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公主的业绩神话》第119章民主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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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出了宫门,陈紫玉迎上,问道女儿:“梦儿,怎样?”
    “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她淡淡回道:“该怎么选择看他吧!”
    “青府倾尽所有,却换来在他手中拼命逃生。”陈紫玉一阵叹息。“将来,那些有孕夫人诞下后嗣,还不知又有多少麻烦。”
    王家就像个泥潭,越挣扎越深。也许将来在那些弟弟妹妹眼中,她处月林夕与青府,就像上阳卫君与萧氏般可恶。“后宫有孕者五人,往后咱们青府要热闹了!”
    “梦儿的意思,是说要将孩儿们带至青府抚养?那些夫人们呢?”
    “他说得对,心慈做不了大月之主。”她喃喃低语。“娘亲,你知道我母亲的事情吗?”
    “这事你还得问你师公,我的身世娘亲还尚且未搞清楚。”
    “少夫人!”阿立手捧锦包领人回来。
    望眼他手中之物,处月林夕未觉欣喜,倒像是给自己的无期徒刑判决书。“看过了吗?有无问题?”
    “没问题!”
    “阿立,搜查整个王宫,乌雅是否藏匿。”处月林夕淡淡说道:“若是没有,着人画像,全国通缉!”
    “诺!”
    “报!元帅率月莹军大捷归来!”哨兵来报。
    “娘亲与爹爹马上要团聚了!”握住娘亲的手,又拜托道:“就请您们帮我劝劝玄阙,我也想仅是他的妻,可就算父王死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大月再次陷入混乱。”
    “放心吧!为娘支持你,你爹爹亦不愿青家背负弑主之名。”
    “嗯!阿立,随我去国事苑。”
    天际已放亮,笼罩在薄雾的月城异常美丽。南面嘈杂已熄,为整夜的纷争画上句号。但愿天下自此而安,无战争、无欺压更无虐杀。而只有改变规则,改变封建体制,扭转人们的观念,这个世界才可前进。
    迎着露头的红日,沐浴着第一丝暖阳,她向国事苑走去。自她以长公主身份示人,便不能逃脱。更知晓,抓住了权力,亦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那朝堂之上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且将永无宁熄。
    国事苑幽兰殿,众臣已在等候,每人心照不宣,心中皆有杆秤。处月林夕利落上殿,径直走向主位。
    “臣等叩见长公主殿下!殿下无恙,大月之福啊!”
    “众卿平身!”
    “谢长公主殿下!”
    短暂寒暄后,处月林夕步入正题。“想必大家已知晓,昨夜西南武顺才趁乱窃取京城。幸得月莹军察觉,以雷霆之势破败其卑劣,生擒武顺才,收复月城。至此,大月国土尽收,边界稳定。从今而后,就要依靠诸位大臣,尽心尽力使我大月,再度繁荣昌盛。”
    “臣周本允恳请长公主殿下,主持大局!”
    “臣王莫之复议!”
    “臣复议!”
    转眼间,幽兰殿上复议大臣已过半,这些个复议朝臣中,大部分是墙头草,他们可立功建国,亦可祸乱卖国。而她需要的是敢于谏言之臣,好在,犹豫不决者有,抗拒之臣亦有。处月林夕面带微笑望着众臣,等待有人站出。
    “臣有本要奏!”言官劳卫仁鼓足勇气出列谏言。
    “准!”
    “长公主殿下虽受万民爱戴,又有治国谋略。但臣以为,王主正值壮年,虽主国稍弱,但毕竟为继正统的大月之王。王健在,长公主登位,怕是名不正言不顺,有违孝道。”
    “劳大人此言差矣,大月几十年纷争不断,几近灭国。长公主归来后,诛灭逆贼励精图治,收复疆土,再者,长公主制定的国策等,无不为国为民有益,月氏拥戴王家以贤德为标。”王莫之反驳:“王主以太王退居在后,并仍享王宫月明宫,安乐享用无限制,这不是长公主的孝道吗?”
    “对长公主功绩,劳某亦是认同。只是长公主,老臣身为言官不得不尽职尽责。王家为万民表率,长幼有逆怕纲常毁坏。长公主归来时,为月祖唯一后人,自然非长公主主国莫属。可今时不同往日,他日后嗣中诞下的公子,与长公主之后,若干年后,又会因后继之事引起纷争。”
    “以劳大人意思呢?”处月林夕问。
    “臣以为,长公主仁德为民,并不贪念虚名。”劳卫仁恭敬回道:“王主仍以大月之主安享王宫,您维持行使监国之权。待王主百年,王嗣长成,即可钦定后君。这既保全公主威之名,又可斩断后继之争。”
    “劳大人此言,有失公允!”周本允如实辩驳。
    “恕劳某直言,自古为防外戚之乱,驸马督卫一职为没有实权的闲职。月莹军虽属殿下,实际是驸马掌控,难道周大人没有此虑吗?”劳卫仁语气犀利。
    “好了!”处月林夕阻断争锋。“诸位大臣说得皆有道理!身为女子,嫁做人妇,若非娘家有难,月莹实不愿强出大局,更拖累夫家几经生死。说道后继之事,后宫未诞的后嗣是月莹手足,是处月氏希望,身为长姐定会悉心教导。他日,月莹相信,他们中,即有大月后继仁君。而月莹之后是青氏之后,永为辅国臣子。”
    这翻言论,并未打动不同意见之人,更引得满殿讨论。劳卫仁不解问道:“殿下此言,老臣无话可说!但,既然长公主并非想不通,何不再退一步,名为臣女实为王主,岂不更圆满?”
