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疯批夫郎总想杀本妻主》正文第110章骇人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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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娇刚刚出门,终和裕的马车来到丞相府门口,储娇身边贴身婢女迎出去,“相爷一早便出去了。”
    “去了哪儿?”终和裕脸色不是很好,他不来找储娇,她永远不会去找他。
    “大理寺!”
    彼时大理寺中,储娇被一堆书卷埋在其中,她不理解,查案需要看这么多无用的信息吗?
    被叫来的申学眼神提醒储娇继续看,要不是她如今是大理寺了,申学上来就想给她一个暴栗。
    坐在那半柱香的时间还没有储娇就栽倒在特制的软塌中,脸上嫌弃的表情毫不掩饰。
    “申院,这样看没用,你要实地考察,哎呀,就是要走一走,询问周边的百姓,而不是一昧的查找无用的信息!”储娇指出问题,她以前从未参加过大理寺的案子里。
    只见贺佩玉屏气凝神,储娇爆头痛呼,“痛啊,申学,你谋杀丞相啊!”
    “有嚷嚷的功夫你看看书卷!大理寺丞!”申学一字一顿的念着后几个字,她得帮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储娇捂着额头往出跑,嘴里嘟囔,“申院长谋杀丞相,本相要找杜御医看一看,哎呀,头疼!啊!”
    迎面撞进终和裕的怀里,储娇眼神提醒他,快走,一会儿申学出来就走不了了。
    被迫拉上马车的终和裕身子一歪挡住马车的门,逐渐向储娇逼近,某人透过小帘一脸幸灾乐祸,申学没追出来,转头差点撞到终和裕的脸上。
    储娇猛的往后退,后背贴上马车才停下,此时的终和裕像一头狼,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储娇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和裕,你,你!”
    终和裕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为什么不去找我?”语气有些委屈,垂怂个脑袋又像一只大哈士奇。
    储娇坐到他身边,哥俩好的搂住他肩膀,“我们马上大婚了,以后天天腻在一起你会烦的,现在的距离感是为以后打基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储娇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实际上她去找国师下棋了,顺便蹭饭!每晚回来时都是深夜了,哪还有时间去找终和裕!
    终和裕瞥她一眼,他才不会相信她的话,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储娇亲昵的靠在他的肩头,脑袋中一个想法闪过,“听说东湖那里的鱼十分肥美,我们去钓几条,晚上回来烤怎么样?”
    “……”终和裕保持沉默,眼睛目视前方,不知在看什么!
    一张放大的绝美容颜凑到他眼前,小手捏起他的脸颊,令他点头,然后放开他的脸,笑嘻嘻的说,“你点头了,我们一会儿就去,好吗?”
    “是不是还要叫上贺临,储俊乐,如冰!关漾漾!”终和裕悠悠道。
    “你怎么知道?”储娇有些小惊讶,果然终和裕了解她。“把国师也叫上吧!他一个人怪无聊的,他年龄和我们也差不多!”储娇仍对那枚玉佩虎视眈眈!
    终和裕像变脸一样,脸色顿时黑了,某人还不自知,张开小嘴一直说,直到……
    储娇瞪大眼睛,他疯了吗?
    终和裕食指擦了擦嘴角,“去吧!本宫回去准备准备,做桂花味的烤鱼。”
    储娇脑海里想起了小桌上被她吃了一半的桂花糕,耳朵一下子变成粉红色,好奇怪,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储娇为此租了一个特大的船,虽然只能停在岸边,他们还要下去徒步走到冰面上,钻洞,钓鱼!
    看清众人储娇愣了,她记得她没有请这么多人啊!
    裴宏言靠在船只的栏杆上,“储相多吊些鱼,毕竟人可不少呢!”
    储娇视线移向储婉婷,她低下头,储娇扶额,单相思的傻三姐!
    储娇穿的极厚,走起路来像摇晃的企鹅,她巡视一圈,没有一个能干活的!
    关漾漾和冯姜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偶尔亲昵的动作储娇不忍直视,储俊乐抓起一把雪扔给苗安澜,苗安澜堆起一个大雪球还回去,他小小的身板被砸的倒在地上,起来后扶正帽子继续玩,一张小脸冻的通红。
    贺临接过储娇手里的冰锥,“我来,储娇,你去歇着!”
    储娇太感动了,她终于认识了一个能干活的朋友,终和裕从贺临手里夺过,“本宫来!”
    “不给!”
    “给我!”
    一个冰锥在储娇眼前来回挪动,她费力的蹲下捡起另一个塞到终和裕的手里,“拿着这个,这玩意儿不有的是。”
    两人找了一处开始砸,储娇直奔终拓去,他傻乎乎的往前迎了储娇两步,收到她的邀请他婢女都没带,领着一个小厮赶紧赶来。
    “储娇!”
    话音刚落手里被塞了一个渔网,“三皇子也不要歇着了,既来之则安之,干活吧!”
    终拓有意推脱,储娇一个眼神,他立马转了方向,现在眼前这位是小祖宗,得供着。
    下一个目标,国师,储娇一下子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撞的石桌一颤,她扶住,正色道,“这桌子不稳。”
    南熏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储娇不客气得接过,反手递过去一个鱼竿,“国师也别闲着,钓鱼去吧!”
    一口热水入喉,储娇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她惊奇的发现茶水中竟然有桂花,与上次是不一样的味道。
    南熏挑眉,单薄衣衫下的大掌握住鱼干,她递过来的上面还留有她的点点温度,轻轻摸索一阵,自嘲得笑了笑,他真是疯魔了,以前看不到她,拿着她曾拿过的瓷瓶反复的摸,如今她就在眼前,却好似不真实!
    “国师笑什么?”储娇不解,让他干活还这么开心?国师怕是不知人间疾苦啊!
    “无事!”南熏抬手,身后的婢女上前两步接住鱼竿,朝着贺临钻好的冰洞走去。
    “可有什么不妥?”南熏把玩腰间的玉佩,储娇的视线一下被吸引过去,摇摇头,“没事。”
    储娇指着南熏的手,“国师的手?”一寸长的伤疤横在左手虎口处,狰狞骇人。
    南熏拉下衣袖遮住,“不小心划伤的,很丑对吗?”
    储娇手肘撑在桌上,睫毛上一层冰霜,随着睫毛而动,“怎么会,它也有它的故事!国师说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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