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小娇妻:我靠种田养将军》正文第一百四十二章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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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沄宜确是将他这些年的手札留给她,但同时也写了留言,让她在三个月内将手札上面的内容熟记且补充,还得实践操作,直到等他回来考校,要是不及格后果……
    纸上自然是没写后果,但是依着白梦溪对这老头的了解自然明白他的那些手段,反正简单三个字概括就是“非人类”。
    所以,在古沄宜离开的那日开始,白梦溪就自己开始了几乎于自虐般的学习。
    整天摇头晃脑的背书不算,还得继续在京城找小乞丐治病,以至于京中都盛传水云间的掌柜是个人美心善的好大夫,诊金不要不说还免费给他们抓药治好了好些人的旧疾。
    当然,做善事自然也是有回报的,那就是那些被治好的乞丐自发结队去水云间帮忙,为此白梦溪又花了一笔服装费给他们,还包他们三餐。
    这样算下来除了名声,她还真是什么都亏了。
    白梦溪一边在暗中哭唧唧中,一边继续背书,背着背着人都困死了,直接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苏远之从外头忙活回来就是瞧见这一幕,不免有些心疼的走上前,刚弯下腰想要将人横抱回屋子就见白梦溪猛地惊醒。
    “梦溪?”苏远之小声的喊了一句。
    白梦溪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好一会儿才彻底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才开口:“是你啊,我差点还以为是我做梦梦到那死老头拿笤帚打我来着。”
    苏远之心中微惊,眯了眯眸子问道:“老先生打过你?”
    白梦溪没有听出他的语气不对,相反像是终于可以倾诉的对象,嘟囔了一句便道:“怎么没有打过,以前就逼着我背一些医典,什么伤寒杂病论,黄帝内经,这些都是基础,还有一些古中医的案例,我的天,要是没在规定的时间里背出来,那就惨了?”
    “他如何打你?”
    “小时候就是打手心,然后用银针吓唬我,长大了那就更可恶了,说什么要是我没背出来就把我做成标本。”
    “标本?”
    “怎么说呢,就是用来做研究,反正就是惨不忍睹。”
    她说着说着都觉得可怕至极,浑身都打了个寒颤。
    苏远之见状眉头更是紧紧的蹙起,瞬间觉得古沄宜这老头十分恶毒。
    白梦溪倒是没看到他越发阴沉的表情,反倒是说着说着又笑了:“不过这话也说回来了,这老头虽说总是会吓唬我,但也怪不得他,小时候我不喜学医,总是会调皮捣蛋,爬树套鸟蛋,逃学,甚至把他的研究统统破坏,要是不管那就是废了。”
    苏远之越听越觉得奇怪,甚至隐约中察觉到眼前之人并非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
    白梦溪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直到口干舌燥才察觉到苏远之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而且眼底显然都是满满的疑惑。
    她刚想问他怎么了的时候,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话。
    明明她只是想要把内心深处那些从未对人说过的事说出来却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原来的自己,这个朝代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时候,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那……那什么,你别把我说的话当真,都是开玩笑。”
    “梦溪!”
    “到!”
    白梦溪一听到苏远之严肃的喊出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身子还答了一声。
    一答完又觉得不对劲,刚要放松的时候就被苏远之给抓住了手。
    “梦溪,你不是白家人,对吗?”
    苏远之犹犹豫豫的到底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梦溪心中大骂自己是蠢货,面上却悻悻的说道:“苏远之,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是白家人了。”
    “梦溪,也许你可以同我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不是白家人,难不成我是个妖怪不成?”白梦溪据理力争的说着,还瞥了他一眼,一副生气的样子。
    苏远之抿了抿唇,一把握住她的手继续道:“梦溪,我只是失去了记忆,但是并不是个傻子。”
    “呃……”
    白梦溪心虚的瞥向别处。
    苏远之不希望她对自己有所隐瞒,所以便将她的脑袋给掰过来,很是认真的看着她继续道:“其实自你灌下耗子药后醒来,我就发现你不太对劲,性子与以前完全不同不说,有些手段还颇为强硬,更何况你还会认书识字,重重迹象表明你都不是以前的白梦溪,不,也许这具身子是,但是里头的芯子怕是早就换了个人吧?”
    白梦溪就这样认真的听着苏远之说话。
    只是,随着苏远之的每一句落在她耳里的时候,她的呼吸也渐渐的变得急促起来,直到最后心脏怦怦直跳不说,眼里也表现出震惊。
    苏远之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轻轻柔柔的捏着她的掌心,故作无奈的说道:“梦溪,以前我就有所察觉,不过你不说我自然也不会去问,但是现在本该在十年前就失踪的古沄宜骤然出现,还是你的师父,这件事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如今还好,要是日后他在京中定居定然会有不少人知晓,你们之间的关系也是隐瞒不住,那到时候你该如何做出解释?”
    “我……”
    白梦溪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么多,或者说在她看来根本没有这么严重。
    苏远之见她面带犹豫便继续道:“古沄宜乃启朝前任太医院院首,身份斐然,更是在京中结交了不少好友,往后的日子定然是十分热闹的,你可明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你我是夫妻,坦诚相待最为基本,这不是你说的吗?”
    若是说之前苏远之的话都没有引起她的重视,但是这句话却确确实实的震动了她的心。
    她蓦地抬头看向他,嘴唇微微颤抖,显然有松嘴的迹象。
    苏远之便继续说道:“梦溪,你若实在是不愿意说,我自然也不会勉强你,只是这日后的话,我们之间怕是……”
    说到此处,苏远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底满满的都是失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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