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疯批夫郎总想杀本妻主》正文第120章再生一个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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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宏言撩开帐篷的手一顿,距离边境越近,寒风愈加刺骨,膝盖隐约作痛,他仍站在外面没有出去。
    储婉婷直视储娇,“为他挡箭我也愿意,我心甘情愿,储家有储泽霖,你不待在你的丞相府,跑出来为了谁?”她气红了眼,明明是女子,却如男子一般生气的声音都轻柔。
    储娇一拍桌子,顿时木屑翻飞,桌子四散开来,家事南熏不好掺和,淡定的坐在一边。
    储婉婷后退躲开,储娇步步上前,一个前进一个后退,储娇表情要吃了她般,“储婉婷,你是储家唯一的嫡女,你不知道,储泽霖嫁人了,他不能收拾你的烂摊子一辈子,他也要养育孩子的。”
    “你不也是姓储吗?又是丞相,大理寺令也在你这,天蒲除了女皇还有比你尊贵的女人吗?储家给你,我只要裴宏言。”储婉婷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储娇沉默了,姓储就是储家人吗?
    储婉婷准备好挨打的打算了没想到储娇说,“你出去吧!”
    她以为听错了,南熏身边的小厮扯她出去,她才跟着走出去。
    南熏拿出药箱,推着储娇坐到床榻上,剪开伤口周围的衣服,用酒精棉擦拭,“季舒贤和你说了什么?”
    以南熏对储娇的了解,那一剑定会落下,他早做好为她清理后续的打算,没想到剑偏了。
    “国师想知道,去问她啊!”储娇语气带着痞气,肩上一痛,她抢过棉花团,自己侧着头擦拭。
    “…我来。”南熏笑笑,他真是不小心碰疼了她。
    “她喊你们去的?”储娇说的她指的是储婉婷,南熏听清她的意思。
    “不是我们,是我,她只找了我。”南熏轻轻的擦拭,神情认真,屋里橘色灯光映衬,储娇脑袋里闪过一个男人端坐的身影,速度极快,快的她抓不住。
    储娇也不再想,最近事情太多,她需要梳理一下。
    沉默到南熏处理好伤口,两人依旧相对无言,南熏问,“还在生气吗?”
    储娇倏地笑了,南熏定定的看着她,瞳孔中映出她娇俏的模样。
    “国师说笑了,本相哪敢生气。”
    只见他从袖口掏出一袋糖果,不是一颗,是一小袋,里面的糖果晶莹剔透,五颜六色。
    储娇握在手里随即放开手,“国师这是作何?”
    “储俊乐哭你给她买糖果,我给你买。”
    我给你买!四个字盘旋在她的脑袋里,储娇抬起头,眼前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容颜绝美,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南熏继续说,“储相记得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储娇脑袋哄的一声,眼看着南熏,脑海里闪过无数回忆,她抱住头,身子从椅子上滑落掉在地上。
    南熏神情一变,蹲下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问,“储娇!”
    朝堂上和他作对的月白身影,丞相府风林院中的白色衣袍。
    雨幕下房檐下的他,地牢里的他,吃她做的凉冰的他,书院的他,斗兽场冷漠的他……
    最后是天西边境他们躺在床榻上握手的时刻。
    储娇渐渐放下手臂,抬起头,“风云川!”
    南熏身形僵住,一时间五味杂陈,她想起来了,他却不知是开心还是惆怅。
    “嗯!我是!”
    下一秒,储娇一拳挥出,鼻头一酸,她忘记了他一年,一年啊!
    “我把你忘了,风云川!”他不躲,储娇又是一拳,拳拳撞在他的心口。
    “没事,你想起来了。”南熏温柔的揉揉她的头,他半蹲着挡住灯光,储娇整个人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中。
    “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储娇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南熏依旧耐心回答,“我相信你,你也没让我失望。”
    储娇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闷闷的喊,“风云川!”
    “嗯!告诉你,南熏也是我的名字,风是南熏,都是我。”南熏拍她的后背似在安抚,实际上他的手都在轻微颤抖。
    毛茸茸的小头在颈窝处一直蹭,他说话的嗓音震得储娇脊背酥麻,温馨的场景一秒被打破,储娇揪住南熏的耳朵,阴阳怪气的说,“国师大人,你好样的啊,朝堂上和本相作对,嗯?”
    南熏轻笑,“错了。”
    储娇一顿,他在道歉,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你好像变了。”储娇打量他半晌,以前的他孤傲冷漠,没有感情,现在的他温柔,耐心,她更喜欢了,或者说她都喜欢。
    “嗯!我要向你靠近!”南熏眼神温柔,眼底含着点点星光。
    “那以后我叫你南熏还是风云川啊?亦或者是国师?”储娇歪头问他。
    “都可以,睡觉吧!”南熏避过她的伤口,拦腰把人抱起。
    “国师大人好听!哎呀!这以后朝堂上本相又可以作威作福了。”储娇憧憬着未来的小美好,阴骛的心情被南熏瞬间治愈。
    ……
    日上三竿储娇起来,塌边的小桌上放着牛奶糕点,牛奶还冒着热气。
    南熏回到帐篷,空无一人,问过下人才知,储娇去了季舒贤的帐篷。
    季舒贤一夜未睡,内伤疼的厉害,天亮有些困意,刚睡着储娇就进来了。
    她靠在软塌上,“你不怕我是骗你的,随便瞎编的理由吗?”
    储娇揉动手指,骨节咯吱的响,季舒贤心惊,往里挪动,“储娇你要干什么?”
    “你以为我不敢?”储娇坐在塌边,‘温柔’的伸出手,季舒贤偏过头。
    “我告诉你。”她伤势未愈,远在城外,暂时对她低头。“我知道的不多,也是在母亲房外听到的,你和女皇关系不一般。”
    季英华告诉了她全部的事情,储家只有一个储婉婷,季家可只剩一个季舒贤了,季英华把精力都放在了她身上,自然告诉她,让她作为最后保命的稻草。
    储娇双手撑在后面活动了一下脖子,“昨晚你就是这么说的,季三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还是你有恃无恐了?”
    她耐心有限,想起记忆的储娇心情不错,这才有耐心和她周旋。
    “右侯也不想再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啧!右侯没有白发,还年轻,再生一个也不是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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