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假深情真嘴炮,你会读心怎么着?》正文第二十二章夜无弟弟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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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一会儿,夜无将马车停了下来。
    温瓷道:“到了吗?”
    “嗯,”陆臣衣点头,“下来。”
    他先走下了马车,然后对车上的温瓷伸出双手。
    温瓷疑惑地看着他,试探性地搭上一只手。
    陆臣衣勾了勾唇,用轻挑的语气道:“美人,害什么羞。”
    他手上一拉,温瓷脚下重心不稳,直直往下跌去。
    陆臣衣早有准备,另一手稳稳地穿过温瓷的腰间,将她亲热地搂在怀里。
    温瓷脸上一热。
    他低头在她耳边,耳鬓厮磨似的:“别忘了你的身份,宠姬。”
    让温瓷从短短时间内从小白花变成妖艳贱货,她觉得属实是有些为难她了。
    不过可以尝试一下。
    温瓷咬着唇,伸出柔弱无骨的双手,挂在陆臣衣的脖颈上。
    他稍顿,又邪邪笑起来,故意提高音量:“最难消受,美人恩。”
    陆臣衣的声线做了改变,但讲话还是保留着一点他本人的小习惯,尾音微微拉长,说不出的缠绵悱恻。
    “三少爷,您回来了。”有小厮谄笑着走来,“老爷在书房等着你呢。”
    温瓷这时才发现,他们停下来的地方正是城主府。
    她惊了惊,这么勇吗?
    直接杀到对方老巢?
    “嗯,”陆臣衣懒散的应了声,“我知道了,等会儿就去。”
    他抱着温瓷,熟门熟路地走进城主府,往着一个方向走过去。
    “明昭哥哥,你怎么这么熟悉啊?”温瓷好奇地小声问。
    陆臣衣回答得很淡然:“上次来的时候,就记住了。”
    温瓷面无表情:“哦。”
    ——“挂狗!”
    不时有城主府的下人给陆臣衣见礼,对他怀里抱着个姑娘视而不见。
    陆臣衣泰然自若,完全一副慵懒高傲的贵少爷模样。
    温瓷暗暗腹诽,她今天才发现,原来陆臣衣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
    一直到了城主三少爷的房间,陆臣衣才将温瓷放下。
    他打量着房间,布置得很是花哨,完全是在他的雷点上蹦迪。
    空气里还弥漫着脂粉气,刺激得鼻腔发痒。
    “我等会儿叫人换床被褥。”
    温瓷点点头。
    她犹疑地问:“明昭哥哥,你要去见祁林城主了吗?”
    “嗯,”陆臣衣颔首,“怎么?”
    她抿了抿唇,“你不怕露馅吗?”
    就算陆臣衣演技卓绝,但那可是人家的亲生父亲,难道还能认不出自己儿子?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眼下他们可是在人家的地盘,还只带了夜无一个人。
    双拳难敌四手,真要是打起来,她该怎么跑?
    陆臣衣哑然失笑。
    本来还以为这丫头真的在关心担忧他,原来还是一样的没良心。
    “瓷瓷,”他看着她,问,“我是谁?”
    温瓷错愕又茫然地回答:“明昭哥哥啊。”
    “对,我是陆明昭,无一败绩的陆明昭。”
    温瓷:“……”
    她满脸的一言难尽。
    幸好这时陆臣衣用的是别人的脸,不然他要是顶着自己那高岭之花的样子,说出这么中二又装逼的话,她怕她绷不住。
    “那,这两张脸真正的主人呢?”她别开话题。
    陆臣衣唇边的笑意加深,眼神深邃:“你当真想知道?”
    温瓷瞬间脑补很多血糊糊的场景,果断摇头:“不了不了。”
    “好了,我去去就回,”陆臣衣道,“你乖乖呆在这里。”
    温瓷不满他哄小孩似的语气,皱了皱鼻子:“我知道。”
    陆臣衣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九连环给她,“解解乏。”
    温瓷瞪大了眼。
    你是什么哆啦A陆吗?随身带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拍拍她的头,转身离开。
    走出门后,陆臣衣对隐在暗处的夜无道:“夜无,保护好她。”
    “是。”夜无沉声应下。
    -
    走出房间后,陆臣衣立刻转换成了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模式,漫不经心地走到祁林城主的书房。
    在自己儿子面前,祁林城主全然没有当初在陆臣衣面前的奴颜媚态,猛敲了一下书桌:“你去哪儿了?”
    他眉心拧得像麻花:“听说你刚刚从城外回来,又去花天酒地了?”
    陆臣衣懒洋洋地回答:“您这不是很清楚嘛,还问什么。”
    “逆子!”祁林城主气得脸红脖子粗,“天天就知道泡在女人堆里!听说你抱着个女人回府,你可把你爹的脸都丢尽了!”
    “爹,我什么性子您又不是不清楚,”陆臣衣满脸不耐,“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可就回去了,我的小美人还在床上等儿子呢。”
    祁林城主被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给老子滚!”
    陆臣衣从善如流地转身要离开。
    身后传来祁林城主的怒吼:“混蛋,你给我回来!”
    他便慢悠悠转过来:“又怎么了?”
    “这几天你别瞎跑,别冲撞了贵客。”祁林城主脸色正经了些,“还有,傅舟的那个相好,你当初真的处置好了吗?我这心里啊,始终七上八下的。”
    傅舟,是在陆臣衣之前,派来祁林城的最后一任将军。
    陆臣衣心思微动,脸上还是那副毫不在乎的表情:“爹,你还不放心我吗,这事我当然办妥了。”
    祁林城主没好气地道:“老子就是太放心你了,怕你又色迷心窍,没把那个女的给杀了。”
    陆臣衣笑了笑:“女人那么多,我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误了大事。”
    “我走了,爹,”陆臣衣打开房门,“春宵一刻值千金,没事别来打扰我。”
    “兔崽子!”
    他关上门,将祁林城主的怒骂隔在门后。
    这次谈话,倒比他想象得收获要多。
    祁林城主口中所说的傅舟和他的相好,很有查探的价值。
    还有他刚刚说的“贵客”,很大可能和刺杀的事有联系。
    陆臣衣一边想着,一边走回了三少爷的房间。
    一打开门就看见温瓷坐在椅子上,伸长脖子在看旁边的夜无解九连环。
    她托着小脸,看起来好像专心致志地在学习九连环怎么解。
    陆臣衣却听到她心里在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啊夜无弟弟的手真好看,说两句话就脸红了好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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