    “劳大人,月莹非但不想登顶,反而想逃避大任,故才有假死之风波,实则还政与主。”她笑笑回道:“但这些日子以来,父王深感治国乏力,故才命月莹复归。阿立,奉上王诏奉与劳大人。但,在宣读王命前,月莹有言。大月之主,是万民之主,应有天下子民共同选举。应由民做主!”
    “万民选举?”群臣面面相觑,不解何意。
    “对!此为民主民意,不仅公平公正,更重要的是可鞭策后嗣们,唯有勤学爱民谋得天下拥戴才可上位,权谋争斗再也无用,就从本公主这届为开端!此虽为天子诏,但月莹仅尊民意所为。劳大人,请宣读吧!”
    “遵命!”劳卫仁展开王诏,朗朗宣读:“上天立命,玄泾诏告:
    惟德动天,玉衡所以载序;穷神知化,亿兆所以归心。
    孤王虑国,恨身心俱疲,力不能主。
    处月氏月莹,天诞睿哲,灵德秀世。由其兴邦,祖王皆安。
    故,孤王稽天人之至望,退位于月明宫,禅位与嘉女月莹。”
    此诏一出,幽兰殿上再无站立之臣,皆数叩拜,尊王主命。就连劳卫仁,面容也浮上内疚。
    “太王英明,王主灵德!”
    对这称呼她并不接受,起身站起:“诸位大臣,且慢!劳大人!”
    “臣在!”
    “大月凡年满十六者,皆可就月莹主国之事,表明心意,并不记名投票。本公主命你为监选官,于下月初一务必得出结果!”
    那劳卫仁彻底臣服,对大度的处月林夕委下的重任,连连推辞不敢领受:“殿下之行,已让众臣臣服,老臣以为无需再选!臣复议。”
    “不,王家既是万民之主,亦是为民做主。月莹说了,不尊王命仅尊民意。在你劳卫仁监察之下,选票不得有弄虚作假,诱导非民愿之票。一经查出,严惩不殆!”
    “老臣领命!”
    “启禀长公主,兵马大元帅与青大人帅众将军,在殿外等候!”月莹兵通报。
    心中欣慰不已,他既然肯来,应是被二老说服,气不气恼回头再负荆请罪。“请各位功将上殿!”
    “殿下,月莹军护国有功,铲除外敌立下汗马功劳,应论功行赏!”朝臣禀。
    “月莹军是为民之军,功臣论功行赏应当!但月莹军本属月莹,哪有自己赏自己的道理?功过还是留与未来的大月之主定夺!”
    说话间,那威风凛凛的男子,身着金色战袍已领众将踏入幽兰殿。他面容平淡,让处月林夕看不出心情如何。但她知晓,无论自己如何,他永不舍真心怪罪自己。
    “臣青木云拜见长公主殿下!”
    “兵马大元帅青玄阙帅月莹军各将军,拜见长公主殿下!”
    “末将拜见长公主殿下!”
    受他们的跪拜,处月林夕浑身不对劲,她讨厌这总无形中定了尊卑的规矩。“诸位免礼!”
    “谢殿下!”
    “元帅,京城是否无恙?”她声音柔懦,无方才霸气。
    “罪将武顺才伏诛,副将平貌战死,旗下月军归顺我月莹军!”
    青玄阙的铿锵之语,让她不自觉站起行近。向他奉上自己的崇拜目光,她温柔一笑,赞道:“元帅军事谋略堪为天将。”
    而他似乎不领情,伸手接过乌干手中蒙着红绸的托盘,未带一丝私人之情回道:“殿下!月莹军为长公主之军,军人以服从军令为天职,军命已成,奉还兵符!”
    “阿立!”
    “啊?少主...”听候在旁的阿立,看到主人到来,怕被斥责本就心中打鼓,听处月林夕呼唤,只得低着头畏畏缩缩接过青玄阙手中之物,又快速逃离主人犀利的目光。
    “青大人为京城之主,今后月城安危与王宫福祉就交予您,月莹放心!”处月林夕感激地向青木云说道。
    “青木云尊殿下命!”
    来不及研究爱人心理,处月林夕继续说道:“从此刻始,国事苑便是大月唯一朝廷,所有决断,大事需有本公主亲笔签名,小情,则由三位以上大臣协同签印,方可生效。周本允!”
    “臣在!”
    “新增律法:擅自或听信他言、不经国事苑作出决断,而毁坏国安与阻扰国策之人,定叛国罪。本人诛杀,家族流放极寒之地,永世不得返还。若察觉有异心者,主动上报,一经查明,赏金千两。”
    “遵命!”
    “王宫是父王颐养之地,任何人不得擅自叨扰。月莹与臣工,自辰时至国事苑早朝,酉时闭苑离去,每七日为一周期.六日为国,一日为休,紧急事宜不容拖延,至青府汇报。可有不妥?”
    “臣等谨记!”
    “还有重要的一件事!”尝试几次皆失败,这次她定要纠正恶习。“月莹认为,尊重是深藏于心,而非流于表面。从今往后,不管上朝或私下,上级与下级,总之,除家族长幼、民俗必要外,废除跪拜之礼,改为鞠躬、握手即可!”
    “啊?”朝堂上下好不热闹。“这怎么行?”
    “你们会慢慢习惯的!今日到此为止,月城凌乱,各部即刻协同百姓进行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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