯定得保密,不能泄露出来。否则服务员带着配方跳槽的话,那就亏大了。
……
这两天纪风晨跑过后,在家都还能看到他的胖子老爹。
有些奇怪,纪胖子是一个很勤快的人。以前这个时候,他肯定已经到店铺里去了。
难道,是他现在变懒了,显然也不太可能。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懒惰的人要变勤快不容易,一个勤快的人想他停下来,不去做事,同样也很难。
一问才知,他们家的盐了根本就不用慢慢卖,每天早晨一开门就被别人一锅端全部买走。
这可不是一个好事情。纪风把盐弄出来,其目的是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顺便赚几个小钱。更多的是,想让大唐的百姓都能吃到精细的白盐。
现在每天被人一锅端,全部买走,十有八九,是哪个大家族的人买去当二道贩子去了!否则哪用得了那么多!
更何况他还承诺了户部尚书苏定荣,要在几年之内把盐价降下来。真要是这样下去,恐怕目标就遥遥无期了。
当然,除非他自己有能力把控整个淮南道或者大唐的盐业,那就另当别论。但是可能吗!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地主家的小少爷。
于是,纪风给让他老爹出了一个限购令,每人每天最多只能买十斤盐。超过这个数量不卖,想要!明天再来。
纪胖子一开始老大不愿意,这样很容易得罪客人。而且整锅端的客人是郑家和王家,这样的大家族。人家要是愿意,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他这个小地主捏死。所以不好把人家给得罪死了。
但是纪风答应苏定荣,把盐价降下来的事,纪胖子知道,当时他也在场。
所以纪胖子就出了个折中的主意。一是,盐矿这边加大产量,每天出三千斤盐;第二,每天卖一千斤盐给这两大家族。剩下的就按纪风说的办,每天每人限购十斤。
纪风也只好如此了,这两大世家他是知道的,即便是当今的皇上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何况他只是一个小地主。
……
今天是六月初六,祝文赋的心情很好,因为有几个才子约了他去望江楼吟诗喝酒,顺便联络联络感情。
等丫鬟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他又在铜镜面前照了照。虽然铜镜只能现出模糊的身影,但是他还是觉得今天自己肯定就是最靓的那个仔。
然而马车行至秦淮河边,离望江楼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竟然堵车了。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他还以为是有人在此聚众闹事。于是他打发下人:
“去看看前面怎么回事?”
这位下人叫旺财,只见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道:“少爷!纪氏酒庄,新酒脊江醇今天上市,这些人都是来买酒的。”
祝文赋张了张嘴,这些人都疯了吗?但是,脊江醇他有幸尝过两回。这酒确实不错。反正他今天是同友人一起饮酒作诗的,不如带两坛上去,也好添个兴头。
于是,他又吩咐道:“去买两坛来!”
“回少爷!人太多,小的挤…挤不进去。”旺财答道。
祝文赋脸一黑,这都神马跟神马呀!我堂堂知府家的公子,扬州四大才子之首。想买两坛酒,竟然还得跟卑微的平民去挤。
但现在不是挤的问题,而是堵路过不去的问题。
祝文赋只得下了马车,说道:“本公子先步行去望江楼。你在此等候,等人少了再买两坛酒到望江楼来。”
“好的!少爷!”旺财答道。
祝文赋甩了甩袖子,带着跟班往望江楼走去。
徐家家主徐福根,今天一大早来到了徐氏酒庄。这里离纪氏酒庄,中间只隔了一个店铺。
这几天,纪府请人扛着横幅,敲锣打鼓,穿街走巷,宣传新酒即将上市。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
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纪家搞出这么大动静来,到时候怎样的收场?
说白了他就是过来看笑话的!谁让那纪氏父子都那么可恶啊!当初在望江楼的时候,每个人都尝到他家的新酒。唯独到了我徐福根,竟然说酒没了。简直是气煞老朽了。
但是,徐福根站在自家酒庄门口,心中一万只羊驼狂奔。
纪氏酒庄的门槛都快被踩破了,外面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大堆人。
可自家酒庄呢!只有“嗡嗡,嗡嗡”的苍蝇在耳边飞来飞去。
这苍蝇太特么的可恶了!简直跟纪氏父子一样。于是,他拿起一把蒲扇,狠狠的朝苍蝇扇去。
“小二,到前面去买两坛酒来。”
苍蝇他没扇到,纪氏的新酒他也没尝到。但是作为竞争对手,得知己知彼才行。
于是,徐福根吩咐店里的伙计,到记氏酒庄去买两坛酒来。
让酒庄掌柜的去,肯定不行,人面太熟了,他丢不起这个人。
正在徐福根郁闷的时候,有两个书生模样的人来到徐氏酒庄铺门口。
他立马露出满是褶皱的笑脸,亲自迎了上去,“客官,需要多……?”
“不好意思。”一位书生打断了他说的话。
这位书生很腼腆,很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太多,我们被挤出来了。在您这站一会儿就走,希望不会打扰到您。”
书生说的很客气。徐福根不好发作,咬牙切齿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把这口浊气缓缓的吐了出来。
也许是店小二年轻力壮,很快他就挤到了前面,买了两瓶脊江醇,带了回了来。
“这就是脊江醇!”徐福根接过瓶子,仔细的打量着。
瓶子做工很精美,白色的瓶身,上面用蓝色的小篆字体写了“脊江醇”三个字。下面还写了几个小字,一斤装,三十二度。
“他们家的酒都是这样装在瓶子里卖的吗?”徐福根皱了皱眉问道。
“是的,老东家。他们掌柜的说只卖瓶装,不卖散的。”店小二答道。
“多少钱一瓶?”
“三百文。”
“什么!”徐福根吓得差点把手中的酒给扔掉。
特么的,这哪是在卖酒,分明是在抢钱。
他拿着这瓶酒在店铺里面,踱来踱去,转了几圈,问道:“咱们家的酒卖多少钱一斤?”
“十五文。”掌柜徐敬明答道。
徐福根长叹了一口气,指着手中脊江醇说道:“特么的,这么一小瓶,抵得上咱们家小半缸酒啊!”
“叔,您老顺口气。”徐敬明说道:“现在不是价钱的问题。而是……看他家的架势应该是供不应求!”
店小二也连忙说道:“掌柜的没说错,听说他们一天只卖三百多瓶。估计很快就能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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